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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魔學院的反逆者 (2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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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醒來
當鄭燁醒過來時,明媚的陽光已經從窗外照射了進來。
他睜開了還有些惺忪的雙眼,看著自己面前熟悉的牆壁。
自己真的回來了啊……
直到此時,鄭燁才真的感覺到,自己已經回到了家裡,昨天經歷的種種並不是自己腦海中迴蕩過無數遍的幻覺。
他想揉一下還有些發麻的眼睛,但是卻發現自己的胳膊正被兩隻手抓住,無法移動。
鄭燁側過了身,看到了旁邊占了半張床和大半枕頭,還在沉睡著的維爾莉特。
她的紫色長髮在陽光下反映出了耀眼的光輝,在她的臉上附上一層朦朧的面紗。
似乎是感受到了刺眼,她皺了皺眉頭,將頭向下挪了挪,玲瓏的的鎖骨下那令人沉醉的大片雪白也從溫暖的被窩中露了出來。握著他胳膊的兩隻手緊了緊,似乎是想將其拽進她的懷裡。
這麼一看,就像是個單純的小女孩一樣。
鄭燁不禁仰起頭,看向了床邊那已經空了的玻璃杯。
他已經不記得自己昨晚是什麼時候吃下去的藥了,在他昏昏沉沉的大腦里,自己似乎並沒有吃下去,但事實是,那杯水和藥卻已經全空了。
不過都不重要,他現在還活著,睜開了眼睛看到了太陽,昨晚他究竟有沒有吃不吃藥,對他來說已經無所謂了。
似乎是鄭燁醒來的動作打攪到了維爾莉特,她微微張開的櫻唇發出了一聲叮嚀,腦袋也不安分地在他的肩膀上輕輕蹭了幾下,讓赤裸著上半身的鄭燁能夠充分感受到那柔軟的臉頰和溫暖的吐息。
鄭燁看向了電腦桌上,自己昨天晚上重新換好電池的鬧鐘,那兩根指針分別指向了7 的上面部分和6 的刻度。
7 :30,是他在學院裡每天起床的時間,似乎熬了一天的疲憊並沒有影響到他已經養成的生物鐘,孜孜不倦地將無意識的他叫醒。
鄭燁小心翼翼地將胳膊從維爾莉特的懷裡慢慢抽了出來,但是那輕微的動作還是將後者弄醒。
「唔……」
伴隨著微微的呢喃聲,維爾莉特慢慢睜開了眼睛。
「醒了?」
她微微抬起了頭,看著從床上坐起來,正低頭看著自己的鄭燁。
她又轉動雪白的脖頸,睡眼惺忪地看向了床周圍房間裡的景象,似乎剛剛睡醒的她還在確認自己的位置。
在確認了自己在鄭燁的房間之後,她眨了眨眼睛,又把腦袋垂進枕頭裡,兩隻手抓住了被子的邊緣,將其罩到頭上,擋住了那刺眼明亮的陽光。
「再睡一會……」
從捂著的被子裡,傳來了她那迷迷糊糊,就好像是慵懶的貓咪一般的聲音。
鄭燁不禁感到有些無奈,曾經他以為的那個冷酷沉默的學年第一維爾莉特,究竟什麼時候變成了這幅德行了?
他輕輕拍了拍那個在被子上頂出一塊凸起的小腦袋,輕聲問道。
「不是讓你在賓館住嗎?」
「那裡睡著不舒服……」
從被子裡傳來了維爾莉特不情願的支吾聲。
「你讓我開賓館的那一百多塊錢全白花了。」
被子淅淅索索地向下退了退,只露出了兩隻眼睛的維爾莉特雙手緊緊抓住被子邊緣,看向了鄭燁,埋在被褥里的櫻唇嘟囔道。
「這裡睡著更舒服,比宿舍的床舒服……」
「我這幾百塊錢的破單人床可比不上宿舍的豪華大床。」
鄭燁無奈地搖了搖頭,從被子裡鑽了出來,輕輕跨過維爾莉特的身體下了床。
早晨那還帶著些許涼氣的微風讓鄭燁稍微清醒了一些,他隨手拿起了昨天掛在椅背上的t 恤套在身上,然後把睡褲脫了下來,換上了從衣櫃里翻出來的牛仔長褲。
如果是正常情況的鄭燁的話,應該會紅著臉從房間裡出去再換衣服吧。
但是很可惜,床上的那個異性已經和自己的身體負距離接觸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已經熟悉到即使他在對方面前渾身赤裸都不為所動的程度了。
「你幹嘛去?」
又把被子從腦袋上掀開的維爾莉特看到鄭燁換衣服的動作,有些好奇地出聲問道。
「餓了,買早點去,你接著睡吧。」
正將一件帽衫往腦袋上套的鄭燁有些口齒不清地說著。
「哦……」
一下子失去了興趣的維爾莉特扭頭又把被子蓋上,翻了個身將自己裹成了一條毛毛蟲,不再動彈。
回頭看了一眼那在捲起的被子裡輕穩而平緩地顫動著的身影,鄭燁搖了搖頭,輕輕關上了房間的門。
如果是在往常,這個時間應該是大部分學生去學校的時候,但是今天是周六,很多人都選擇在房間裡繼續睡覺。因此小區里只有一些鍛鍊身體的老人,以及帶著孩子一起繞著小區晨跑的父母。
小區裡面雖然也有一些賣早點的店鋪,但是大多都只是個添頭,味道不算是很好,只有到了中午晚上的時候,這些餐館裡面的食客才會多一些。
所以鄭燁也直接從小區里出去,走到旁邊熱熱鬧鬧的菜市場裡。
這裡的小攤將那些並不算寬敞的道路擠得連電動車都很難同行,但是人們早就已經習慣了這種感覺,在這裡穿梭著,準備早晚的蔬菜肉類,亦或者買一些方便簡單的熟食拿回家備用。
那些攤子裡有賣菜的,也有賣盤子餐具的,但是在早晨這個時間段,最多的還是賣早點的。
煎餅果子,包子油條,炸糕手抓餅,還有粥鋪和豆漿,五花八門地在這裡齊聚著。
他們有的可能是剛剛才來這裡擺攤,有的早已在這裡營業了十多年,化為他人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就連許多城管都不願打攪這份常年累月積攢下來的生活氣息,在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給這些謀生同時也在為他人謀生的小小攤位行些方便。
鄭燁並沒有在這些琳琅滿目的小吃中選擇太久,便直接在一家小攤前點了幾根油條和兩碗豆腐腦。
哪怕學院的伙食比這裡要好得多,就連早餐都是按照豪華酒店的配置安排的,鄭燁卻依然感覺吃不慣,對這股熟悉的油麵香氣垂涎三尺。
從他上幼兒園起,自己一家就經常在這家攤里買早點了,攤主顯然也熟悉了他們家,在鄭燁站在攤旁的時候就認了出來,表情僵硬了一下。
「是小燁呀……回來了?」
「嗯,阿姨,我回來了,學校里發生了一些事,昨天才終於回來。」
鄭燁一邊和對面打著招呼,一邊主動把對方心裡顧慮的事情解釋了出來。
「哦……哦,是學校不方便啊。」
她愣了一下,然後趕緊打著哈哈將其糊弄過去。但是沒過一會終於還是忍不住再次說道。
「那個……你父母的事情……節哀啊……」
鄭燁裝作沒看見攤主旁邊一邊從油鍋里挑起油條,一邊狠狠用手肘頂了一下她腰部的丈夫,笑了笑。
「沒事,阿姨,已經過去了,沒能趕上爸媽的葬禮確實很可惜。」
他主動給下的台階讓攤主不禁鬆了口氣,連忙把一根炸的又大又金黃,品相特別好的油條裝進袋子裡給他。
「唉沒事沒事,你有這份心老鄭他們就肯定欣慰了。」
她慌裡慌張地結束了話題,將鄭燁要的那幾樣東西像燙手山芋一樣統統遞給他。
短暫地客套幾句,鄭燁也沒為難攤主的一時八卦,結束了話題走了回去。
他臉上客套的表情也終於褪了下去,恢復了沉默。
他沒有怪對方的態度不妥,也沒有在乎對方那避嫌一般的刻意。
說到底,對外人來說,能做的終究無非就是一句輕飄飄的節哀罷了。
對親身經歷的人而言,毫無作用,宛如廢紙,就像是在嘲笑著自己的無能一般刺耳,卻依然不得不打起精神,撐出笑臉裝作不在意一般說出「沒關係」的客套話罷了。
他們終究無法感同身受,只是憑藉著內心基本的道德感和兔死狐悲的心態去說出這種話。
這能怪他們嗎?當然不能。
鄭燁壓抑著內心中的那股情緒,就連從手中袋子裡傳來的香氣都變得沒那麼美好起來。
他理解,但是並不代表他就可以因此而毫無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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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燁將早餐放在桌子上,看了看臥室里沒有傳來任何動靜,不禁嘆了口氣。
他徑直走了過去,把門打開。
「維爾莉特,起床了。」
床上那坨毛毛蟲頓時抖了一下,然後不情不願地把那團裹在身上的被子散開。
「早餐已經買回來了,待會出去一趟……你在幹嘛?」
鄭燁看著維爾莉特彆扭地揉搓著自己的胸口,那兩團沒有任何束縛的乳房在她的動作下晃出了迷人的粉色暈影,兩顆粉嫩的小葡萄就像是在挑逗一般在空氣中妖艷地扭動著,肆無忌憚地彰顯著那柔軟的彈性。
那香艷的場景加上維爾莉特天衣無縫般精緻完美的赤裸嬌軀,讓鄭燁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躁動起來,從身下傳來的膨脹感讓他立刻背過身去,不敢再去看那淫魔誘人的身體。
「黏黏的,不舒服。」
然而維爾莉特只是坐在床上自顧自的嘟囔著,用手指輕輕搓弄著胸口那粉嫩的肌膚。
「怎麼會黏了?沾到什麼東西了?」
鄭燁一邊深呼吸著,一邊背對著她問道。
「你昨天晚上摟著我,撲在我懷裡哭的很厲害。」
維爾莉特的話讓鄭燁的嘴角不禁抽了抽。
「真的?」
「嗯。」
「那你為什麼不把我推開……?」
「你摟的太緊了,我推不開。而且……」
維爾莉特輕聲說著。
「很喜歡,不想推開。」
她的話讓鄭燁沉默了下來。
他轉過了身,看著維爾莉特雖然有些彆扭,但還是很小心地用手指撫摸著胸口淚痕的動作,不禁嘆了口氣,猶豫了一下,慢慢開口。
「昨晚……謝謝了,還有,去洗個澡吧。」
「不想洗澡,洗澡就沒了,我想一直留著。」
「趕緊去!又是眼淚又是鼻涕的你要留到發霉啊!?」
最後維爾莉特還是被鄭燁硬逼著去洗澡了,看她的樣子似乎是真的打算將那些痕跡統統都一直保存下來,但是鄭燁實在無法接受自己丟人的證明在對方胸口一直留到發臭,所以又推又拉著將她帶進了衛生間洗澡。
於是在他餐桌對面,已經洗得乾乾淨淨,只有頭髮還有些許濕潤的維爾莉特看他的眼神不禁隱隱帶著怨氣。
「我是你的主人。」
她將油條送進嘴裡,口齒不清地說著。
「是是是,你是主人,你是主人。」
鄭燁有些頭疼地看著她一邊似乎很愉快地享受著對她來說很稀奇的早餐,一邊孜孜不倦反覆強調這句話的樣子,敷衍道。
「你剛才說要出去,去哪裡?」
在喝了一口豆腐腦,將嘴巴里用貝齒嚼成一團的油條一併送進胃裡,維爾莉特有些疑惑地問道。
「商場,去給你買兩件衣服。總不能一直讓你穿我的衣服吧?」
昨天回到家裡之後,鄭燁就給她套上了自己以前的帽衫和褲子,那大了一號的衣服雖然顯得有些笨重,但好歹是將維爾莉特那無時無刻散發的妖媚氣息遮擋住了。
但是維爾莉特不可能這幾天裡只穿他那些大了幾號,又不合身又不舒服的衣服。
尤莉亞給他開的假條期限是三天,鄭燁還有充足的時間準備,作為幫助了自己很多的維爾莉特,至少買一兩件衣服的時間還是要有的。
聽到這話的維爾莉特低下了頭,看著自己那裹在寬厚t 恤中雪白的弧線。
「我覺得挺好的啊。」
對於魅魔來說,穿不穿內衣都是無所謂的,她們的身體即便不需要包養也時刻都處於能將男人迷得團團轉的狀態,內衣無非就是出於興趣或者更方便榨精而穿的罷了。
而很不巧,維爾莉特出來的時候就穿了一件適合榨精的情趣內衣,還是能夠直接從外衣中凸顯出來的,在鄭燁的強烈要求下不得不脫下來了。
「不行,在人界這段時間你總得有能正常活動的衣服,我可不想那大一號的衣服褲子什麼時候就不小心掉下來引起圍觀。」
鄭燁十分堅持地說著。
「今天正好璐璐也要來了,到時候讓她給你挑幾件內衣,在人界的這段時間穿。」
「不能你幫我挑嗎?」
「不能。」
維爾莉特的臉頓時鼓了起來。
「我是你的主人。」
「嗯對,你是我的主人。」
他輕描淡寫地回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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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手指的含義
飯後過了沒多久,兩人就下樓乘上了前往商場的公交。
雖然鄭燁也想打一輛計程車掩人耳目,但是他現在手頭裡還沒有足夠的錢,光是接下來給維爾莉特購買衣服,以及承擔中午的伙食費,就直接讓他變得一窮二白了。
所以在給鄭璐發了條消息說明在商場見面以後,鄭燁就帶著蓋上了兜帽的維爾莉特坐上了公交。
周末的乘客雖然不少,但是鄭燁的小區還是離始發站比較靠前的,所以兩人還能夠在後排占到不起眼的雙人座。
坐在靠窗內側的維爾莉特比鄭燁預想中的還要興奮許多,她看著窗外那些快速穿過的大樓以及公園,又時不時轉頭看向了車內熙熙攘攘的乘客與貼著路線與廣告的裝潢,眼中閃爍著興奮與好奇。
看著她不安分的動作,鄭燁稍微往她的身邊擠了擠,擋住了一些視線,在她的耳邊悄悄問道。
「淫界的景象和這裡不一樣?」
維爾莉特搖了搖頭,也湊到了他的耳朵旁邊,吐氣如蘭。
「雖然有點像,但是大多都是售賣淫魔衣服或者奴隸的店鋪,也有由奴隸作為原料來源,製作飲料的飲品店。而且大多數魅魔都會飛在半空中,或者牽著奴隸。」
她濕熱的吐息輕輕吹在鄭燁的耳垂上,痒痒的觸感令鄭燁下意識地打了個激靈。
維爾莉特眨了眨眼睛,繼續學著剛才的樣子貼近他的耳朵,悄聲問道。
「下次,要不要去淫界逛一逛?」
那樣我可能會死啊……
鄭燁看了一眼維爾莉特,沒有將這句心裡話說出口,只是用一句「再說吧」搪塞了過去。
發現鄭燁沒有繼續發問的維爾莉特也失去了興趣,接著津津有味地看著窗外飛速穿梭的城市景象,沒有注意到旁邊鄭燁撇過來的目光。
昨晚維爾莉特打斷了自己的自殺計劃,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呢?
鄭燁靜靜地看著維爾莉特的側臉,窗外明媚的陽光照射進來,讓她那罩在兜帽下的白皙臉頰顯得有些耀眼。
她或許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想要自殺的念頭也說不定。
也就是說,今晚如果他再嘗試自殺一次的話,就能成功了。
鄭燁隱藏在椅背下方的雙手不由自主地緊了緊。
自己活著的話,不僅要繼續回到那個地獄一般的地方,還要去拼上命去完成和尤莉亞之間的契約,一個不好就會直接變成學院的殘渣。
要做的都已經做完了,就算自己死了也不會對維爾莉特產生什麼影響,那麼輕鬆點直接走了的話,也無所謂了,不是嘛?
只要這次自己利索點,手段快一點的話……
「到了。」
旁邊的維爾莉特突然出聲,讓正在沉思中的鄭燁心裡一驚,額頭一下子冒出了冷汗。
「怎麼了?」
她回過頭,看著面色有些蒼白的鄭燁,疑惑地歪著腦袋問道。
「沒事……該準備下車了。」
鄭燁深吸了一口氣,將神色恢復了正常,裝作若無其事地樣子看向了窗外正越來越接近的高聳建築。
「哦……」
維爾莉特點了點頭,又扭了回去。
鄭燁低下了頭,看著自己緊緊攥成一團的雙手,慢慢平息著心中的忐忑。
他的神情開始平靜了下來,雙手也漸漸鬆開。
是啊,反正自己都已經只是具空殼了,早死晚死又有什麼區別呢?
他輕輕在大腿上抹掉了手心裡的汗液,拉著維爾莉特起身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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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好多……」
維爾莉特看著周圍吵吵鬧鬧的人群,不禁皺了皺眉。
和公交車上擁擠卻安靜的氛圍不同,商場裡就像是炸了鍋一般嘈雜,讓第一次來到人界的維爾莉特感到不適,不禁往鄭燁的身邊湊了湊。
「今天是周末,大部分學生都放假了,所以比平時要更亂一點。」
鄭燁一邊拉著維爾莉特的手,一邊在擁擠的人群中努力擠出一條路出來,還得避免一些男性路人觸碰到維爾莉特身上一些不該碰的地方。
即使入秋天氣已經變得涼快,走完這麼一段路也讓兩人出了一點汗,但是從入口進來分散之後,那擠成一團的人群也終於變得沒那麼令人難以忍受。
商場內部的空調驅散了炎熱的空氣,五層高的天花板將刺目的太陽遮住,替換成了白色的燈光,照亮了這片被牆壁圍攏的廣場。
鄭燁稍微辨認了一下方向,就帶著還在順著樓層之間空隙向上張望的維爾莉特徑直往電梯方向走去。
女性服裝的店鋪都被安置在了商場的二樓,林林總總地環繞著過道排開,將那些華美整潔的服裝一一展示出來,不少年輕的女性在那些架子之間挑挑揀揀,時不時拿起衣架貼在自己身上丈量著尺寸。
帶著維爾莉特來到二層的鄭燁扭頭對她問道。
「有什麼喜歡的衣服嗎?」
「都行。」
維爾莉特似乎對於那些琳琅滿目的衣服並沒有什麼興趣,只是繼續看著商場裡那些五花八門的裝飾,隨口回答著。
看維爾莉特一副興致缺缺樣子的鄭燁也沒再繼續追問下去,只是牽著她沿著走廊往前走了走,就隨便挑了一家還算比較冷清的店鋪走了進去。
原本待在最里側櫃檯,無聊地倚著玩手機的服務員看到他們兩個人走進來,立刻掛上了甜甜的笑容走了過來。
「歡迎光臨,請問是給這位女士買衣服嘛?需要上衣還是裙子?」
她並沒有在意維爾莉特一直戴著兜帽的樣子,畢竟兩人年輕的模樣也就十五六歲,這個年紀的小情侶怕被學校里的熟人看見裝樣子也不是什麼新鮮事。
「你自己挑吧。」
鄭燁把維爾莉特拉到了那堆擺放的漂漂亮亮的服飾面前,示意讓她自己選擇。而那個服務員也跟在他們的旁邊,孜孜不倦地給兩人推薦著。
「這邊的都是我們店今年的新款服飾,下半年剛出的流行款,這位小姐感興趣的話可以試穿一下。」
維爾莉特並沒有接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那堆衣服,讓服務員的臉色有些尷尬。
「你覺得哪件比較好?」
維爾莉特沿著滿滿當當的展示架看了一圈,最後還是扭過頭問向了身旁的鄭燁。
那名服務員也立刻接過了話茬,朝著鄭燁眨了眨眼睛。
「這位先生也可以看看哪件比較適合女朋友呢,看您喜歡什麼樣的風格嗎?」
風格嘛……以維爾莉特的顏值和身材,恐怕不管什麼類型的衣服都能駕馭的住吧?
但是那樣的話,也會引起不小的麻煩就是了。
於是鄭燁隨口問道。
「有沒有比較顯得不起眼一些的?」
「不起眼?」
服務員不禁愣了一下,那職業性的微笑也有些呆滯,但是她立刻反應了過來。
「哦哦,您是說樸素點的衣服嗎?這件連衣裙怎麼樣呢?」
她立刻拿起了一件綠色拼接的連衣裙遞了過來。
「這是我們今年的新設計,法式溫柔風,很適合當季穿的,不管是出行還是家居都可以。」
她舉起了那件連衣裙,讓兩人能夠更加清楚地看到這間衣服的全貌。
這件連衣裙從腰間分成了兩個部分,上半身是寬鬆的米色襯衫,只是在衣領和胸口的口袋部分染成了墨綠色。中間用一排小圓扣子縫在上面作為裝飾。
而下方則是與衣領部分一致的墨綠色長裙,在腰間的連接部分壓出了幾道向下延伸的褶皺,令原本顯得單調平淡的裙子有了立體感。
整體偏深色的裙子在淡雅的綠色下顯得十分沉靜,讓人感覺並不突出卻意外地時尚。
「試一下嗎?」
鄭燁從服務員手中接過那件連衣裙,遞到維爾莉特手中。
她接過裙子,然後輕輕點了點頭,讓旁邊的服務員的笑容頓時燦爛了起來。
「這位小姐肯定很適合的,更衣室就在那邊,男朋友可以在外面稍等一會,那邊有沙發。」
維爾莉特看著鄭燁,眨了眨眼。
「你不幫我換嗎?」
鄭燁一下子便感覺到旁邊服務員看他的眼神變得古怪了起來,趕緊出聲說道。
「自個去。」
「哦……」
維爾莉特有些失望地嘟囔著,將兜帽掀了起來。
那在紫羅蘭長發下的絕美面孔頓時吸引了店裡所有人的注意力。
就像是按下了靜音鍵,整家店鋪連聲音都沉寂了起來,只有店外面隱隱傳來的嘈雜聲還在耳邊縈繞。
從兜帽中解放的長髮如同一束綻開的花朵從她背後綻放,迷住了那些顧客與員工的眼睛,她那不帶一絲喜怒的寧靜表情令他們的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不願打攪那份獨屬於她的安寧。
離她最近的服務員哪怕同為女性,也情不自禁地帶著痴痴的語氣喃喃著。
「好美……」
維爾莉特沒有理會那些被美貌迷住的人們,只是在瞥了一眼鄭燁之後,就轉身走進了更衣室。
在男顧客的眼中,那撇過的眼眸中,蘊藏著的風情萬種足以讓他們為之獻上一切,只為博那美人一笑。
只是很快地,他們就被那些回過神來的女伴狠狠地教訓起來,即使她們心裡也不情不願地承認自己遠不如那個被帷幕遮住的倩影。
一直遮著反而起了反效果了麼……
無視了幾個男顧客羨慕嫉妒恨的眼神,鄭燁皺著眉頭思考著。
如果是一直露著臉的話,說不定反而影響就不會那麼大了,果然來買幾件衣服是對的。
「哇,您的女朋友很漂亮啊……」
旁邊的服務員情不自禁地感慨著。
「嗯。」
鄭燁只是不冷不淡地回應了一句,又看向了其他的衣服。
「還有其他類似的衣服嗎?也是這種比較樸素的。」
「有倒是有,不過您確定還要同種類型的嗎?您女朋友這麼漂亮,穿比較鮮艷的會更好看吧?」
服務員有些驚訝地問道,不理解為什麼鄭燁非要給如此漂亮的女性穿樸素的衣服。
「她喜歡這種類型的,就這麼選就行了。」
鄭燁自然不可能把原因直接說出來,只是隨口扯了個理由忽悠了過去,讓服務員不禁撇了撇嘴。
她喜歡?怕不是你就喜歡這種調調吧?
而這時,換好衣服的維爾莉特也打開了更衣室的門,從裡面走了出來。
在門鎖打開的時候,幾個男顧客就已經迫不及待地將視線緊緊地鎖死在了那邊,而有幾個脾氣不太好的女性則是直接拽著男伴離開了店裡,往後多半是少不了爭吵了。
但是鄭燁並沒有理會其他顧客的動靜,因為他的目光已經完全都被自己面前的少女吸引住了。
「好看嗎?」
這個問題的答案顯得有些可笑。
她就像是所有男性夢中的初戀一般,從幻覺走入了現實,輕踏著腳步,踏入人們的心房。
那原本散發著淡淡冷漠的俏臉在蓬鬆的長裙下如同融化堅冰的春風,讓每一個目視的人感受到安寧與平靜,以及湧上心頭的愛戀。
她的雙手疊在了身後,像是展示一般向前挺了挺,將那對把米色襯衫撐得鼓鼓的飽滿曲線更加清晰地展現在心上人的面前,讓人忍不住擔心那作為裝飾的紐扣會不會隨著那砰砰跳動的大白兔崩開。
被腰帶束縛的芊芊細腰不留餘力地展現著自己的柔軟,即使是沒有刻意收緊,也能令人想像到那光滑肌膚下如同水蛇一般纖細靈活、盈盈可握的嬌弱柳腰。
厚重樸素的長裙包裹住了蜜桃一般豐盈細膩的蜜臀,只留下一道延伸至小腿的圓潤線條,令人遐想非非。而從長裙下方暴露出來的光潔小腿,在空氣中展現著細膩白皙的肌膚,即使只有一小部分,也足以讓人能夠推測出在那長裙隱藏之下的是何等妙曼醉人的長腿。如果被這一雙美腿夾住腰腹雲雨一番的話,是多麼快活極樂的享受呢?
那魔性誘人的身材被清純的衣物所掩蓋,卻散發出了別樣的嫵媚,就好像一層糖衣,將甘美甜蜜的刺激半遮半掩地隱藏起來,誘惑著他人在這份純欲中徹底釋放自己的慾望,蹂躪著這份欲拒還迎的火熱邀請。
如果說維爾莉特之前是直白且純粹的暴力誘惑的話,那麼此時套上了一層淡雅服裝的她就像是以楚楚可憐姿態引誘獵物自投羅網的嫵媚獵人。
每一個雄性都會沉醉在這份初戀般純潔美好的純欲當中,然後不知不覺地被那勾起的慾望之火慢慢灼燒,最後親自撕碎這份甜蜜的純潔,落入到情慾的深淵當中被榨的一乾二淨。
早已與魅魔朝夕相處許多個晝夜的鄭燁能夠感受到從維爾莉特嬌軀中無意識傳來的危險氣息,但是對於其他男性來說,只會沉醉於這份虛假的純潔面紗當中吧。
但即使是他,在維爾莉特那似乎隱含著期許與羞澀的深情眼眸看過來時,也忍不住怦然心動起來。
「好看嗎?」
維爾莉特繼續問道,她似乎很在乎這個答案。
「還行,挺好看的。」
鄭燁壓抑著那股想要將對方摟進懷中蹂躪的慾望,語氣微微顫抖地說著。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在親密接觸之前,那股無處不在的誘惑氣息還是會被收斂起來。
他深呼吸了幾下,才終於克制住了那股升騰而起的慾望,在旁邊服務員的竊笑中拿起了另一件衣服遞給她。
「這件衣服先穿著吧,然後你再把這件也試試,至少得給你準備三件備用的衣服吧。」
他的話讓維爾莉特鼓起了嘴,本就興趣不大的她對於穿上穿下來回試的行為感覺十分麻煩。
但是想了想剛才鄭燁那愣愣的表情,維爾莉特在思考了一會之後,還是乖乖地抱著衣服跑進了更衣間。
一直試了將近十多件衣服,花了將近一個小時,維爾莉特才終於挑出了幾件確定好的衣服。
倒不是說這裡的衣服不合適,恰恰相反,正是由於維爾莉特穿什麼都太過合適了,所以鄭燁才不得不選擇其中最不會引發維爾莉特身為魅魔的誘惑力的衣服。
在最後,他們也只是挑出了兩件連衣裙,一件薄風衣,一件開衫衛衣,兩件內襯和一頂白色的貝雷帽而已。
對於連一件可替換衣服都沒有的維爾莉特來說,這些衣服只能說是勉強夠用了而已。
那個一直跟在他們身旁的服務員在算帳的時候都樂得合不攏嘴,夸著維爾莉特漂亮,鄭燁出手大方之類的話。還在之後特地送了他們倆一個用盒子包起來的銀色指環作為贈品。
「這個是戒指嗎?」
維爾莉特把玩著那個被做成了莫比烏斯環的簡約指環,問向了旁邊正拎著衣服袋子的鄭燁。
「一杯港式奶茶,一杯鮮榨橙汁。不是戒指,一個小指環罷了。」
和服務員點完了飲品之後的鄭燁一邊把那些包裹放到了餐桌旁邊,一邊回答著對面維爾莉特的疑問。
「話說你們淫魔還知道戒指?」
「知道,似乎是對人類來說有特殊意義,不過具體不太清楚。」
她將指環捏在眼睛前,透過那個圓孔盯著鄭燁,似乎覺得很有意思。
「戴不同的手指有不同的意義,不過多數都是以後結婚的婚戒罷了,這種頂多50塊錢一個的指環一般沒人戴的。」
「都有什麼含義?」
她好奇地問道,捏著指環的兩邊在桌子上轉了起來,就像是拿到新玩具的小孩子一樣樂此不疲。
「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你是淫魔,聽不聽無所謂。」
「可是我想聽。」
「不需要。」
維爾莉特趴在桌子上,一邊伸出手指使勁戳著鄭燁倚在桌面上的胳膊,一邊固執地嘟囔道。
「我想聽。」
「真不知道你一個魅魔天天在乎這個幹什麼……」
鄭燁嘆了口氣,然後在腦海中慢慢地回憶著。
他這方面並沒有刻意去記過,但是爸媽在他小時候經常提到這件事,也就慢慢記住了。
那時候每次爸媽到了結婚紀念日的時候,他們都得念叨一遍當時兩人求婚時候的事。
老媽總是孜孜不倦地吐槽那個時候老爸把戒指給她戴錯手指了,於是強行要求自己記住戒指應該怎麼戴,還說著「我可不想以後兒媳婦每次都跑來找我抱怨這事,你們爺倆都是一副丟三落四的臭毛病」。
不過,也正是由於老媽的絮叨,這段話他也一直都記在腦子裡,到現在也沒有忘記。
「左手的小指代表著不打算結婚,左手的無名指則是已婚,然後中指是訂婚,也就是雖然有婚約但還沒進行,左手食指就是沒有結婚也沒有訂婚。」
「結婚是什麼?」
維爾莉特從桌子上抬起頭,好奇地問道。
「兩個人通過法律手續確定為一生的伴侶,一輩子在一起不分離不拋棄。差不多就這意思。」
「就像學院的學生和奴隸那樣?」
「不一樣,結婚的兩個人地位是平等的。」
維爾莉特皺了皺精緻的俏鼻。
「可是奴隸和學生平等的話,就不是奴隸了啊。」
「所以奴隸和學生就不是平等關係,也結不了婚。」
「感覺好難懂……」
「難懂就別聽了。」
鄭燁嘆了口氣。
給一個價值觀都不一樣的魅魔講這種廢話有什麼用呢?
「不。我要聽。」
維爾莉特的態度很堅決,似乎是怕鄭燁真的不說下去一般,她抬手拍了一下鄭燁的胳膊,示意他繼續講下去。
「隨你便……接下來是右手,小指代表不談戀愛,和左手是相對應的。然後無名指代表的是熱戀中,就是有伴侶了。再之後中指代表名花有主。」
「名花有主是什麼意思?」
「就是這個人被對象預定了,別人不能搶。別打岔,最後食指代表的是……你在幹什麼?」
鄭燁看著維爾莉特抓住自己的右手,啪的一下把指環套進中指的動作,不禁出聲問道。
「你名花有主了。」
維爾莉特緊緊抓著他的手,不讓他把指環摘下來,認真地對他說。
「那就是個象徵意義,沒什麼用。」
鄭燁皺眉,想把她的手扳開,卻沒能成功。
「就戴這個。」
維爾莉特倔強地說著。
「這個一般也是給女性戴的,我一個男生不需要這種裝飾。」
「就戴這個。」
「名花有主也是男的傾心女的才算,我又沒傾心於你。」
「我不管,就戴這個。」
維爾莉特抓著他的手腕,不讓他動彈,蠻不講理地說著。
掙脫了半天沒掙開的鄭燁瞪了她一眼,而後者也學著他的樣子瞪了回去。
就這樣看了半天,鄭燁才嘆了口氣,有些煩躁地說道。
「算了,隨便你了。反正就一個破指環罷了。」
維爾莉特這才把鄭燁已經發紅的手腕放開,翹著眉毛坐回了沙發座上,似乎剛才那小小的勝利讓她十分開心。
但是沒過多久,她又開始直勾勾地看向了鄭燁。
「你又怎麼了?」
「我餓了。」
她看著鄭燁,粉嫩的舌尖從唇縫間緩緩舔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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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吃飯」
「餓了?那你看看點些什麼先墊墊吧。」
鄭燁還在低頭髮消息,隨口說道。但是當他瞥見維爾莉特直勾勾看向他下體的目光時,一下子反應了過來,額頭不禁留下一滴冷汗。
「喂喂,你說的餓不會是……」
「我要吃精液。」
維爾莉特理所當然的話語印證了鄭燁心中那不好的預感。
「可你不是吃了早飯了嗎?怎麼還是餓?」
「不管飽。」
實際上在維爾莉特說的時候,鄭燁自己也反應了過來。
魅魔是以慾望為食糧的,普通的飯菜只不過是調味劑,不能滿足她們的身體需要。
「不能再忍忍嗎?現在是外邊……」
鄭燁下意識地轉過頭,掃視了一眼店裡的景象。
雖然現在的人並不算多,但是也有幾個坐在不遠處的顧客正一邊喝著飲料一邊刷手機。
好在剛才買的衣服起了效果,剛開始進店上下打量維爾莉特的幾個男生也被女伴逼著把眼神收了回去,沒有再偷看過來。
暫時還沒人注意到這邊的動靜,監控勉強只能照到拐角那邊,應該看不到才對。
但是店裡人多眼雜的情況下,隨便什么小動靜恐怕都會引來別人的注視吧。
當他轉過頭,想繼續和維爾莉特商量的時候,卻發現她已經不在原先的位置了。
該不會……
鄭燁低下了頭,和正蹲在桌子下面,已經開始伸手拉下自己褲鏈的維爾莉特四目相對。
「你就不能再忍忍嗎?」
鄭燁壓低了聲音,有些焦急地問道。
雖然旁邊大包小包的袋子擋住了一部分視線,但是難保不會有別人不小心瞥到一些細節。
「已經忍耐很久了。」
維爾莉特乾脆利落地扒開了他的內褲,將那根肉棒拎了出來,夾在白皙的手指中。
「聽話,趕緊放回去,回家再說。」
柔軟的指尖刮蹭著下體的觸感讓他不由得一個激靈,語氣也不禁急促了起來。
「不要。」
維爾莉特說完這句話之後,還沒等鄭燁回答,便一口將那慢慢膨脹起來的龜頭含了進去。
「等——」
鄭燁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恍惚起來,濕熱的洞口沒有一絲縫隙地將自己最敏感的部分包裹起來,將他後半部分的話語變成了被融化一般的吐息。
鄭燁這時候才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在學院裡,占據主導的一直都是維爾莉特,自己從來都只是不得不接受而已。
回到人界之後她一直都陪著自己沒有出聲,幾乎讓鄭燁差點忘記了自己現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她的默許之下罷了。
他用顫抖的手掌捂住了嘴巴,讓那幾乎要脫口而出的呻吟聲壓抑在了喉間。
好在維爾莉特似乎也知道這裡不能發出太大的聲音,沒有直接像學院裡供食那樣粗暴地榨取,而是慢慢地含在口腔里廝磨著,讓鄭燁的心裡鬆了口氣。
但是很快的,他就為自己這一時的鬆懈的想法感到後悔了。
口腔中那條滑軟的舌頭很快就纏繞了上來,舔舐著緊緊被雙唇禁錮在口腔當中的肉棒。
她就像是在品味著美食一般,細細地用靈活輕巧的舌尖在龜頭上撩撥著。
從馬眼到冠狀溝,每一寸與其接觸的部位都要用舌尖緊緊地貼在上面摩擦,就像是要將上面所沾染的味道統統都舔舐進嘴裡一般細緻而認真。
它一絲不苟地活動著,將帶著馨香的濕滑唾液一層一層地塗抹在龜頭的表面,如同要將其打上自己的標記一般,用舌頭擠壓在上面,用那粗糙的舌苔蹭動著。
那緩慢卻執拗的動作並非是暴力的衝擊,而是如同溫水煮青蛙般的刑罰。
孜孜不倦地刺激著敏感龜頭的快感讓鄭燁撐在桌子上的雙肘都開始要脫力起來,難以支撐起自己的身體。
他的額頭已經是遍布汗水,嘴巴無意識地喘著粗重的氣息。
身下那蜜穴的蠕動並非是為了暴力的榨取,而是在品嘗。就好像把自己的肉棒當成了一份可口的烤腸,細細地將它的每一絲味道都深深地吮吸進嘴巴了一般。
那柔軟的櫻唇鬆開了被唾液浸潤得晶瑩發亮的龜頭,卻並非是為了赦免它,而是為了更加方便其主人接下來品嘗餐點的動作。
灼熱的吐息噴洒在肉棒上,就好像泡進了一團又濕又滑的水汽裡面,讓原本乾燥的棒身染上了一層薄薄的水膜。
維爾莉特張開了她的櫻桃小嘴,將那條粉嫩靈活的香舌伸了出來,從肉棒的根部一路延伸,向上舔舐到龜頭。她的動作輕柔而緩慢,卻將每一寸舔舐的快感都深深地烙印在了肉棒主人的神經當中。
那並非是為了射精而進行刺激的刻意動作,而只是為了品嘗味道而進行的無意識的挑逗。它沒有暴力的衝擊,卻更足以讓人的大腦燃燒在這勾引一般欲拒還迎的舔舐當中。
維爾莉特的香舌就這樣慢慢地侵占著肉棒上的每一寸皮膚,用那粉嫩濕滑的鞭子在上面打上屬於自己的烙印。
那是我的。
這句話突然在鄭燁那在香舌的舔舐中已經變得昏昏沉沉的大腦當中響起。
她似乎並不僅僅只是在品嘗著那份對她來說久違了的美味,也是在用那細緻認真的動作將上面殘留著的任何閒雜氣息都用舌頭和唾液統統舔舐乾淨。
這樣的結果就是,那舌頭固執地刺激著肉棒的緩慢動作,讓鄭燁幾乎沒能堅持多久,便隨著壓抑的呻吟聲中將白濁的精液噴洒在摩擦馬眼的香艷舌尖上。
那張開的柔軟唇瓣就像是嗅到了獵物氣息的毒蛇,在精液噴涌而出的一瞬間便將其吞入其中,一邊吮吸著龜頭一邊將食物深深地吮吸乾淨。
在這樣的刺激下鄭燁根本堅持不住那支撐的動作,顫抖地趴倒在了桌子上,做不出任何抵抗,只能無力地任由下面那張貪婪的小嘴將自己的精華統統舔舐乾淨。
在他變得模糊的視線中,穿著紅色制服的影子似乎正從櫃檯變得越來越近。
鄭燁一下子冷汗都冒了出來,甚至連那由於剛剛射精而從四肢傳來的酸麻都顧不上,強撐著從桌子上爬了起來。
「您的奶茶和橙汁好了。」
將餐盤擺到桌面上的服務員隨口說道,有些好奇地看了一眼鄭燁對面空了的沙發座。
剛才應該有個特別漂亮的小姐姐坐在這裡的,是去上廁所了嗎?
她一邊隨手將飲料擺到了鄭燁的跟前,一邊輕輕動了動鼻子。
唔……好像有股怪味,是拖地沒拖乾淨嘛……
「唔嗯……」
不行,絕不能被別人發現,不然就完蛋了……
該死……下面還在動……別舔……
至少……至少等服務員走了……
雙眼朦朧的鄭燁幾乎看不清服務員的臉,只得強行催動壓抑著呻吟的喉嚨,發出了模糊的支吾聲,發軟的身體讓他幾乎下一秒就要直接癱倒在桌子上,下面那不甘寂寞的櫻唇還在自己的肉棒上蠕動著,繼續催動著殘留在尿道中的最後一點精液溢出。
好在服務員似乎因為繁忙,沒有在意鄭燁的異樣,只是聽到鄭燁模糊的回應之後便立馬走回去送餐了。
再也支撐不住的鄭燁幾乎是將自己的腦袋砸在了桌子上,如果不是用自己的胳膊墊在下面的話,發出的碰撞聲恐怕已經把店裡的人全都吸引過來了吧。
但是他也顧不得別的,立馬倚著桌子將頭低了下來,對著下面還在用嘴唇貼著肉棒吮吸的維爾莉特焦急地說著。
「喂,夠了吧,趕緊出來!」
他的聲音顫抖著,那在自己剛剛射完精,十分敏感的龜頭上輕柔摩擦的觸感讓他幾乎連一絲力氣都擠不出來。
「唔……」
維爾莉特的嘴巴緩緩從龜頭上離開,但是她卻又伸出了舌頭,舔舐起肉棒的下端。
「再吸一些……」
鄭燁卻連話也沒有說,一下子將腦袋從桌子下邊揚了起來,緊緊閉上了雙眼。
但是剛剛桌子下面的那一幕,卻已經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腦海中,轉化為源源不斷的慾火,讓釋放完還有些疲軟的肉棒再次堅挺了起來。
維爾莉特那原本清冷的表情似乎都融化了起來,那痴迷的雙眼迷離地看著自己的肉棒,就像是在看著瑰寶一般,絲毫沒有意識到此時她的動作有多麼令人血脈噴張。
隨著她仰視著自己的動作,那精緻的鎖骨與白皙的脖頸幾乎毫無阻礙地展現在了自己的眼前,鄭燁甚至能夠清晰地看到那被包裹在米色襯衫下,被兩團柔軟的雪白擠壓出來的深邃溝壑。
長長的綠色裙子隨著她蹲下的姿勢垂在了地上,如同一朵深綠色的靜謐之花鋪在了乾淨整潔的地板上,而那個從她的長髮背後翹起的豐滿蜜臀,就像是甘美的花蕊一般輕輕隨著她的動作扭動著那圓潤的曲線,誘惑著注視者將其把玩蹂躪。
純潔的妙齡少女蹲伏在隱秘的餐桌下,那文靜安寧的俏臉上帶著痴迷的潮紅揚了起來,輕輕地張開了粉紅濕滑的小嘴,將口腔里晶瑩溫熱的黏膜毫無保留地展現了出來,讓那個俯視著自己私密部位的人能夠看清裡面柔軟光滑的腔道和微微蠕動的粉嫩咽喉。
帶著馨香津液的長舌從嘴巴中完全伸了出來,就像是在跳舞一般在空氣中肆意地展現著自己靈活淫靡的動作,粘著在已經重新膨脹起來,漲紅的龜頭上,那輕巧的舌尖在漲開的尿道縫隙上妖艷地舔舐著,將牽著銀絲的唾液塗抹滲透進去。
如同鄰家閨秀般的文靜女孩散發著與其完全相反的淫靡氣息,隱藏在無人可見的桌下,如同展示一般,用自己私密羞恥的嘴巴吮吸著最為下流的生殖器,那包裹在樸素衣物中顫抖扭動的嬌軀就像是蒙上面紗輕舞的誘惑女郎,勾引著被那慾火所焚燒的看客撲上去,用自己粗暴的下體讓對方發出嬌弱的呻吟來滿足自己的征服慾望。
哪怕是已經與她交合了不知多少次的鄭燁,在看到如此色情下流的淫靡場景時,從內心中竄出的背德感也讓他再也不敢向下看去。
哪怕只是維爾莉特用粉嫩舌尖舔舐龜頭的景象,在這背德與公共的場合下鄭燁也堅持不住看第二眼。那純潔與淫靡的畫面所帶來的的視覺刺激會讓他連忍耐都做不到地繳械投降。
但是維爾莉特根本不會意識到她現在的樣子對於雄性來說是多麼的具有誘惑力,她只是一心一意地專注地用自己的舌頭和嘴唇享受著面前那根美味的食物。
她那還帶著自己溫熱吐息的唾液籠罩在龜頭上,小巧柔軟的唇瓣卡在了龜頭與肉棒之間的傘狀部位,如按摩的海綿一般帶著滑膩的肌膚向下擠壓了下去,一下子便將整根肉棒都完全陷入進貪婪的淫蜜口腔當中。
喉間的軟肉迫不及待地撲了上來,如同小女孩舔舐棒棒糖一般用那滑膩的黏膜在龜頭上揉捏,縮進了嘴巴中的香舌也不甘示弱地從口腔與肉棒之間緊密的縫隙中伸了出來,一圈一圈地纏繞在了被嘴唇禁錮住的棒身上。
舌苔毫無遺漏地包裹住了肉棒,就像是在口腔中再加上一層柔軟粗糙的腔道一般,壓榨著沉溺於濕滑津液中的肉棒。
那專門刺激敏感龜頭的喉頭黏膩的動作就像是正在撒嬌的小孩子,用甜蜜而又任性的柔軟凸起碾壓著冠狀溝與雁首。
從那比之淫穴都不逞多讓的妖艷洞窟根本不允許鄭燁有任何抵抗的行為,在那仿佛深淵一般的吮吸刺激下,早就已經無法堅持的鄭燁連數秒都無法忍耐,再次將自己的精華釋放在那魔性的口腔當中。
壓在面部的胳膊被他咬出了深紅的印記,但是饒是如此,宛如靈魂都被下面的小嘴給吸出來的恍惚感還是讓他無法忍耐地發出了悶哼聲。
那喉頭鍥而不捨地在還處於噴射狀態的馬眼上摩擦著,就像是從口腔的深處又有一隻調皮的小嘴巴不安分地在尿道口親吻一般,讓射精的動作幾乎根本無法停止。
就好像肉棒變成了一根吸管,源源不斷地從源泉中湧出甘露,滿足著饑渴的少女索求的慾望。
那仿佛嵌在自己下體上的腔體究竟吮吸了多久呢?
仿佛腦髓都隨著下體噴射而出,鄭燁連時間的判斷都變得模糊了起來,只能癱在桌子上,隨著下面那饑渴嘴唇的蠕動,無意識地顫抖著失去力量的身體。
直到那纏繞在肉棒上的嘴巴鬆開,仿佛癱瘓一般的身體才終於開始慢慢重新又擁有了知覺。
那一直隱藏在桌子下的小腦袋終於從下面慢慢冒了出來,帶著滿足與興奮的潮紅色。
然而鄭燁根本沒有力氣再去責備她了,只是倒在桌子上,一邊喘著氣,一邊靜靜地回復著體力。
「你們……」
從旁邊突然傳來的女聲讓兩人頓時回過頭來。
「你們剛才在幹什麼……?」
掛著一個黑色挎包,顯得些許稚嫩的女孩站在桌子旁邊,帶著詭異的眼神看著他們。
鄭燁才剛剛緩解一些的頭又開始疼了起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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