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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魔學院的反逆者 (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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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 章為愛而怒,為恨而傷
我喜歡你。
當那句話說出的瞬間,鄭燁瞪大了眼睛。
對方那近在咫尺的雙眸在月光下倒映著他那錯愕的臉頰,帶著微妙情愫的絕美容貌令他屏住了呼吸。
從少女明亮的眼瞳中蘊含的愛意與傾慕足以讓任何一個男性心醉。
鄭燁閉上了眼睛,然而對方的視線與緊緊貼在一起的嬌軀卻源源不斷地從身體上的感官傳來,讓他不禁感到心煩意亂。
他深深地呼吸了幾次,才終於恢復了平時的冷靜。
鄭燁睜開眼睛,平視著那對攝人心神的眼眸,輕輕開口。
「哦。」
簡短到令人感覺敷衍的回應,讓維爾莉特絲絨般的繡眉皺起,讓她不禁又重複了一遍那讓青年男女都感到面紅耳赤的告白。
「我說,我喜歡你。」
「嗯,我也喜歡你。」
鄭燁淡淡地回答道,剛才他被突然地告白而變得慌亂的內心徹底平靜了下來,像是在回答一個標準答案一般毫無感情。
「不,你說謊,你不喜歡我。」
維爾莉特湊近了鄭燁的臉,兩人之間的距離縮短到甚至可以觸碰到彼此的鼻尖,她盯著鄭燁那微微偏過她視線的雙眼,用著像是在陳述事實一般的語氣說道。
「不不不,我很喜歡你,真的。有誰會討厭一個魅魔女友呢?」
鄭燁的態度慢慢地變了,他就好像一個在舞台上極力展現著笑容的演員,聲情並茂地朗誦著訴說著美好幸福的話語。
「我很喜歡現在的生活,每天都能夠享受到無比的快樂,能夠隨意享用極品女孩子的身體。」
他越說越興奮,以至於下體都開始再一次地興奮起來,讓維爾莉特能夠感受到從小腹下傳來的火熱的感覺。
「而且我甚至不需要在乎打工和賺錢的問題了,被主人包養的感覺太棒啦。和現在相比,以前在人界的生活簡直就是一坨屎,我愛死你了主——」
啪——
「我說,你不喜歡我。」
維爾莉特收回了那隻扇了鄭燁一巴掌的手,那凝視著他的目光就好像看破了小丑滑稽外表下的真容而感到無趣的觀眾,沒有一絲波瀾。
「你不喜歡我。」
維爾莉特盯著那仿佛是被她嚇到而感到惶恐不安的鄭燁,那瑟瑟發抖,如同恐懼著主人不滿的神態只讓她感到噁心。
「你也不喜歡魅魔。」
「你更不喜歡學院。」
「你絲毫不喜歡這裡的生活。」
她的語氣隨著那一句又一句的話語而變得越來越冰冷。
「這,不,是,忠,誠,測,試。」
而鄭燁那惶恐而低微的表情,也在維爾莉特最後一句話下,徹底消失。
他的態度一下子變了,驚恐與害怕變成了冷漠與敵意。他的上半身從床上坐了起來,像是要將維爾莉特的身體向後推一般,哪怕維爾莉特的胴體因此而更加貼近了他的胸口,也沒有產生絲毫的反應。
因為上半身豎起而高了小半頭的鄭燁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維爾莉特的眼睛,冷冷地質問道。
「你為什麼要說喜歡我?」
維爾莉特直視著他那審問般的眼睛,沒有一絲避諱地回答道。
「因為我愛你。」
鄭燁嗤笑了一下,掛著像是在挑釁一樣的假笑,反問道。
「魅魔也懂什麼是愛?」
「我們是慾望的化身,當然懂什麼是愛。」
維爾莉特似乎沒有聽出來鄭燁的嘲諷,一本正經地回答道。
鄭燁對維爾莉特的反應感到一絲不滿,他本想著再嘲笑維爾莉特幾句,但是在她那沒有一絲隱藏和欺瞞的通透眼眸下,最後只得嘆了口氣,
「為什麼?」
「因為我愛你。」
維爾莉特繼續用著她那一貫的直白語氣回答道。
「為什麼你會愛我這一個可有可無的奴隸?」
有的魅魔的確會比較愛惜自己的奴隸,但那往往只是因為出於某種興趣的正常心理,就好像一支常用的筆,一旦不小心損壞的話也不過是惋惜一下再換一根而已。
而直言愛情,對於很多魅魔而言並不少見,但是也只是在性愛活動中的一種調情的小手段。
鄭燁不禁皺起了眉頭,如果說一開始對方那煽情的話語讓他覺得是在榨精中感到滿足而小小地調情一下還說得過去,但是維爾莉特後面的那些話甚至直言不諱地說出並非是忠誠測試,就讓鄭燁感到疑惑和不解了。
忠誠測試,顧名思義就是測試奴隸對於主人的忠誠度的一種行為,它往往會發生在入學初期,奴隸們對主人還沒有產生精神上的過多依賴。於是不少魅魔會假裝對其產生了憐惜或者是愛意的感情,主動要求幫助對方分擔負面情緒,甚至表示會幫助其奴隸逃離學院。
一旦奴隸被魅魔的態度所迷惑,將自己不願歸順的態度展露出來,那麼魅魔會在這個過程中對其精神進行更加主動的滲透,或是直接通報給學院。
譬如,在逃離學院的過程中故意繞遠路,並在這期間進行更多的曖昧行為,一邊裝作為奴隸著想的樣子,一邊不留餘力地在路上展現自己身為魅魔的誘惑能力,主動提出為了方便逃跑多次解決奴隸的生理問題,在逃離的最後階段讓奴隸主動放棄逃跑的想法,自願成為魅魔的奴隸。
而學院也會對調教奴隸成功的魅魔進行獎勵,那些堅持逃跑想法的奴隸,也會在早就已經把守在外的守衛們抓回整改室進行洗腦調教,要麼順從地回到魅魔主人的身邊,要麼成為學院供能的殘渣。
至於維爾莉特故意說謊釣魚,誘騙他的想法,鄭燁只是想了一下就將它拋在腦後了。
他好歹也已經與對方「同床共枕」了幾個月,對方的性格與態度是不會幹出這種事情的。
至少,他潛意識裡希望是這樣。
而維爾莉特在稍微想了幾秒以後,便張開了那櫻色的唇瓣,開口說道。
「在我榨精的時候,你一直沒有徹底將身體交出來,所以你……很有趣。」
維爾莉特努力而又艱難地組織著語言,那溫潤如玉的臉頰因為困擾與思索而蒙上一層令人憐惜的憂傷氣息。
「我喜歡……把你的堅持擊潰的過程,這讓我感到很快樂,而且你到現在還沒有放棄……」
她感覺到自己兩條大腿下的身體突然劇烈地顫抖了一下,但是沉浸在自己的思考當中的維爾莉特並沒有在意,依然在自顧自地說著。
她沒有看到,隨著自己的聲音,鄭燁的臉色正一點一點地變得陰沉下來。
「所以我在想,如果我向你表白的話,是不是我就能徹底打敗你的堅持了?唔……其他的魅魔都說用愛情會更容易讓一個奴隸淪陷,但是我之前一直都想著用快感擊潰你,所以這一次我想試試別的方——」
「所以呢?」
鄭燁語氣不善的打斷了維爾莉特的話。
「你覺得你愛我,是因為你覺得把我打敗的過程很好玩,但是因為沒把我徹底玩壞,所以你想換個方法看看能不能讓我淪陷?」
維爾莉特並沒有反應過來鄭燁態度的轉變,只是在想了一下之後點了點頭。
「嗯,應該就是這樣。」
鄭燁深吸了一口氣,他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臉,語氣中帶著一絲怒意。
「你很好奇我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放棄,變成一個奴隸的原因?」
維爾莉特不禁皺眉,她終於發現了鄭燁的反應不太對勁,但生性耿直的她只是搖了搖頭。
「不,你為什麼堅持對我來說無所謂,我只需要能把你變成我的奴隸就行了。」
她理所當然地說著,她也是理所當然地如此認為的。
對她來說,她只不過像讓鄭燁徹底屈服於她罷了,雖然沒能用自己的技巧直接擊潰對方,但是只要能達到這個目的,對她來說也足夠了。
鄭燁聽到維爾莉特的這句話後,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怒視著她,整個身體都因為那股怒火而微微顫抖起來。
那撐在床單上的手掌似乎是想要抬起來,發泄從內心燃燒起來的怒火。
但是理智最終還是戰勝了衝動,在良久之後,他終於還是沒有動手,只是將內心的那股怒火轉變成了更加隱晦的怨恨與輕蔑。
而在表面,他只是毫無感情地假笑了一聲。
「果然只是魅魔,根本不懂什麼叫愛。」
鄭燁的話讓維爾莉特感到了一絲不耐煩,對她來說,本來也沒必要知道什麼是愛,如果不是因為她心中那一股莫名的衝動的話,她依然會繼續磨練自己的技術直到徹底打敗鄭燁。
她只要能夠讓鄭燁成為她的東西就夠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所以她湊近了鄭燁,那古井無波的語氣也帶上了煩躁。
「所以你答應嗎?我可以讓你像在人界的那些奴隸一樣正常生活,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甚至我可以幫你逃出學院回到人界的家,這樣總夠了吧?」
她想趕緊聽到鄭燁的那聲同意,然後好好地享受一番對方徹底屈服後的性愛交合,其他的對她來說都已經不重要了,只要他能立刻說出「願意」那兩個字就夠了。
她覺得,沒有任何一個奴隸會拒絕這些,一個奴隸需要的應該就是這些。
她期待而又焦躁地看著鄭燁的嘴巴,恨不得直接伸出自己白皙的手指將它掰開,拽出那根舌頭讓它吐出自己想要聽到的那句話。
「哼……」
然而從那口中冒出來的,是一聲冷笑。
「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壓抑著的冷笑聲慢慢地變成了開懷的大笑聲。
「回家哈哈哈,你竟然說回家?正常的生活?哈哈哈哈哈——」
鄭燁的眼淚都被笑了出來,他笑的幾乎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以至於身體都在艱難地抽搐起來,又被維爾莉特的嬌軀壓在床上,變成了小幅度地顫抖。
維爾莉特並不知道鄭燁為什麼突然像個瘋子一樣大笑了起來,但是她還是沒有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於是她提升了自己的音量,再次問道。
「你到底同意不同意?我能帶你回你的家,讓你正常生活。」
「回家哈哈哈……回家……維爾莉特,你真該聽聽我究竟是為什麼一直堅持到現在的。」
鄭燁像是笑累了,一邊擦著流出來的眼淚,一邊說著。
「為什麼?那對我很重要嗎?」
維爾莉特的語氣中帶上了怒氣,一而再再而三地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已經讓她的耐心瀕臨極限。
「因為知道的話,你就不會問老子這些蠢問題了啊!」
一股突然的巨力傳來,將維爾莉特的身體翻過來壓在了床單上。
她的雙臂被手掌壓住,那明亮的月光也被自己身體上面的那個人遮住,只有一點微弱的光暈從軀體的縫隙處穿過,將瞪著自己的那道猙獰目光的主人扭曲的臉頰照亮。
鄭燁用自己的身體壓制著維爾莉特的四肢,他的頭微微低了下去,像是要讓維爾莉特聽清楚一般,壓抑著怒火低吼道。
「我的父母,就是你們這群魅魔害死的。」
「我的家,在進入這所學院的時候就已經沒了。」
「我的生活,早就沒有什麼正常了。」
「就因為你們,我連父母的最後一面都沒能見到。」
他伏下了身,像維爾莉特告白時一樣,在她的耳邊如同戀人一般輕語。
「所以別他媽地給老子說什麼愛,支撐我堅持到現在的理由不是用來供你開心的,維爾莉特·希爾!」
鄭燁的話語最後變成了低沉的咆哮,在維爾莉特的耳邊炸響。
他喘息著,身體因過度用力而顫抖,而他因為怨恨而變得扭曲的眼神,死死地盯著陷入沉默的維爾莉特。
如果不是僅剩的那一絲理智正死死地限制著他,他幾乎就要上手將維爾莉特直接掐死。
而就在這時,維爾莉特的身體突然動了。
一時沒能壓制住的鄭燁被從身體下方傳來的力量摔倒在床上。
緊接著,那火熱而柔軟的嬌軀緊緊地貼了上了,讓他的眼神在一瞬間融化。
維爾莉特的手臂緊緊地環住了他,那沒有一絲潤滑的蜜壺入口毫無阻礙地吞噬了他的肉棒。
維爾莉特面無表情地扭動著腰肢,像是要把鄭燁擠碎一般活動著身體。
與之前的練習不同,她的動作粗淺而又狂暴,沒有一絲一毫地技巧,僅僅只是在用性愛的方式進行著暴力的鬥毆一般。
鄭燁恍惚的意識一下子清醒過來,怒火與怨恨重新湧入大腦。
他幾乎無視了那股蝕人的快感,用自己那重新膨脹起來的肉棒狠狠地向上挺起,同時相比維爾莉特更加粗壯的手掌抓住了她環在自己後背的手臂。
他翻轉著身體,再次將維爾莉特的身體壓在身下,好似強姦一般聳動著自己的腰部,雙手抓著維爾莉特抵抗著的手臂。
然而在魅魔的快感下,鄭燁沒堅持多久,就被從全身神經傳來的快感刺激得脫力,被維爾莉特纏在腰上的兩條滑膩大腿扳倒。
維爾莉特的雙手反過來又鉗制住鄭燁的胳膊,雙腳幾乎站立了起來,那浸滿了汗液的蜜臀一次又一次全力下墜,像是在發泄著其主人的怒火一般。
而鄭燁發現自己無法翻身壓制之後,瘋狂著用頭撞擊著維爾莉特的額頭,那股劇烈的疼痛讓兩人的動作都變得有了些許的延遲,但是在怒火下再一次緊緊地相互糾纏起來。
鄭燁在維爾莉特那光滑潔白的肩膀上像野獸一般啃咬著,而維爾莉特的手掌死死地掐住了他的後背,在上面留下了幾道血痕。
兩個人如同正在廝殺的猛獸一般糾纏在一起,那曖昧的姿勢與交合的快感上演著一場另類的角斗,而在爭鬥中心的二人只是在肆無忌憚地用自己的身體發泄著那股怒火與悲傷。
兩隻被情緒所控制的野獸在這場鬥爭中不知疲憊地廝殺著,肆意地宣洩著來自內心的憤怒與壓抑。
直到不知過了多久,其中一方地徹底昏迷為信號,徹底結束。
而另一隻已經傷痕累累的野獸,也並非勝利者。
這場無人知曉的爭端,留下的只有兩個輸家。
第7 章狐妖,莉莉·瓦倫
當鄭燁悠悠轉醒時,看到的是一片空白。
他那渾濁的大腦在幾秒之後,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是在醫務室的床上躺著。
那渾身上下傳來的劇痛感也在麻痹的神經中開始躁動起來,讓他那半夢半醒的表情一下子扭曲起來。
「嘶——」
他齜牙咧嘴地一點一點從床上挪了起來,身上那讓骨頭幾乎都碎掉的感覺讓他幾乎丟掉了半條命,肺部痛苦地一松一張,將寶貴的空氣化作維持軀體運動的能源。
該死,自己昨天到底上頭個什麼勁啊……
他捂著又漲又暈的腦袋,無奈地在心裡想著。
又是跟對方吵架,又是跟對方打架什麼的,說到底維爾莉特也不過就是個魅魔罷了,自己何必那麼上綱上線呢。
他感受著在潔白被褥下的身體,那麻痹酸痛的感覺即使是隔了一夜也沒有絲毫消退的跡象。
跟維爾莉特的反抗他可以說是完敗。也只有前期他還能勉強憑藉著那一腔熱血和維爾莉特掰掰手腕,後來就完全變成了被動的局面,自己那點小小的反抗根本不成氣候。
自己就不該被那一時的挑釁沖昏頭腦的。
他無奈地活動著身體,恐怕今天的課程他很難會堅持下去了。
不僅讓自己落下一身傷,導致無法堅持今天的各項活動。還把自己的真實想法說了出來,主動跟維爾莉特吵了一架。
鄭燁懊悔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埋怨自己昨晚的衝動行為。
要是維爾莉特跟學院說起這件事或者被其他魅魔知道的話,自己以後的日子可就不會那麼好受了。
而就在他一邊倒抽著冷氣一邊煩惱著自己的行為時,醫務室的大門也被打開了。
一個身著白色袍子的長髮女性走了進來,看著將目光轉移過來的鄭燁,眨了眨那雙充滿了狐媚之色的雙眼。
「呦,你醒了?」
她邁著婀娜的身姿走向了醫務室旁邊的桌子,那過於火爆而在寬厚的白色大褂勒出的圓潤弧線隨著她紫色高跟鞋落地的聲音而晃動著,將那巨大的粉臀在褂子上夾出的深邃溝壑擺到鄭燁的眼前。
然而在那誘人的臀溝之上,一條金燦燦的蓬鬆尾巴正一翹一翹的,不留餘力地展現著那柔順毛髮的光滑與柔軟。
似乎是心情很好,她一邊用那成熟嫵媚的嗓音輕哼著小曲,一邊沖煮著咖啡,那普通人類絕不會具備的非人尾巴也隨著輕哼的節拍晃動著。
她潔白無瑕的雙手端著兩杯還冒著熱氣的咖啡,來到了鄭燁的面前。
那股撲鼻而來的濃烈幽香讓鄭燁的身體無意識地慢慢放鬆了下來,以至於連疼痛似乎都減弱了。
而隨著她遞過杯子的動作,那從大褂中凸起緊繃的兩團柔軟也晃動起來,連帶著扣子都發出了不堪重負的響聲,讓人不由得擔心它會不會在下一秒崩開,將裡面被緊緊勒住的誘人巨乳解放在空氣當中。
「喏,加了能大幅度增強精力的草藥,對恢復身體對好處。」
鄭燁接過了那杯咖啡,感受著從陶瓷杯壁里傳來的溫暖,微微地點了點頭。
「謝謝老師。」
莉莉·瓦倫,這所學院的保健老師,是狐妖型的魅魔。
鄭燁作為維爾莉特的奴隸,幾乎是隔三差五地就因為被過度榨取而送進醫務室,久而久之,他也就和身為醫務室管理者的莉莉變熟了。
他輕輕地啜吸著杯中的褐色液體,那濃郁的烘焙香氣與微微的苦澀隨著溫暖的液體慢慢從咽喉流進胃中。
咖啡的溫暖很快從胃中擴散到全身,帶著那些草藥中的營養元素流進匱乏的身體,滋潤著疲憊的神經。
那暖洋洋的感覺好像讓整個身體都泡進了溫泉一般,讓慢慢恢復過來的鄭燁輕輕地呼出了一口熱氣。
看到鄭燁那舒展開的眉頭,莉莉的媚眼也彎成了月牙狀,似乎他身體的恢復令作為保健老師的她很是開心。
但是緊接著,她便像是生氣一般嘟起了嘴巴,那仿佛小女孩撒嬌一般的動作在莉莉那成熟嫵媚的外表下卻沒有任何違和,反而讓對方多了一份可愛的美感。
「真是的,維爾莉特醬也太過分了,居然這麼狠地摧殘著小燁燁的身體,昨天被送來的時候,人家差點就以為維爾莉特要把小燁燁替換掉了呢。」
鄭燁並沒有理會莉莉那仿佛在打抱不平一般的抱怨,只是默默地一口一口抿著恢復精力的咖啡,有一陣沒一陣地應和一下莉莉的話。
而莉莉就像一個知心的大姐姐一樣,一邊照顧著鄭燁疲勞的身體,一邊和他開心地聊著學院發生的種種趣事。反觀鄭燁,似乎非常地沒有禮貌,只是專注於恢復自己的身體,對莉莉愛答不理。
即使自己與對方的關係並不差,甚至自己還會下意識地產生親近莉莉的情緒,鄭燁也沒有主動地去和對方攀談的想法。
因為,莉莉是魅魔,而且是一隻狐妖。
魅魔並非全為人型。
人類的慾望是多種多樣的,而因此誕生的魅魔也是如此。
不論是身高體型,還是性愛玩法,每一隻魅魔都有著自己獨特的一面。
有些是先天性的,也有些是後天培養的,將學生與奴隸放在一起生活也是具有這一方面的考慮。
因為在與奴隸的交合當中,魅魔會自然而然地發現自己的興趣愛好,並且作為發展的方向而努力進化。
而在學生入學的第二年,就會面臨發展方向的固化,也就是魅魔的專業認定。
就好像人界根據自身的條件選擇不同的專業進而擔任不同的職業一般,魅魔也會確定好自己未來的發展方向,並且以此而成長成真正的魅魔。
擅長乳交的魅魔會特化成為專精乳房相關技巧的乳魔。
習慣使用尻尾進行榨取的魅魔會特化成為使用特異尻尾能力的尾魔。
魅魔會在第一年的課程與生活中確定好自己的發展方向,在第二年專業認定中固定自己的發展線路,並學習專精的課程。
然後在第三年,進行魅魔的職業固化。
隨著人類慾望的發展,魅魔的形態也不會全部統一為正常人類的造型。
而那些想要發展成其他非人形態的魅魔,就會進行職業固化,變成其他非人形態,也就是人類口中的魔物娘。
而進行完職業固化以後,一隻魅魔才算是正式從學院畢業,成為一名獨立的魅魔。
而莉莉選擇固化的狐妖型魅魔,最突出的便是「親和力」。
人們會下意識地親近她,喜歡她,並且向其視為知己而敞開心扉。
這也是為什麼她會是這所學院的保健老師的原因。
作為專門處理奴隸身心健康的老師,她的能力可以說是得天獨厚。那親近溫柔的性格與火爆煽情的身材對於這個年紀的男生而言就像是毒品一般令人著迷。
但是鄭燁很清楚莉莉那身為魅魔的本質。
通過色誘引導奴隸說出對學院的不滿,並上報給學院給奴隸帶來懲罰。
故意讓其他魅魔發現與其奴隸的性行為,從而導致關係破裂。
直到現在,她也與許多奴隸有著曖昧到極致的關係,而如何玩弄這種關係,則完全取決於她的心情。
勾引男性,玩弄感情,周旋於男女之間,禍國殃民的狐妖,正當其名。
學院自然知道她私下裡的這些行為,但是她在本職工作上的優秀業績完全足以掩蓋住她的癖好,而奴隸對於學院而言也並非是什麼貴重的財產,因此也就隨她去了。
鄭燁一點一點地補充著身體的營養,忍受著從心底傳來的那股想要和莉莉攀談的衝動和喜悅,專注於恢復自己的狀況。
不得不說,莉莉的治療是相當認真的,鄭燁那最嚴重的一些暗傷都已經在昏迷的時候就已經痊癒得七七八八,剩下的都是一些長期性的肌肉酸痛和過度疲勞,在喝下藥草之後也已經慢慢開始好轉。
狐妖喜歡玩弄感情,因此,只有奴隸保持理智與感情,她們才能夠享受到符合自己天性的慾望。所以她們反而比其他魅魔更加在乎奴隸的身心健康,會努力讓奴隸們的身體和精神都保持在最佳狀態。
所以即使知道莉莉並非出自於正常的關心,鄭燁還是不得不抱著複雜的心態接受著對方那溫柔細緻的治療。
即使鄭燁一直都保持著愛答不理的態度,莉莉依然喋喋不休了許久,抱怨著學院裡的學生不關心奴隸們的身體,只知道一昧的索取。那同仇敵愾的話語讓即便知道莉莉本性的鄭燁也不由得從內心中生出一股認同感和安心感。
而在她抱怨的話語中,幾乎百分之八十都是與維爾莉特相關。
對於狐妖來說,像維爾莉特這種把奴隸暴力榨乾然後治療的恐怕是她們最討厭的魅魔類型了。
鄭燁心不在焉地聽著莉莉的牢騷和關心,對他來說,這些話語和昨天維爾莉特的表白一樣,充滿了虛偽和來自魅魔的自負,只不過莉莉的話多了一股並非本意的親和力罷了。
維爾莉特……
鄭燁的眉頭微微皺起,連帶著啜飲咖啡的動作也漸漸地慢了下來。
「所以說維爾莉特醬真的是太過分了啊,一而再再而三地折磨你的身體,都沒有為你真心實意地考慮過。」
似乎是真心地感到了不滿,莉莉舉起了自己的粉拳晃了晃,尾巴也挺了起來,像是要找維爾莉特打架一般,但是她那柔媚的語氣和賣萌的動作使得她的行為只是充滿了嬌憨。
「你今天提到維爾莉特的次數很多啊……」
鄭燁的目光從咖啡上移開,看向了被自己的話打斷而愣住的莉莉。
「因為……維爾莉特醬確實是很過分嘛~ 每次都像是把你丟到這裡不管了一樣……」
莉莉的頭低了下去,嘟囔著,兩根修長的食指在胸口相互一下一下地戳著,連帶著剛才還因為情緒高昂而晃動著的尾巴也垂了下來,那毛茸茸的可愛獸耳耷拉下來,就像是被主人訓斥的小狗一樣蔫了下去。
她那惹人憐惜的委屈表情並沒有吸引鄭燁的目光,他抬起了頭,看向了掛在門口上方的時鐘。
「9 點45分嗎……勉勉強強能趕上第二節課。」
聽到了鄭燁的喃喃聲,莉莉的耳朵一下子豎了起來,尾巴像是炸毛了一般變得更加彭松。
「不不行啦小燁燁,你的身體還沒徹底恢復完全呢,這樣在被維爾莉特醬榨一節課的話,會撐不住的呀。」
她滿眼淚花地看著掀開被子起來的鄭燁,那靈巧的小嘴此時卻癟了下去,就好像鄭燁要是離開她立馬就會哭出來一般。
明明是如此成熟的豐滿女性,卻像是小孩子一樣在面前撒嬌耍賴,那種強大的反差萌足以讓不明所以的男生瞬間心動。
但是鄭燁只是將喝乾凈的咖啡杯放到了床頭柜上,整理了一下自己因為昏睡而變得皺皺巴巴的上衣,回答道。
「沒關係,老師的治療很有效,我已經感覺好多了。」
他抬起頭,沖莉莉笑了笑。
「多謝老師了。」
「誒嘿嘿,小燁燁不要那麼夸人家嘛……」
莉莉一邊摸著後腦勺,一邊想忍卻又忍不住地傻笑著,她的尾巴因為鄭燁的奉承在背後搖晃的如同風車一般。
「那老師,我要去上課了,不然維爾莉特的學分會被扣掉的,那樣我可就是個不合格的奴隸了。」
鄭燁一邊說著,一邊向醫務室的出口走去。而還在傻樂的莉莉也反應了過來,如同炸毛的貓咪一般咧起了自己的虎牙,張牙舞爪地跑了過去。
「誒不對,小燁燁你還不能去呢。」
「老師還沒說你可以正常上課呢,快點回來。」
啪——
鄭燁在稍微沖莉莉點了點頭之後,一下子關上了醫務室的門。
「至少……至少把杯子洗了啊……」
莉莉趴在醫務室的地上,整個人都像是變得灰白了一般,委屈地喃喃著,那想要把鄭燁抓回去的手也呆呆地在風中凌亂。
良久,她才終於從地板上站了起來,走到了鄭燁剛才躺過的床前。
她趴在了鄭燁的枕頭上,兩團柔軟的巨乳被緊緊地壓在床墊上。
她的左手拿起了鄭燁放在床頭柜上的咖啡杯,然後張開自己那誘人的紅唇。
她靈巧的舌頭像是在深深地品味著美酒一般舔舐著鄭燁剛才喝咖啡杯的印記上,臉上也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還真是警惕心強的不行的孩子呢,本以為這次能夠趁虛而入,嘗嘗鮮呢……」
她一邊深吸著枕頭上的味道,一邊煽情地舔舐著杯壁,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行為有多麼變態。
不過,居然讓呆呆的維爾莉特醬露出那麼傷心的表情,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她一邊仔細地舔舐著杯子上的咖啡漬,一邊在心裡好奇地想著。
第8章體育課
不管是魅魔還是奴隸,如果在上課的時候無故早退或者遲到,都是要扣除平時成績的。雖然允許請假,但是也有次數限制。
所以鄭燁哪怕每次都是渾身難受得要命,也不得不爬起來繼續參加課程,他可不想因為請假過多導致不合格被廢棄,也不希望拖維爾莉特的後腿。
他不欠她的,也不想欠她的。
作為集學習與生活一體的學校,櫻庭學院的面積也是非常大的,因此各個教學樓之間的距離也足以填下不少的小房子。
所以他很慶幸這節課是體育課,這樣他就勉強能在上課鈴響起的時候趕到附近的操場上了。
由於臨近上課,走廊上已經沒有幾個學生還在逗留了,鄭燁也不需要擔心自己的行為會給別人帶來什麼異樣的感覺。
無論如何他的頭上還頂著維爾莉特的標籤,即使心裡百般不願意,他也得承認這給他的生活帶來了相當大的便利。
但是……她昨晚的話……
鄭燁不由得想到了維爾莉特當時的眼神,那期盼中透露著哀求的情緒時刻縈繞在他的腦海當中。
魅魔真的會喜歡上一個奴隸嗎?
他突然冒出的想法令他感到可笑,維爾莉特的回答已經非常清楚地表達了魅魔的本質。
她根本不懂什麼是人類的愛。
鄭燁搖了搖頭,把這些令他感到煩躁的想法甩了出去。
如果,她真的意識到什麼是愛情,再次向自己表白的話……
他並沒有想下去,而是下意識地迴避了從心底里冒出的疑問。
鄭燁不能想下去,因為那意味著他對自己過去的一種背叛。
而就在思考的時候,他也快速穿過了中庭,來到了空曠的操場上。
他也看到了那一排排換上了白色體操服,將青春的美妙肉體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的少女們,以及她們旁邊沉醉於自己主人美麗背影的奴隸。
他在環視了一眼還熙熙攘攘的學生之後,就走向了那道有意無意地躲藏在其他魅魔背後的倩影。
許多魅魔正用驚奇的眼光看著鄭燁的背影,她們昨天深夜的時候還看見莉莉老師從維爾莉特的房間中拎出半死不活的他,短短不到半天時間裡,居然就已經能堅持著跑過來上課了。
有幾個魅魔不禁帶著不滿的眼神看向了自己旁邊的奴隸,他們都已經眼神裡帶著恍惚,連站著的腳步都是虛浮著呢。
在魅魔的玩弄下,他們的狀態臨近損毀了,這幾個魅魔已經在考慮是不是要花掉一點學分,從學院那裡再更換一個新的奴隸了。
而那幾個倒霉蛋並沒有意識到自己馬上就要被丟掉的事實,被快感摧殘的大腦里只剩下了歡愉的慾望。
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講,只要能在最後一刻繼續感受快樂,他們並不會在乎榨乾自己能量的會是主人還是冷冰冰的榨精管道。
但是另外一些比較聰明的奴隸已經通過那些魅魔的反應猜到了她們的想法,只是抱著同情的目光看著那些死到臨頭而不自知的「同胞」。
「嘻嘻,害怕被丟掉嗎?」
安琪感受到從自己奴隸心裡的不安,笑嘻嘻地將她的小手放到了他的褲襠上。那個奴隸原本帶著一點感傷的表情立刻被快感融化了,發出了舒爽的呻吟聲。
「放心好了,只要乖乖聽話,姐姐是不會把你隨便丟掉的哦~ 」
她寵溺地撫摸著奴隸的腦袋,感受著來自主人關愛的奴隸就像是被馴服的動物一樣,呻吟著享受著來自主人的快感。
隊伍中有幾個魅魔也像安琪一樣用一點點小的快感逗弄著那些比較聰明而略有不安的奴隸,並且咯咯咯地笑了起來,好似安撫自己的寵物對她們來說也是有趣的小活動一般。
而絕大部分的魅魔,依然是在十分懶散地等待著老師的到來,即便自己的奴隸正因為其他組合的小動作而微微發出粗重的喘息,她們也懶得浪費一小部分精力玩弄自己的奴隸。
周圍魅魔與奴隸的動作並沒有影響到最末尾的二人,反而更好地掩蓋住了這獨屬於二人的沉默而帶來的尷尬感。
鄭燁刻意地沒有去看維爾莉特的臉,只是低頭揉捏著自己發酸的肌肉,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而維爾莉特也低著頭,沒有讓鄭燁看到自己那遮擋在劉海下的表情。
直到隊伍中嘰嘰喳喳的聲音開始安靜下來,他們兩個人才刻意地迴避著對方的餘光,抬起了腦袋。
一個穿著運動外套,身材火爆的女性領著兩個男生站在了隊伍的前面。
她那飄逸的黑髮被梳成了一條長長的單馬尾擺到了後腦勺,拉到了下顎的外套讓她充滿了幹練的氣息。
然而那中間被挺起的胸部頂成一條曲線的拉鏈,以及腰部那從外套中暴露出來的光滑肌膚,卻讓她變得惹火而又誘人。
她英氣的目光在看了一眼隊伍最末尾,維爾莉特旁邊的鄭燁之後,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然後滿意地點了點頭。
「嗯,很好,你這個奴隸很不錯。」
她似乎是在誇獎著鄭燁,連那原本有些冷漠的表情都柔和了起來。
「現在很多奴隸都仗著主人的溺愛沉迷享受,稍微被榨取過度就得休息很長時間,一點堅持的精神都沒有,好多學生就是因為自己的奴隸不爭氣,才導致成績不夠優秀的。」
「所以其他奴隸都要向……嗯,鄭燁同學學習,堅持下去,為自己的主人貢獻力量,成為支持主人的動力,聽到了嗎?」
她低頭看著手裡的花名冊,回答她的是奴隸們的大叫聲。
「是!」
她點了點頭,似乎是因為自己的教導得到了回應而感到滿意。
「既然維爾莉特的奴隸已經回來了,那麼我準備用來給你這節課替代的奴隸就不需要了。」
她回頭看了一眼,那兩名男生頓時惶恐地顫抖了起來。
「你,回到器材室去。」
那個被點到的男生立刻跪了下來,向她哀求道。
「老師,老師用我吧,我會聽話的,我一定會乖乖聽話的。」
她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穿著運動鞋的修長美腿一下子踢在了他的下體上,讓他發出了痛苦卻又歡愉的尖叫聲。
明明是擊中要害的劇烈疼痛,然而他那髒兮兮的褲襠部分卻一下子就濕潤了下來,變得潮乎乎的,連帶著他表情都充滿了扭曲的恍惚。
「讓你回去就回去,聽不懂嗎?」
她冷冷地問道,而那個被踢射的男生也顧不上疼痛的下體和因為射精而脫力的身體,顫顫巍巍地離開了操場。
「嗚哇,埃米老師還是這麼暴力呢……」
「不過她其實就是喜歡這種玩法吧,所以才經常對奴隸那樣。」
「說不定意外地會很有趣呢,要不要今晚試著玩一下呢?」
埃米帶著不滿的表情回過頭,那些學生的竊竊私語也一下子就消失了。
她嘆了口氣,無奈地用手中的花名冊輕敲著肩膀,那過於嚴厲的態度似乎只針對於學院的奴隸,而非身為學生的魅魔們。
「馬上就要到運動會了,我希望大家能夠在這段時間裡好好刻苦地訓練一下自己的體能,爭取在運動會中取得一個好成績。」
她審視著那些在她的嚴厲目光下變得不安的奴隸們。
「尤其是你們,都得抓把勁,你們的表現都是與學生們的成績息息相關的,要是因為自己的懶散影響到主人的排名,就別怪學院把你們送到處罰室好好地調教一番了。」
鄭燁在其他人的背後微微撇了撇嘴,埃米的態度幾乎是寫滿了對於奴隸的針對和不滿。
不過這才是這所學院的老師們正常的表現,即使是莉莉,也不過是由於身為狐妖的性質而顯得稍顯不同而已。
不過……運動會嗎……
他的眉頭皺了起來,不禁為即將到來的大型活動而感到發愁。
鄭燁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旁邊的維爾莉特,卻正好發現維爾莉特也回過頭來看向了他。
兩個人的視線在一瞬間接觸之後就由維爾莉特單方面地中斷了,她立刻別過頭去,像是在極力避免著與鄭燁的接觸。
什麼情況……
他的眉頭皺得更深了,維爾莉特反常的態度讓他感到了不解。
她應該不會是因為自己昨天的行為感到不樂意要把自己給換了吧?
鄭燁不禁再次懊悔起自己昨天過於衝動的行為。
自己好歹也已經習慣了在學院的生活,所以他最害怕的便是引起了什麼變數,導致自己會面臨更加危險的處境。
他可沒有信心跟整個學院對著干,光是一個維爾莉特他就已經要費勁全部的精力去應對才不會淪陷在肉慾當中。
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是維爾莉特那耿直的性格和直白的行為確實給鄭燁的生活省了不少麻煩。
如果換成其他魅魔的話,自己恐怕早就已經被舉報到整改室然後變成和剛才那個奴隸一樣的「備用零件」了吧。
所以他昨天一時氣憤的行為,很容易斷送掉自己的未來。
不管願不願意,他也得打破自己之前不聞不問的態度,主動去知道維爾莉特的想法。
所以鄭燁悄悄地湊近了像沒有任何想法的樹枝一般站著的維爾莉特,用其他魅魔聽不到的聲音輕輕問道。
「你怎麼了?」
鄭燁感覺到身邊的嬌軀似乎突然顫抖了一下。
「沒事……」
她古波不平的語氣和平時幾乎沒有任何變化,但鄭燁還是聽出了一絲細微的變化。
「……為什麼來了?」
在又沉默了幾秒以後,她才輕聲問道,目光依然緊緊地盯著前方,沒有看向旁邊的鄭燁。
「因為會影響學分和成績。」
鄭燁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維爾莉特會問這個,但還是回答道。
「我的學分很多,多到你每次都不來都扣不完。」
「那樣的話我早就被當做殘次品被處理了吧……」
鄭燁的回答讓維爾莉特輕輕地搖了搖頭。
「只要我不說,學院就不會追究。」
她終於轉過了頭,看著鄭燁,眼神中帶著一絲認真。
「你恨魅魔,對嗎?」
鄭燁沉默了幾秒,他原本想直接回答不恨來糊弄過去,但是回想起昨晚維爾莉特的那一巴掌,還是選擇了實話實說。
「對。」
「那為什麼還來上課,你恨我對吧?」
鄭燁不知道為什麼維爾莉特一直在重複恨不恨,但是她像是謎語人一般的反應讓他有點感覺煩躁。
「我說了,我不上課因為我不想扣學分,而扣學分會導致我被廢棄處理,所以哪怕我恨著這裡包括你在內的所有魅魔,我也不得不來上課維持自己的學分,你滿意了嗎?」
維爾莉特似乎還是沒有感到滿足,想要繼續追問下去,但是卻被埃米的聲音所打斷。
「今天這節課的練習內容是乳交,我會做一次示範,然後對你們的動作和錯誤進行指正,所以都看清楚了。」
魅魔們頓時熙熙攘攘地湊成了一個圈,將埃米與那個被當做教具的男生圍了起來。
有不少奴隸想要湊到前面,好好欣賞一下接下來的美艷場景,但是又擔心在旁邊的主人不滿,只得畏手畏腳地待在一旁。
而鄭燁和維爾莉特也為了避免特立獨行,也不得不結束了話題,湊了上去。
此時的埃米雙手拉開了外套的拉鏈,那塞在裡面的爆乳立刻彈了出來。
那藏在衣服裡面的白皙乳肉,帶著壓倒性的分量輕輕晃動著。
那粉紅色的乳暈映襯著櫻桃一樣誘惑的乳頭,讓所有在場的雄性幾乎同時吞了吞口水。
而那個被壓在埃米膝蓋上的奴隸,已經興奮地呻吟了起來,高高挺起的肉棒感受著從上方傳來的溫暖與重量,仿佛漲裂一般顫動著。
然後她的雙乳從纖細的手臂中墜落,砸在了下方小腹上,晃起了一片乳色的波浪。
「啊……唔啊……」
那肉棒毫無阻礙地穿過了深邃的乳溝,讓奴隸發出了被融化一般的呻吟聲。
「聽好了,膝上乳交是最適合乳交的體位。」
她那光潔的肩部前後晃動著,語氣卻沒有一絲波瀾,只是像例行公事那樣進行著教導。
雪白的乳肉緊緊夾住了肉棒碾壓,那紅腫的龜頭在乳溝的上方進進出出,仿佛溺水一般被乳房細膩的肌膚輕輕摩擦著。
許多奴隸已經連眼睛都瞪直了,身體下面的那根肉棒已經高高挺起。
「像這樣晃動乳房的話,幾乎不會有奴隸能夠堅持得住,哪怕是貧乳,也可以用乳頭對肉棒進行摩擦,用雙臂的力量控制奴隸的雙腿。」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滑嫩嫩的乳房觸感,帶給肉棒刺激。那奴隸的臉上並沒有因為強烈的快感而變得扭曲,反而是露出了如同沉睡的嬰兒般安寧而恍惚的神情。
「乳交能夠緩解對方緊繃的身體,帶來溫和的刺激,作為恢復體能或者再戰的前戲非常好用。」
埃米的動作一下子變了,那兩團乳肉在手掌的控制下左右交替、上下搓揉,使勁擠壓,吸在肉棒上的乳房那柔軟的肌膚好像長出了粗糙的肉粒一般,讓那個奴隸的表情一下子猙獰起來。
「啊啊啊啊啊——」
這是魅魔最為熟悉的,被暴力的快感所碾壓的聲音。
肉球變換著形狀擠壓著被禁錮在乳溝當中的肉棒,那激烈的動作就像是握緊雙手從根部把精液擠出來似的。
「但是作為擊潰對方的手段,乳交也非常有效,只要施加上強力的動作,以及乳頭摩擦敏感部位的刺激,能夠讓奴隸產生欲仙欲死的快感,而在此之上,添加額外的刺激的話。」
乳房向下擠壓著,那已經被前列腺液浸潤的龜頭從乳溝中暴露了出來,這幅帶著說不盡的淫靡的場景讓很多魅魔都興奮了起來。
埃米輕輕舔了一下嘴唇,那肉棒像是感到不安一般劇烈地顫抖起來,想要從乳房的禁錮中逃走。
「嗯……啾……」
她那成熟紅潤的嘴唇蓋在了龜頭上,那令人骨髓發抖的吮吸聲讓幾個奴隸甚至腰都軟了下來,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啊啊啊啊啊啊——」
那個奴隸之前享受的表情已經徹底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痛苦的痴呆模樣。
那執拗地刺激著馬眼的舌尖,讓蝕骨的快感如同電流一般直擊腦髓。
即使是如此激烈的口交,下面的雙乳也沒有一絲懈怠,輔助著口腔吮吸的動作上下搖晃著。
淫靡的水聲附和著男性的呻吟聲,讓每一個聽到的人都忍不住慾火上涌。
隨著男性的聲音抵達了最高昂,那由於啜吸尿道口而產生的尖利吮吸聲也觸碰到了最高調。
就像是直接從睪丸中抽出來一般,那個奴隸慘叫著將大量的精液噴湧進埃米的口中。
巨大的數量卻沒讓她有任何不適的表情,默默地沒有一絲溢出地將那些精液全部吞入了嘴巴里。
然而她的動作並沒有停止,那雙乳的運動就像是要擠干睪丸中那所有的精液一般摩擦著,讓射精的動作不斷延長。
肉棒就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射精的水柱沒有一絲要停止的跡象,源源不斷地湧進埃米的嘴巴里。
那奴隸痴呆地從嘴裡流出了口水,只有微弱的支吾聲傳出。
似乎埃米那晃動乳房的動作不停,那根肉棒就會將身體的全部水分都擠出來一般。
那漫長的射精持續了近5 分鐘,以至於那個奴隸的身體都肉眼可見地乾癟了下去,皮膚皺皺巴巴地感覺稍微一觸碰就會龜裂開來。
與之相反,臉色變得更加光滑柔膩的埃米只是張開被粘液弄濕的雙乳,將已經萎縮的肉棒從柔軟的監牢中解放了出來。
「柔軟的乳房能夠鬆弛肉棒的肌肉,讓奴隸無視身體的保護本能,無法自拔地流出精液,是榨乾奴隸利用價值最簡單直接的方法。」
她輕描淡寫地舔掉了手上沾染的淫液,對著周圍那些已經蠢蠢欲動的魅魔們說道。
「現在,該你們的實踐了。」
第9章維爾莉特的異樣
早已在那香艷景色下蠢蠢欲動的魅魔們聽到老師的允許,迫不及待地沖向了自己的奴隸,想要好好地釋放一下心中的慾火。
而那些下身昂首挺立,滿腦子都已經是情慾的男生們,只是發出了幸福的低吼聲,沒有任何抗拒地被自己主人推倒在地,甚至已經忍不住挺起了自己的腰,想要插入自己的魅魔主人那被體操服緊緊包裹起來的魅乳之間。
此起彼伏的呻吟聲和淫蕩的水聲很快就充斥在操場上,宛如傳說中的酒池肉林一般淫靡得令人忍不住墮落其中。
但是鄭燁卻沒有心思欣賞那些刺激色情的景象,他此時只是正對於佇立在旁邊的維爾莉特犯難。
如果放在平時的話,維爾莉特一定會在老師下令解散的一瞬間便撲上來,用她那已經算得上是暴力的性愛手段碾壓鄭燁。
然而現在她卻只是呆呆地站在那裡無動於衷,以至於埃米和一小部分學生都將目光看了過來。
為了避免引起其他人的懷疑,鄭燁還是不得不挪動腳步,湊到了她旁邊,低聲提醒道。
「喂,該開始練習了。」
「……嗯。」
她停頓了幾秒,才微微地點了一下頭,就好像一個悶葫蘆一樣,一言不發地轉過身來,輕輕伸出那潔白的藕臂推在鄭燁的胸口上。
那力氣完全不符合一名魅魔該有的程度,如果不是鄭燁主動向後倒去的話,那貼在自己胸口上的溫軟手掌甚至連讓自己後退一步都做不到。
鄭燁任由著維爾莉特將自己的雙腿跨在她的腰間,臀部倚在她那溫潤的大腿上,但是他的眼神卻帶著古怪的神色看著維爾莉特那沉默的臉頰。
她一言不發地進行著自己的動作,輕輕解開了體操服領口的拉鏈,讓那呼之欲出的雪白乳肉從緊繃的衣服中解放一部分出來,然後用兩根修長的手指撥開了下乳位置那道專門為了乳交而設計的小小開口,從鄭燁仰視的角度甚至能看到那緊緊擠壓而出的深邃縫隙。
一切都像是平時一樣,維爾莉特帶著她那對什麼都毫不關心的表情一言不發地進行榨取,沒有任何言語,甚至連最基本的交談都沒有。
但是鄭燁還是感覺到了彆扭,是一種從直覺上感受到的,如同錯覺一般的感覺,但就是那種感覺,讓他渾身都不自在了起來。
然而當那對美乳落下的時候,內心存疑的他還是忍不住發出了恍惚的呻吟聲。
即便沒有任何潤滑,肉棒依然毫無阻礙地插進了那滑膩的雙乳之間。也正是因為沒有潤滑液和口水的隔閡,才能更加清晰地體驗到維爾莉特那如凝脂一般的肌膚。
維爾莉特並不是爆乳,也算不上貧乳,而是那種讓任何人都覺得剛剛好的魅乳,完美到哪怕多一分少一分,都會讓人覺得會破壞掉那份絕美的身材。
那渾圓的曲線,果凍般的彈力,以及絲綢都無法媲美的柔滑乳肉,能夠碾碎任何一個男人的反抗心理,墮落在這深邃乳溝的溫柔鄉之中。
那絕美的弧度沒有一絲下垂的跡象,挺翹的姿勢肆無忌憚地張揚著那令任何凡間女子都自愧不如的飽滿形狀,以至於即使她沒有使用自己的雙手,那緊緊夾在肉棒上的乳房也沒有一絲下墜的跡象,就好像一把夾子鉗住了龜頭,將整個肉棒都挑起來了一般。
她的呼吸帶動著乳房的顫動,剮蹭著被夾在其中的肉棒。那乳溝就好像是專門用來榨取精液的機器,清楚地知道如何才能帶給肉棒更大的快感。那讓人驚嘆道近乎魔幻的肌膚稍微粗糙一分,都無法帶動著肉棒進行如此順滑的摩擦,而哪怕再細滑一點,都會讓那肌膚摩擦的快感減弱。
在這個距離下,肉棒與心臟僅僅只隔了一層薄薄的皮膚,甚至能夠感受到對方那心臟傳來的砰砰跳動的顫動。
但是微微喘息著的鄭燁內心反而更加感到彆扭了。
因為那不應該是維爾莉特的水平,否則現在的他絕不僅僅只是感到恍惚和舒爽了。
維爾莉特的技巧毋庸置疑是碾壓性的,那是即使百般忍耐都不過是做無用功的衝擊力,作為奴隸的他比誰都清楚。但是現在的鄭燁卻甚至覺得自己能夠抵抗住維爾莉特帶來的快感。
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鄭燁看著維爾莉特擺弄胸部的動作,就好像是失去了興趣的小孩子一般糊弄和無力。以至於即使自己的身體本能地顫抖和喘息著,卻依然能夠有多餘的心思來進行思考。
如果放在以往的話,鄭燁巴不得能夠每次都這麼糊弄下去,但是偏偏現在是在上課,一旦被老師發現的話,接下來的生活可就麻煩大了。
他下意識地撇過了頭,看向了周圍。
那些魅魔正仿佛玩耍一般地在玩弄著奴隸們插在雙乳之間的肉棒,就好像在逗弄無力的嬰兒一般,而埃米正在其中一個魅魔的旁邊皺著眉頭說教著什麼,似乎是對於魅魔的動作和技巧很不滿意。
她從背後用雙手握住了那隻魅魔的乳房,十根柔軟的手指就好像蕾絲花紋一般纏繞在乳房上,帶動著兩團乳肉妖艷地蠕動了起來,那柔軟的肌膚被揉捏出了各種各樣的形狀,以令人血脈噴張的淫蕩動作晃動起來。
而那個被夾在魅魔雙乳當中的奴隸一下子呻吟聲就大了起來,夾雜著歡愉與痛苦的喘息聲讓周圍的奴隸們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有些離得近的魅魔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津津有味地觀看著埃米的演示,任由胸下的奴隸不斷懇求著繼續玩弄也不為所動。
鄭燁的喘息變得粗重起來,他趕緊回過頭來,不去看那邊上演的活春宮。
那淫靡的視覺盛宴再加上現在肉棒上傳來的絕妙快樂,就好像毒品一般讓快感一下子變得更加劇烈起來。讓維爾莉特那不溫不火的刺激一下子變得難以忍耐起來。
似乎是感受到了胸口處肉棒傳來的顫動突然變強,維爾莉特緩緩抬起了頭,恰好與轉過頭來的鄭燁四目相對。
她看到了鄭燁眼中的情慾,以及情慾背後的疑惑和不解,和一絲微微的質詢。
她知道自己不應該這麼頹廢的,那不像她的風格。而且她如果表現的異常的話,老師也很有可能發現什麼不對。
但不知為什麼,她還是沒心思繼續下去。
明明是一直堅持下去的事情,為什麼突然之間什麼都不想做了呢?
維爾莉特錯開了鄭燁的視線,低下了頭,將臉上的神色掩藏在自己的劉海下面。
而鄭燁則是不自在地動了動身體,但是從小腹傳來的柔軟觸感讓他的動作顯得十分彆扭。
該死,怎麼回事?
鄭燁暗自心想,維爾莉特那琥珀色瞳孔下莫名的情緒讓他難以理解。
他很想問問到底怎麼回事,但是現在顯然並不是什麼談話的好時機。
而且說到底,自己有什麼需要關心一隻魅魔的需要嗎?只要她沒把自己的事情說出去,或者被教師逮到,她這麼頹廢的樣子反而更適合自己生活了不是嗎?
「你們在幹什麼?」
突然傳來的不悅女聲一下子驚醒了陷入思緒的兩人。
埃米正皺著眉頭朝著他們的方向走了過來。
怎麼回事?她怎麼突然往這邊來了?現在應該沒什麼異樣才對啊?
鄭燁下意識地瞥了一眼周圍,發現有一些魅魔也帶著驚訝的表情看向了這邊。
他一下子恍然大悟,然後又暗道要遭。
是呻吟聲啊。以往他因為維爾莉特那過於強烈的榨取,都會發出比其他奴隸更響的呻吟聲,以至於班裡其他的老師和學生奴隸都已經習慣了這種情況。
現在由於維爾莉特的異樣,他頂多就是微微地喘息一下,反而讓其他人感覺不對勁了。
維爾莉特也慌了起來,額頭上流下了一點汗水。
她確實沒心情去做,但是老師逼近了過來還是讓她內心不安。
她不想讓其他人發現鄭燁的事情,可是本就比較單純的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啊……啊……」
鄭燁的呻吟聲變大讓維爾莉特一下子從慌神中反應了過來,她感受到鄭燁的肉棒正在自己的胸口一邊劇烈的顫抖著,一邊緩緩地向上頂起。
她低下了頭,看到鄭燁正緊緊咬著牙,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向上頂著,那劇烈的快感讓他的喘息聲變得越來越粗重。
只是短短的一厘米,卻如同百米賽跑一般,讓他筋疲力盡。那雙乳之間融化般的快感在他主動地抽插下更加清晰,讓他不自覺地大聲呻吟起來。
維爾莉特呆呆地看著鄭燁那因為吃力而半睜不睜的眼睛,他仿佛是在催促著維爾莉特一般,用眼神看著她。
鄭燁在乾的事情她很明白,裝作很痴迷的樣子像個奴隸一樣索求快感——他很擅長這個。
但她很討厭,討厭他戴上面具的樣子,討厭他裝模作樣譁眾取寵的姿態,即使那是為了自保也一樣。
然而這次,鄭燁看向她的眼睛中,是他自己的真實面貌。
不是奴隸的懇求,也不是焦急的催促,只是單純的質詢。
他在給其他所有人演戲,唯獨沒有自己。
唯獨沒有自己……
唯獨沒有自己!
意識到這件事的一瞬間,她的心一下子砰砰跳動了起來。
那飽滿的胸部被她的雙臂夾住上下晃動,讓鄭燁挺起的動作全部化為烏有。
那彈動的乳房失去了主人的約束,開始全力以赴地享受著落入乳溝中的肉棒。
「啊啊啊啊啊啊——」
在被如同寸止般平緩的快感中沉浸過久的肉棒一下子遭受到了如此強烈的快感,那積蓄在睪丸當中蓄勢待發的精液在乳房水泵般的壓力下全部被吸了出來。
精液打濕了維爾莉特的乳房,那從龜頭中溢出的白濁液體滴落在她粉嫩的鎖骨之間,顯得分外嫵媚。
但是她一刻也沒有停下,包裹在體操服中的魅乳變換著動作,上下晃動,左右交替,甚至緊緊地向內擠壓,不留絲毫情面地碾壓著剛剛射完精液的肉棒。
鄭燁慘叫著,他也已經無需裝作那副主動索取快感的奴隸姿態,因為維爾莉特那全力以赴的動作讓他沒有任何心力再去思考其他事情了。
他顫抖的雙腿被緊緊壓在了香汗淋漓的腋下,肉棒被體操服的巨網所籠絡,沒有一絲一毫逃離的可能,只能面臨著被不斷榨取的命運。
埃米看到維爾莉特那嫻熟而又激烈的動作,原本想要訓斥的話語也停留在了嘴邊。
維爾莉特是個優秀的學生,根本無需她的教導,如果不是難得看到她那偷懶的樣子,自己也沒必要過來提醒。
她站在原地想了想,最後還是嘆了口氣,放棄了說教,轉過頭又繼續教導其他的學生去了。
但是維爾莉特根本沒有意識到埃米的離去,她就像是以往那樣,只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榨精當中。
她緊繃著自己的臉頰,瞪大了眼睛,那劇烈運動的乳房讓她的櫻唇也微微喘息起來。
但是她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異樣,只是繼續用自己的雙乳摧殘著射精不止的肉棒,那面無表情的神態在劉海的陰影下變得興奮起來。
她感到自己的心臟正在劇烈地顫抖著,一股衝動正催促著她繼續下去,一刻也不停地繼續下去,以至於周圍的景象和聲音都被她忽略了過去。
那劇烈搖晃的乳肉帶動著白色的體操服晃蕩出了粉色的殘影,如打樁機一般的動作和精液的潤滑帶起了連綿不絕的粘稠水聲,讓所有聽到的人都面紅耳赤起來。
鄭燁的嗓音已經因為慘叫聲而變得越來越沙啞起來,那遠超平時的刺激讓即使是一直忍耐至今的他都幾乎要窒息死亡。維爾莉特的雙乳隨著她那瘋狂的動作而愈加殘暴。好似兩團蝕人的猛獸爭搶著口中的獵物。
精液的熱流已經讓維爾莉特變得無動於衷,她只是擺動著乳房,遵循著那心中的衝動不知疲倦地繼續下去,直到那股連她都不清楚的慾火冷卻下來為止。
直到從廣播中傳來下課鈴聲,滿身是汗、氣喘吁吁的維爾莉特才終於停了下來。
她的臉上充滿了過於興奮的潮紅,凌亂的髮絲貼在她濕潤的肌膚上,那嬌艷唇瓣中發出的呻吟和喘息,帶著香潤的熱氣挑逗著周圍每一個學生與奴隸。
周圍靜悄悄的,看著維爾莉特第一次露出來如此不檢點的樣子,那冰山美人消融嫵媚的絕美之景讓他們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
直到教學樓的嘈雜聲傳來,他們才終於回過神來,拖著已經乾枯的鄭燁進行治療。
而維爾莉特仍然沉浸在那股興奮當中,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嘴角勾起了一絲微微的弧度。
第10章安琪的思考
好在莉莉以及操場常備的治療藥劑比較及時,鄭燁才能勉強回復了過來。
接連兩次的過度榨取讓見多識廣的老師們都驚嘆起來,對於鄭燁還沒被丟棄感慨萬分。
體育課上維爾莉特的舉動被當成了一次難得的心血來潮,在學生之間作為茶餘飯後的談資津津樂道。
而作為當堂老師的埃米也沒發現其他的什麼異樣,最後只能在醫務室提醒剛剛甦醒的鄭燁不要懈怠,多為維爾莉特想想,不要因為這次的情況耽誤了她之後的課程。
而學院也因為維爾莉特這次難得的衝動表現,給鄭燁放了一天的假,讓他能夠在醫務室好好地休息一下。畢竟在一節課的功夫連續兩次差點直接被榨死,這在學院的歷史上也算是寥寥無幾了。
而維爾莉特一節體育課榨取的精液量已經完全能夠滿足今天的胃口需求了,再加上她本人的強烈要求,學院中午也沒有再額外給她配給備用的食材。
因此,中午時分的食堂也由於少了鄭燁和維爾莉特的供食而顯得安寧。
維爾莉特坐在了能夠很清楚地看到她專屬窗口——也是她最習慣坐的位置上,無視了周圍魅魔的指指點點,旁若無人地啜吸著杯中橘黃色的橙汁。
清新酸甜的味道充斥著她的嘴巴,浸潤著由於劇烈運動而口乾舌燥的身體,清涼的液體流入體內的舒暢感讓她不由得鬆開吸管,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看來你的心情還挺不錯的嘛?」
剛剛吃飽飯的安琪輕輕用紙巾擦拭著自己嘴角的白濁色液體,不客氣地張出了手朝著維爾莉特手中的那杯橙汁伸了過去,卻被後者輕輕拍開。
看著維爾莉特護犢子一樣將橙汁又向她懷裡挪了挪,安琪臉上的笑容更甚,似乎對方這種像小孩子一樣的反應讓她非常滿意。
她坐到了維爾莉特的旁邊,用著那豐滿的嬌軀蹭了蹭維爾莉特的肩膀。
「怎麼了?看你今天突然那麼興奮,發生什麼好事了?」
維爾莉特沒有回答安琪的疑問,而是又吸了一大口橙汁,那劇烈的力道讓吸管發出了沉悶的噗噗聲。
而安琪也了解自己好友的性格,沒有急著催促她,只是用自己的臉頰在維爾莉特細膩的脖頸上輕輕蹭著,享受著對方光滑柔軟的肌膚觸感。
維爾莉特回味著嘴裡清甜的味道,又呼出了一口氣,才開口說道。
「安琪。」
「嗯哼?」
安琪眯著眼睛,一邊像貓咪一樣在維爾莉特的香肩上滑動著臉頰,一邊慵懶地回應著。
「你覺得奴隸想要的是什麼呢?」
啪嘰——
安琪的臉從維爾莉特的肩膀上滑下來,砸在了皮質沙發上。
「嘶——疼疼疼,你說啥?」
她一邊捂著發痛的鼻尖,一邊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什麼,又重新問了一遍。
「你覺得奴隸想要的是什麼呢?」
維爾莉特一本正經地提問著,那耿直的表情讓安琪把嘴邊下意識脫口而出的那句「你特麼在逗我」給收了回去。
「呃……你怎麼會突然想要問這個?」
安琪摸著自己漲紅的鼻尖,尷尬地看著一臉認真盯著自己的維爾莉特,對方那純潔和好奇的眼神讓她不知為何下意識地撇過頭去。
「我想知道,具體原因,不能說。」
維爾莉特那簡潔明了風格的回答讓安琪不禁扶額,雖然維爾莉特因為不善言辭和成績優秀導致不少學生都覺得她性格冷淡,難以交流,但是作為閨蜜的安琪很清楚地知道完全不是那回事。
這孩子實際上耿直的要死,而且缺心眼。
安琪木然地看著維爾莉特乖寶寶一般好奇的眼神,這種仿佛就像是在告訴人類應該喝水一般的廢話一本正經地說出來簡直讓她內心感到羞恥心爆表,但她硬著頭皮回答著。
「呃……應該就是主人的關愛吧。」
「不是。」
維爾莉特搖了搖頭,斬釘截鐵地說道。
安琪被維爾莉特的否定噎了一下,嘴角尷尬地抽了抽。
「那……主人的玩弄?」
「不對。」
「主人的衣物?」
「不對。」
「隨時隨地的性愛?」
「不對。」
「充沛的精力?」
「不對。」
「那你說到底是個啥啊!?」
被維爾莉特連著嗆了好幾次的安琪不僅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道,如果不是知道維爾莉特的性格干不出惡作劇這種事情,她都以為維爾莉特是專門來拿她尋開心的了。
她一邊因為不爽而喘著氣,一邊看著維爾莉特,想知道她會說出什麼答案來。
直到維爾莉特沉默地撇過頭去,默默地飄出一句話。
「我要是知道就不會問你了……」
安琪額頭青筋暴起,冒出了井字。
她伸出兩隻手抓住維爾莉特撇過去的臉頰,像揉麵糰一樣用白皙的手指搓揉著維爾莉特那略微有些嬰兒肥的俏臉。
「那,你,憑,什,麼,說,我,說,的,不,對,啊?」
「唔……因會唔偷錯闊了(因為我都做過了)。」
即使是被別人揉著臉蛋,維爾莉特的回答依然一如既往地簡單明確,以至於安琪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她說的什麼意思,揉捏的動作也不禁停了下來。
維爾莉特趁機低下了她的腦袋,往另一邊又挪了挪身子,雙手捂著自己的額頭縮了縮脖子,似乎是怕安琪又一次突然上手。
「你都干過了?」
還處於愣神中的安琪問道。
似乎是確定了安琪不會再上手揉臉了,維爾莉特才把雙手從腦袋上放下來,點了點頭,那柔順的長髮隨著她的動作一上一下晃動著。
似乎是怕安琪不相信,她還特地又舉起了手,像上課舉手的小孩子一樣補了一句,「我說的是真的。」
維爾莉特的回答讓安琪的表情更加古怪了,她摸著自己的下巴,上下打量著正襟危坐的維爾莉特。
「我倒不是不相信你,但是你說你都做過了……」
她欲言又止地張了張口,但還是忍不住提醒道。
「你今天早上還剛把你家的奴隸榨成乾屍誒……」
「那個不算……而且他自己很樂意的。」
維爾莉特又想了想離開醫務室時鄭燁那疲憊而又木然的眼神。
「唔……應該?」
「你自己都不確定算是鬧哪樣啊……總之你對待自己奴隸的風格實在太粗暴了,也就運氣好碰到一個質量比較高的奴隸了,你要是玩壞了,可不一定能保證下一個奴隸也能這麼結實了哦。」
看到維爾莉特還是愛答不理的樣子,安琪也只能嘆了口氣。
「你要是真想知道你家奴隸喜歡什麼的話,直接問不就好了嘛,不說的話就多榨兩次,總會聽話的。」
「我問了,但是……」
維爾莉特似乎是想要說出來什麼,但是最後又止住了,搖了搖頭。
「但是什麼,你倒是說呀?」
維爾莉特的猶豫讓安琪來了興趣,不禁問道。
「沒什麼。」
維爾莉特站了起來,躲開了安琪的擁抱。
「該準備上課了,安琪你也快點吧。」
「誒,你還沒說呢。」
安琪一把沒抓住逃跑的維爾莉特,只能幹看著她越走越遠,不禁埋怨地跺了跺腳,那火爆的巨乳頓時晃動了起來。
隨後,她又輕輕摸起了下巴,琢磨起來。
「奴隸到底喜歡什麼?不就是主人的關愛嘛,還能是什麼?」
她一邊嘀咕著,一邊離開了食堂。
這種標準答案每個魅魔都早該心知肚明了,根本沒什麼可懷疑的才對。
可是看到維爾莉特的反應,安琪又覺得應該還有什麼別的意思在裡面。
結果從下午上課開始到放學,她一直在心裡琢磨著這件事,越想越讓她覺得費解,以至於今天的課程她都沒怎麼好好上。
一直到吃晚飯回了宿舍,她也沒能琢磨明白,坐在床邊一邊看著自己喜歡的小說,一邊思考著維爾莉特的問題。
「啊……啊……好舒服……」
跪在她身前的男生正發出恍惚的呻吟聲,那攀附在自己肉棒上的柔軟腳掌的蠕動讓他飄飄欲仙。
安琪一邊用剛剛洗完澡還殘留著些許水汽的裸足玩弄著奴隸的肉棒,一邊繼續思考著維爾莉特的那些話。
她雙腿的動作絲毫沒有因為思考而有所遲緩,那無意識的挑逗與摩擦讓身下的奴隸幾乎失去了力氣,只能癱坐在木質的地板上沒出息地喘息著。
「說到底,維爾莉特為什麼要問自己這個問題呢?」
柔軟的大拇指隨著她的沉思,機械式地在龜頭上擠壓,腳趾之間的縫隙緊緊地扣住冠狀溝上下擼動。剛剛洗過澡的溫熱氣息包裹在肉棒上,好像泡入了溫暖的熱水池當中一般被光滑的腳底剮蹭著。
「難道是對自己今天過於興奮的行為感到愧疚了嘛?不過只是榨取過度而已,應該也用不著這麼認真的吧?」
安琪輕輕歪著腦袋,手中那本書上乾巴巴的文字讓她沒興趣再看下去,只是象徵性地時不時翻動一下。
十根溫潤如玉的腳趾有節奏地拍動著火熱的肉棒,就好像小孩子在用鼓槌輕輕敲打著木棍一般,那柔軟的指肚擠壓著棒身,慢慢地如軟體生物一般上下蠕動著。
那精巧的動作即使沒有刻意的引導,也足以讓雄性的生殖器不爭氣地繳械投降了,在那個奴隸顫抖的呻吟聲中,肉棒一抖一抖地射出了精液。
五根腳趾就像是一張網覆蓋住了龜頭,嚴絲合縫地擠壓著馬眼,將那些噴射出的白濁液體全部攔在了由柔軟足肉所編織的軟布當中。
渾濁的白色從腳趾縫中一點點地溢出來,讓那粉嫩的肌膚更加嫵媚。在精液的潤滑下,腳趾那擰瓶蓋一般的動作變得更加順滑,讓那足弓的美妙曲線緊貼在了濕漉漉的肉棒上。
「而且說到底,維爾莉特真的只是因為那個奴隸好用才一直留著他的嘛?」
她乾脆直接把手中那礙事的書丟到了一邊,手掌托住還有些濕潤的下巴,琢磨著。
「性格耿直也就算了,只認準一個奴隸就不太好了吧。而且今天的維爾莉特怎麼看都不太正常,又是上課走神又是情緒激動,又突然變回正常。」
隨著她的沉思,腳部活動的力道也變得更加強烈,雙足擠壓著沒有一絲萎靡的肉棒,用那柔軟光滑的腳跟蹭著龜頭,十根腳趾如同一朵綻開的淫靡花朵,包裹在肉棒的根部變換著力度擠壓著。
「該不會是維爾莉特喜歡上了那個奴隸吧?」
安琪突然冒出來的想法把她自己都嚇了一跳,以至於腳掌突然下意識地一用力,那溫潤的足穴一下子緊緊地在肉棒上摩擦起來,那腳下的奴隸發出了舒爽而又痛苦的呻吟聲,頓時一股熱流便從足底傳來,完全沒有一絲乾涸跡象的精液如同噴泉一般涌了出來。
「不不不,怎麼可能,那可是奴隸啊,就一個奴隸而已啊。」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她晃了晃腦袋,想把那荒謬的想法丟出去。
「而且說到底,奴隸這種東西不就是只需要主人的關愛和寵溺就夠了嘛。」
安琪看向了自己腳下,正躺在地上沒形象地喘著粗氣,沉浸在兩次射精後餘韻的奴隸。
「喂,貝爾。」
她輕輕用被愛液潤濕的白皙腳掌踢了一下那根還不知疲倦昂首挺立的肉棒,讓那個還沉浸在恍惚當中,名為貝爾的奴隸一下子發出了愉悅的呻吟。
「啊~ 是,主人。」
「你說,你們奴隸想要什麼啊?」
她百無聊賴地用腳底踩在肉棒上,將其壓在貝爾的小腹上一點一點地摩擦著。
「啊……啊……我們……想要主人更多地玩弄肉棒……啊……好舒服……」
她突然感覺有些心累,又聽了一遍本就知道的答案實在是一件無聊的事情。
「你說,如果有個奴隸不想被我們玩弄,不喜歡被我們寵愛,那他還會想要什麼呢?」
安琪感到自己腳下的那根肉棒似乎抖了抖,她看到貝爾那沉浸在快感當中的表情似乎艱難地運用著被恍惚熏得暈乎乎的大腦想了想,然後用壓抑著快樂的顫抖聲音回答道。
「啊……那可能是……啊……想家了吧……」
安琪的腳掌突然頓住了,那戛然而止的快感讓馬上就要瀕臨高潮的貝爾一下子難受起來,在地板上不堪地挺起自己被淫液弄得骯髒的下身,主動蹭動著那光滑的足底獲取快感。
她沉思著,默默地看著貝爾主動挺起自己的腰想要射精的丟人模樣,然後出聲問道。
「哦……是嘛,那你呢?你想家嘛?」
「啊……啊……當然想了……但……但我是主人的奴隸……啊……主人,再踩踩我……再踩……」
他一邊語無倫次地說著,一邊使勁挺動著腰,那卡在高潮前夕的壓抑感讓他狼狽地懇求著安琪的玩弄。
安琪呼出了一口氣,那被淫液浸潤得晶亮的腳掌重重地落下,狠狠地剮蹭肉棒。
「啊——」
貝爾發出了壓抑許久的歡愉叫聲,肉棒如同壞掉的水龍頭一般向上頂起,噴洒出精液。他的腰挺在半空當中,像是要把睪丸全部射空一樣掙扎著。直到那持續了一分鐘左右的高潮結束之後,他才像一隻死狗一樣癱在地上,有氣無力地喘著氣。
「喂,貝爾,我交給你一個任務。」
「是,主人!」
即使身體已經極度疲憊,但是被調教了不知多少次的貝爾還是在聽到安琪說話的一瞬間就進行了回應。
「你今晚去找一下維爾莉特的奴隸,看看他和維爾莉特之間到底發生了點什麼事。」
「是,主人!」
「真乖,完成任務回來會給你獎勵的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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