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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魔學院的反逆者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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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魅魔學院與優等生
「那麼,今天的課程就到這裡,下課。」
講台上的美艷老師輕輕動了動背後那漆黑的翅膀,擦拭著修長手指上的白濁液體。
台下微弱的呻吟被年輕女孩們的嬉笑聲所掩蓋,正處於十六七歲的少女們有說有笑地相繼離開了教室,只剩下癱倒在墊子上,面容恍惚的男學生們。
鄭燁捂著還在嗡嗡作響的腦袋,從還殘留著淫靡味道的墊子上慢慢爬了起來。
剛剛被過度索取的身體還在發麻,從窗外吹來的冷風讓渾身赤裸的他打了個寒顫,連忙抓起墊子旁邊的毛巾擦拭自己被體液弄得黏噠噠的下體。
擦乾之後,他拿起了屬於自己的衣服,在穿著完整之後,匆匆地離開了還在散發著濃烈淫香的教室。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理會那些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面色恍惚的男生們。
「啊……每次都是這麼著急忙慌地跑出去嗎?」
直到他的腳步聲已經快要消失不見,才終於有男生開始回過神來,慢慢悠悠地用毛巾清潔下體。
「沒辦法,誰讓人家是維爾莉特小姐的專屬奴隸呢,要是我的話,我也想要維爾莉特小姐玩弄我的肉棒啊。」
「是啊,學年第一的維爾莉特小姐,她的榨精一定會爽到上天吧?」
「喂喂,你這麼說,你的主人不會懲罰你嘛?」
「安娜應該會很生氣吧,不過一想到她會狠狠地用穿過一天的靴子踐踏我的肉棒,就期待起來了呢。」
「啊~ 別說了,又興奮起來了,我要聞著海蓮的味道再擼一發。」
或許是已經知道其他男生醒過來會發生什麼了吧,鄭燁完全沒有一絲打算和其他人交流的慾望,直奔著食堂而去。
在走廊上,身上還沾染著精液的女生正笑嘻嘻地和自己的同伴暢談著上一節課榨精的趣事。
透過其他教室的窗戶,剛剛經歷過整整四十分鐘榨取的男生們躺在墊子上,幾名女生站在旁邊,時不時用穿著黑色過膝襪的腳掌挑弄著已經軟趴趴的肉棒。
在他剛剛穿過的拐角,一個女生正將男生按在牆上,將裙子下面延伸出來的尾巴一圈一圈地卷在他從牛仔褲中伸出的肉棒上蠕動。
走廊窗台外的操場上,一排穿著體操服的女孩子正坐在同班男同學的小腹上,像玩耍一般挺動著自己的屁股。
本應是極具挑戰人類道德倫理以及世界觀的場景,鄭燁卻已經看的習慣了。
在被這所魅魔學院囚禁的幾個月里,鄭燁已經看著它們看到了近乎厭煩的程度。
私立櫻庭學院,由魅魔們建立管理,坐落在人界與淫界夾縫之間的學校。
作為魅魔們的專屬學校,它建立的目的便是為了培養一代又一代的魅魔們。
而男性,在這裡便是作為「教材」以及「食物」而存在的。
每一年,櫻庭學院都會偽裝成普通的高等學校,吸引許多男性學生前來報名。
或許是用光明的未來作為噱頭,或許是用豐厚的獎學金作為報酬,或許是用高等的學位作為保證,亦或許……僅僅只是用美艷的女學生的誘惑作為陷阱。
來到這裡的男同學會在三年里一直生活在學院中,當然,對人界會宣傳為類似寄宿學校的統一化管理。
在剛來的第一天,每一名男生都會被分配給一名新入學的魅魔作為室友。當晚,魅魔們便會將其打上屬於自己的「烙印」。
在近乎一夜的性交過後,深陷快感和恍惚的男性新生們便會在教師和女伴的帶領下,一步一步認識到自己的地位以及「工作」。
魅魔以精液為食,因此,作為室友的男生便是魅魔的食物來源。每當午飯以及晚飯的時候,所有男生都會在食堂,屬於自己的窗口前,等待著女生們的榨取。
魅魔的日常課程教導的自然也是誘惑和性交的相關知識,作為練習對象,男性奴隸幾乎全天都充當著「教具」的角色,被自己的魅魔室友一次又一次地玩弄出精液。
學院的評分全部都是以榨精技巧作為評判標準的,口交、乳交、足交、腋交等基礎技巧,甚至包括奴隸對其的愛慕和忠誠度,都在學院的考核範圍以內。因此,在臨近考核期間,所有奴隸都幾乎會不眠不休地被自己的魅魔室友作為鍛鍊的「工具」使用。
與此同時,學院也要求每一名魅魔都不得主動勾引或玩弄其他魅魔的奴隸,這也是為了更加方便培養奴隸的忠誠心和順從心。但是,只要不是主動,那麼無論做什麼,學院都不會理會。所以如果有奴隸主動懇求與其他魅魔的性愛行為,魅魔們也可以自己選擇是否與其交合。
因此,「讓其他魅魔的奴隸主動懇求被自己玩弄」,也是評判一名魅魔學生優秀的關鍵,許多魅魔也會在課堂上主動做出撩人的姿態吸引其他奴隸。學院更是為了鼓勵這種行為,將其作為增加學業分數方法之一。
如果自己的奴隸背著自己對其他的魅魔俯首稱臣,那麼這名魅魔便打上「沒有吸引力」的標籤,遭受到其他魅魔的恥笑。
相對的,奴隸必須在魅魔面前證明自己作為奴隸的價值,主動幫助主人完成「學業」,否則就會被學院作為不合格的「教具」而拋棄。
因此,一旦作為奴隸被自己的魅魔主人拋棄,或者因為身體原因而導致精力不足,那麼這個奴隸便會被學院認為不合格,作為垃圾丟棄於兩界的夾縫當中而消失。學院也會在人界招收新的「轉校生」補充其「教具」的數量。
學院嚴令禁止奴隸離開學院或者拒絕學院的要求,一旦違反,奴隸的主人就會被判定為「不及格」而留級。奴隸會被關進「整改室」進行思想指導。而所有進入整改室的奴隸們,都會成為真正的奴隸,在身體被完全榨取乾淨之前,永遠為學院提供精液的能源。
所以幾乎所有的魅魔,都會在與男同學接觸的第一時間,打消對方「離開」的想法,不論是用肉體的快感,還是精神上的洗腦。
魅魔是慾望的化身,因此所有的武器都是無法傷害到魅魔的。只有通過滿足慾望,即高潮,才能在真正意義上打敗魅魔,也就是所謂的性愛對決。
但是,從開始便被魅魔近乎無窮無盡地榨取過後,已經沉迷於魅魔非人快感的身體,真的有可能打敗魅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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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幾名女生看到鄭燁匆匆的身影十分意外地眨了眨眼睛,但是在同行的朋友笑嘻嘻地在耳邊說了幾句以後,立刻露出來恍然的表情,話題也回到了那淫靡與下流的辭藻當中。
維爾莉特的性奴,這個詞就和維爾莉特本人一樣,充滿了特殊性。
維爾莉特·希爾,作為櫻庭學院入學以來最有天分的魅魔,從開學起占據了學年第一的位置,不管是性愛技巧,還是誘惑能力,都遠遠超過了同期乃至許多前期的魅魔,甚至一小部分魅魔教師都自認為甘拜下風。
幾乎所有的男性奴隸都主動懇求過被她玩弄,而他們的主人即使知道,往往也只能無奈地將怨氣撒在自己的奴隸身上,更加粗暴地進行榨取而已。
而作為她的奴隸,鄭燁所得到的關注也並不算少,但是與維爾莉特的讚美和感慨相比,鄭燁在這所學院所得到的只有遺憾和同情。
是的,在魅魔的學院裡,卻得到了魅魔的同情,多麼可笑的事實。
鄭燁從來沒有祈求過維爾莉特以外的魅魔交合,也沒有與其他的奴隸交談過淫蕩的話題。
這也是當然的,其他魅魔的技巧怎麼可能會有維爾莉特更好呢?至於交談,與其浪費時間在交談上,還不如繼續沉浸在維爾莉特帶來的那極品的快感當中呢。
每一次課堂上,鄭燁所射出的精液都遠遠要比其他奴隸更多,在維爾莉特的玩弄下,鄭燁的呻吟聲都要比其他奴隸更大聲。往往許多奴隸僅僅只是看著維爾莉特在課堂上的一次腰肢的聳動,一次乳房的搖晃,就會忍不住地射出精液來,更何況直接接受快感的鄭燁呢?
在這樣的快感下,變成那樣沉默寡言的白痴也是很正常的。
就連身為魅魔的老師都不禁有些發愁地找維爾莉特談過話。
「你調教的太過火了點,奴隸沉迷於性愛是好事,但是調教得太過變成傻子就本末倒置了,我們是用快感讓奴隸沉淪,不是把他們勒死,這樣獲得的精液質量太低了。」
也因此,鄭燁在學院其他人看來,就是一個在維爾莉特不小心調教過頭,變成了白痴,只會對維爾莉特的快感有所反應的特殊奴隸而已。
但是鄭燁心裡很清楚,自己從來都沒有變成白痴。
自己也沒有沉淪在快感當中。
他只是不願意和那些淪陷的「奴隸」說話而已。
他只是不願意被這所學院同化而已。
因為鄭燁憎恨著奪去他原本生活的這所學院,憎恨著這群將他囚禁在此地的魅魔。
僅僅是恨著這一切而已。
他穿過了食堂旁邊,奴隸專用的通道,來到了食堂的後廚。
魅魔的食物就是他們這些奴隸自己,因此後廚自然也沒有什麼廚房和料理台。取而代之的是一堆椅子和擺滿了食物的大型桌子。
那些增強精力的食物自然是給他們這些奴隸吃的飼料,魅魔除了精液以外的飲料和其他嗜好品都在另外一邊的櫃檯。
換句話說,這裡只是一處供他們吃飯,以及供魅魔吃飯的櫃檯而已。
鄭燁隨手拉了一把椅子,抓起一盤飯自顧自地吃了起來。而在他吃飯的期間,其他奴隸們也陸陸續續地從通道走了過來,結伴拿走飯菜一邊吃一邊愉快地說著下流的內容。
他們誰都沒有去接觸鄭燁,在他們眼中,鄭燁除了對接下來的「供食」期待以外,什麼興趣都沒有,他們也不打算自討沒趣。
「供食」的時間是12:00,如果有奴隸在這個時間還沒有吃完飯或者沒有到達食堂的話,作為主人的魅魔就會被扣除學分,奴隸也會受到懲罰。
當然,已經沉淪在快感中的奴隸們根本就不會遲到,他們甚至迫不及待地想要享受來自主人新的快感了。對於這些已經放棄了原本身份、地位、尊嚴,只知道享受快感的奴隸而言,在這所學院的每一項工作都是至高無上的獎勵吧。
隨著廣播的鈴聲響起,每一個奴隸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一個在下體位置切割出圓環的單向玻璃。
鄭燁像其他奴隸一樣,將上半身壓在玻璃上的軟墊中,這樣在待會的「供食」過程中他才不會因為過量的快感而虛脫摔倒。
慢慢地,剛才食物的效果開始顯露出來,本來因為過量榨取而變軟的肉棒又開始堅挺起來,膨脹得又粗又硬,剛好從圓環的部分穿了出去。
圓環的兩旁各開了一個小口,是專門為了對面的魅魔能夠伸手過來而設計的,有的魅魔喜歡緊緊摟住奴隸的腰,有的喜歡抓緊對方的雙手,也有的喜歡摳動對方的前列腺。
而這層單向玻璃,則讓奴隸們無法看到對面的場景,也不知道吮吸自己肉棒的將會是哪個魅魔,也是為了增加魅魔與奴隸的競爭力。很多魅魔會通過這個過程俘獲其他魅魔的奴隸,進而增加自己的成績或者地位。
其他的奴隸們也正期待地聊著天,討論著今天會被誰「供食」,就好像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脫離了人類常識和倫理。
而鄭燁並沒有任何想法,他只是緊繃起了身體,為了在接下來的「供食」過程中進行那微不足道的「反抗」。
他不需要考慮會是誰對自己進行「供食」。
他很確信,只有她會來。
伴隨著此起彼伏因為快感而尖叫起來的呻吟聲,鄭燁也感受了,自己的肉棒進入了一條溫熱而又潮濕的淫靡洞窟。
第2章供食與午休
在肉棒被含住的一瞬間,鄭燁的面容便扭曲了起來,情不自禁地發出了如野獸一般的低吼聲。
濕滑的舌頭在短短几秒內便將膨脹得幾乎要裂開的肉棒完全包裹起來,如同獨立的生物一般劇烈的蠕動著。
溫熱而又滑膩的液體打濕了顫抖的肉棒,將其粘上了一層淫靡而又甘美的糖衣,隨後又立刻被舌頭和嘴唇的動作而擦拭乾凈。
沒有前戲,沒有緩衝,只有近乎暴力的快感與無盡的索取,這根本不是什麼作為性愛手段的口交,僅僅只是一方進食的過程罷了。
鄭燁近乎將自己的牙齒咬碎,才堪堪將自己的理智從瘋狂的恍惚中拉回來,但是從下身傳來的那股恐怖的刺激,依舊讓他不斷地發出宛如哀嚎一般的呻吟。
長長的舌頭一圈一圈地卷在了肉棒上,那柔軟的舌苔此時卻已變成了揮舞著名為快樂的鞭子,將作為囚犯的肉棒緊緊地纏繞起來嚴刑拷打。
在此之上,作為監牢主人的嘴巴早已饑渴難耐,對方甚至連雙手都沒有伸過來固定,如同吸塵器一般的吮吸像是要把鄭燁的整個身體都吸入這張魅惑的櫻桃小嘴之中,讓鄭燁的腰死死地懟在那面玻璃上動彈不得。
短短的幾秒鐘時間,那條香舌就已經在肉棒上舔舐了不知多少遍,然而明明是如此粗暴而又快速的動作,鄭燁那被快感折磨得疲憊的神經卻又能夠十分清晰地感受到舌頭在肉棒上每一個動作。
鄭燁的感官似乎都已經出現問題,每一次短暫的舔舐都變得漫長起來,在甘美快感下的一分一秒都在拉長,讓他能夠完整地體驗到其中的每一個令人恍惚的細節。
舌尖激烈擠壓馬眼,然後帶動著整條舌頭纏繞住龜頭,用舌苔上那數不清的細微肉粒摩擦著整個肉棒最為敏感的地方,又立刻鬆開了它,將目標對準了肉棒的整體,從上到下,從左到右,一遍又一遍地在滑膩的臉頰與肉棒之間的縫隙中穿梭,宛如一條激流從四面八方沖刷著肉棒。
而在舌頭玩弄著肉棒的同時,這個淫靡的洞窟也在不留餘力地逗弄著自己的獵物——肉壁隨著舌頭的動作不停地改變著自己蠕動的頻率和方向,帶動著整根肉棒的晃動。從那最柔軟、最溫熱、最令人心蕩神馳的粉色洞穴之中吐出的甜美濕氣在嘴唇與舌頭的共同作用下噴洒在被玩弄得筋疲力盡的肉棒上,溫柔地將肉棒包裹起來輕輕愛撫。
然後舌頭與肉壁一擁而上,對著在催淫香氣下保持堅挺的囚犯發起新一輪的攻擊。
淪為快感的囚犯的肉棒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呻吟,屈服的證明在舌頭與嘴唇兩位拷問官的調教下迸射而出。
得到了自己索要之物的口腔頓時躁動了起來,兇殘地分食著維持自己生存所需的美味營養,絲毫沒有在意剛剛釋放出生命之源的肉棒在如此激烈的動作下能否承受得住那足以燒毀每一個智慧生物神經的刺激。
沒有一絲停頓,並未感到滿足的獵食者在吸乾了洞窟中殘留的任何東西以後,毫不猶豫地繼續對苦不言堪的肉棒進行著下一輪的進攻。
作為獵物的自己,正是這場瘋狂的盛宴上唯一被吞噬的食物。
鄭燁的大腦並未因為一次短暫的釋放便得到了寶貴的休息時間,他很清楚的知道,在這面玻璃對面的那位「主人」滿意之前,自己連多餘的呼吸時間都不會被允許。
而這意味著在接下來至少半個小時的折磨里,他要一刻不停地保持著「自我」,以免自己淪陷在這足以洗腦的極樂當中。
從他那已經變得模糊的視線中,一張白潔無暇的櫻色唇瓣正透過那道圓圈,在自己已經發紫的肉棒上吮吸著。
明明口中含著的是在魔藥下膨脹得讓人界最精壯的男性都自愧不如的巨大男根,那張柔軟而又小巧的嘴唇也沒有一絲變形,就連那嘴唇之上顯露出半邊的絕美肌膚都沒有半分被拉扯的痕跡,如同叼著一根棒棒糖一般輕鬆。
從外表看,不會有任何人覺得這張僅僅是開口的動作就會讓無數男人失去理智的粉嫩櫻唇里,正在進行的是如此淫靡下流的口舌地獄。
也只有作為被捕食者的鄭燁,才能夠清楚而又明白地理解到,這個恐怖的口穴,能夠毀滅掉多少人的意識和精神。
比布丁還要柔軟滑膩無數倍的櫻唇緊緊地固定在肉棒上,那本應因此而嚴重變形的唇瓣卻依舊保持著那令任何人慾火焚身的形狀,將那與舌頭完全想法卻同樣令人無法忍耐的柔軟快感烙印在因不斷被動接受快感的肉棒上。
與其說是柔軟的嘴唇擠壓著肉棒,倒不如說是肉棒被嘴唇的柔軟所融化更合適吧。
但是鄭燁已經連思考這些事情的精力都沒有了,他的呻吟聲和嘶吼聲超過了其他所有的奴隸。
供食本質上也不過是一種吃飯而已,所有其他魅魔在供食的時候也會有自己的愛好,就好像在食品里加上自己喜歡的調味劑一樣。
因此,不管是通過淫語和聲音挑逗自己的奴隸,還是張開嘴巴等著奴隸自己忍不住將肉棒放進來,魅魔們都會將其視作玩樂的一部分,她們自然不會過於強烈地榨精讓自己草草地吃一頓「快餐」。
然而維爾莉特與他們並不一樣,供食對她來說,僅僅只是供食而已。
所以,她不會在乎食物是否滿足興趣。
所以,她不會在乎奴隸是否會被玩壞。
或者對她來說,早早地「吃完飯」,就是她自己的興趣吧。
也因此,鄭燁所遭受的折磨,也遠遠地超出了其他所有的奴隸。
在其他奴隸還在自己的主人嘴裡欲仙欲死的時候,鄭燁已經在慘叫和呻吟聲中連續射出不知多少次了。
但是對於鄭燁來說,並沒有什麼不好的。
他本身也不打算和什麼魅魔主人搞好關係,如果不是學院強制規定奴隸負責提供精液的話,他根本不會在這裡像條牲畜一樣供養著她們。
他的臉和雙手死死地貼在那面已經被汗水打濕的玻璃上,只有這樣,他才能在手腳乃至神經都在抽搐的狀態下還能穩住自己的身體。
也只有這樣,他才能在這口交地獄中,進行著他那一點點微不足道的「抵抗」。
連續的射精絲毫沒有讓已經漲紅到極限的肉棒變得疲軟,甚至在接連不斷的榨取中變得愈加堅挺。
他的頭死死地壓在玻璃上,讓疼痛和冰冷略微緩解自己那被慾火燒的暈頭轉向的大腦。但是他知道只要緊緊吮吸著自己下體的那個口穴不離開,自己的一切努力都會在瞬間被快感融化。
但是也足夠了,他從來都沒有奢望過自己能夠對抗魅魔的榨精。
他只是希望,自己能夠抗拒自己作為奴隸的命運——哪怕只能延遲一秒。
所以他近乎是在拚死地壓抑著來自男性本能的快感,本來便已經瀕臨極限的身體遭受到來自意識之中的抵抗,就好像彎曲到極限的鐵管突然被扭曲到相反的方向一般,理智與本能的相衝讓鄭燁的慘叫聲一下子爆發了出來,甚至嚇到了旁邊幾個正在「玩耍」的主僕。
然而在意識到是維爾莉特和她的奴隸以後,他們便帶著恍然與無奈的表情搖了搖頭,繼續著對於雙方而言的「娛樂」。
鄭燁並沒有關注其他奴隸的閒心,他此時此刻只是近乎瘋狂地抵抗著身下那陡然變強的吸力和更加狂暴的舌頭。
似乎是意識到了口中肉棒主人的微弱抗爭,那蜜壺立刻增強了刺激的頻率和力度。舌頭一下子將肉棒層層纏繞得密不透風,全方位地融化著肉棒的抵抗。
那原本僅僅只是固定位置的唇瓣也參與了進來,在杆部前後蠕動著,用那溫暖而又柔軟擠壓瓦解著他的意識。
短短一個呼吸之間,口腔之中的熱度便上升了一倍,升騰的濕熱氣體讓魅魔的呼吸催情效果瞬間增強。
「啊啊啊啊啊——」
原本還能勉強維持住理智的鄭燁在突然加劇的攻勢下連幾秒都無法再堅持下去,發出了近乎於尖叫般的呻吟聲,被壓抑的慾望瞬間反彈,連帶著比之前還要更加激烈的刺激一同將他的理智燃燒殆盡。
肉棒如同壞掉的水龍頭一般毫不停歇地噴湧出巨量的精液來,而作為始作俑者的口穴卻沒有一絲停頓的跡象,哪怕是肉棒的主人愈加慘烈的哀嚎聲還是從舌頭上傳來的顫抖,都沒有讓它有絲毫的憐憫,繼續摧殘著已經近乎油燈枯竭的肉棒。
鄭燁在意識融化之前的估計並沒有出什麼差錯,在差不多過了半個小時以後,那魔窟一般的嘴巴才終於緩緩地吐出了那根已經近乎萎縮的肉棒,而僅剩的一絲力氣都被徹底榨取乾淨的鄭燁,也如同一塊破掉的抹布一樣從玻璃的固定架上摔倒下來。
唯一讓已經陷入昏迷的鄭燁能夠放心的,可能也只有地上這塊不至於讓他摔成腦震盪的墊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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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鄭燁睜開眼睛時,不少奴隸已經回到椅子那邊休息了。
並不是每個魅魔都會在供食期間將自己的奴隸徹底榨乾的,因為這會影響下午甚至晚上的精液質量,她們更加希望能在夜晚的自由時間裡盡情地榨個痛快,而不是在供食的時候僅僅用嘴巴吃飯。
所以鄭燁每一次的精液消耗量都是最多的,在這種情況下每一次都能比大部分奴隸醒的還早,已經是他近乎一年的「反抗」所得的成果了。
他拖著酸疼的身體挪到了一把椅子旁邊,隨手拿起了桌子旁邊的飲料使勁吸了一大口。
學院在每一次供食之後都會提供許多恢復體力的飲料,來保證經過供食後的奴隸還能擁有充足的體力來應對接下來的榨精活動。當然,學院並沒有義務保證奴隸的精力完全充足,所以一旦奴隸自己堅持不住,學院也不會給什麼特殊的補償。
即使知道這只是學院虛情假意的「慷慨」,鄭燁也只能主動喝下去,否則他絕對沒辦法堅持到下午放學。
而就在他坐在椅子上喝著精力飲料恢復體力的時候,那面單向玻璃也開始變得透明,顯露出另一邊的景象。
在對面,剛剛吃飽飯的魅魔們正坐在食堂的休息區有說有笑地聊著,饒有興趣地看著玻璃背後的奴隸們。
直到下午上課之前,都是學院的休息時間,魅魔們可以選擇在食堂休息,也可以去其他教室玩耍,而奴隸們就只能在這裡等到臨近上課了。
至於玻璃的透明化,就是學院為了「鼓勵」魅魔與奴隸的友好相處而設計的了。
離鏡子較近的一個魅魔帶著妖媚的笑容,衝著鏡子這邊的幾個奴隸張開了嘴巴。
剛剛還在榨精的粉嫩口腔一下子變得一覽無餘,那濕滑的香舌在裡面淫蕩地晃動著。她的手也輕輕上下擼動著,修長而白皙的手指在空氣中宛如手淫一般在嘴巴前摩擦。
不少奴隸立刻呆呆地看著她的空氣口交,底下的肉棒慢慢地又開始膨脹起來。
「啊……啊……」
呻吟聲和擼動聲慢慢地在鄭燁的耳邊響了起來,他不用看也知道,有幾個奴隸已經忍耐不住那個魅魔的誘惑,開始擼動自己的肉棒了。
那隻魅魔看到那幾個擼管的奴隸,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狡黠,表演的動作也變得更加賣力。
自己只是在對自己的奴隸搔首弄姿而已,至於其他奴隸對著自己擼管,可就不管自己的事情了呢。
作為供食之後的一項潛規則,魅魔們幾乎每天都會這麼做。
一個黃髮魅魔吮吸著手中的飲料杯,露出她那條粉嫩的舌頭舔舐著吸管。
一個巨乳魅魔假裝把自己的冰激凌弄掉了,有意無意地將乳溝上的白色汁水塗抹地更加色情。
一個矮個子的魅魔一邊閉著眼睛,一邊好像很熱一樣衝著這邊撩起裙子。
女孩子們淫靡的笑聲從玻璃的另一邊傳來,誘惑著奴隸們無底線地縱容著自己的慾望。
鄭燁只是通過眼角的餘光稍微瞥了一眼,就找了一個沒有奴隸擼管的地方背對著玻璃休息起來,拿來了第二杯飲料繼續補充著體力。
奴隸們把不喝精力飲料與主人的榨精作為攀比自己精力的方式,所以往往會有不少的精力飲料剩下。
鄭燁自然也不會客氣,一點一點地將自己的體力恢復到最佳狀態。
而在玻璃的另一邊,紫羅蘭色長髮的女生正有意無意地吸著一杯橙汁,琥珀色的眼睛默默地盯著鄭燁的背影。
在看了一會之後,她似乎失去了興趣,看著玻璃上的一個個窗口。
她的目光停留在了她剛剛離開的那個窗口上。
在窗口旁邊,一行從奴隸通道那邊完全看不到的小字刻在那裡。
——維爾莉特·希爾專用,禁止偷腥,一經發現,賭上全年學分進行性愛對決(╬ ̄皿 ̄)
是的,她還為此專門畫了顏文字。
第3章安琪與維爾莉特
「吶吶,維爾莉特,剛才你吸得有點太過火了吧?」
金髮的魅魔笑嘻嘻地坐在了正處於出神狀態的維爾莉特,那被襯衫緊緊勒緊的火爆巨乳隨著她彎腰的動作而上下彈動著,好似柔軟的布丁一般晃蕩著令人恍惚的粉色。
維爾莉特並沒有回覆她,只是呆呆地吮吸著嘴巴里的吸管,而那塑料模糊的透明色之中,如嬰兒般柔嫩的香舌正肆無忌憚地舔舐著吸管的頂端。那劇烈的動作讓吸管外側都隱隱地顫抖起來。
安琪並沒有在意好友的無視,繼續自顧自地說著。
「你看,榨取的那麼厲害,他都只能一個人呆呆地坐在那個角落裡,多可憐吶。啊,不過你們不愧是主僕呢,除了榨精以外都是呆呆的樣子。」
安琪笑眯眯地湊近了維爾莉特,將自己的左臂環過維爾莉特那光潔無暇的天鵝後頸。
「男孩子都是需要鼓勵的哦,不然一直受到挫折的話,可是會一蹶不振喪失自信心的呢。」
她一邊說著,一邊朝著玻璃對面輕輕招了招手,然後帶著溫柔的微笑解開了襯衫最上面的扣子。
那被緊緊束縛住的乳肉立刻向外跳動了起來,剛才因為進食而分泌的晶瑩汗珠從誘人的鎖骨一路下垂,沒入那深邃的乳溝。
一名奴隸立刻發出了幸福的吼叫聲,目不轉睛地盯著來自主人的福利,緊緊抓著自己膨脹的肉棒快速擼動起來。
安琪繼續掛著臉上那寵溺的笑容,輕輕用手托住了那沉甸甸的乳房。
在手掌的支撐下,襯衫下那淡紫色的蕾絲胸罩頓時托著柔軟的巨乳向上彈動起來,讓雪白的乳肉與惹火的蕾絲花邊一起蕩漾出令人身心俱醉的波紋。
而在那波紋的邊緣,一點點粉色的凸起正欲拒還迎地隨著乳搖的動作從花紋的掩蓋下走出來。
幾乎是同一時間,不少已經被安琪的乳搖吸引的奴隸都死死地瞪大了雙眼,他們的腦袋痴呆一樣隨著她托胸的動作而上下點頭,整個場景就好像一出滑稽木偶戲。
那刻印在每一個男性本能中對生殖的慾火正在焚燒著他們的身體,有幾個已經忍耐不住的奴隸已經貼到了玻璃上,眼睛直直地凝望著那慢慢從胸罩的花紋中跳出的粉色乳頭。
每當那肉色向外冒出一點,他們擼動的速度便加快一分,他們完全被乳房搖動的淫靡場景所占據的大腦根本沒有意識到下體的快感已經瀕臨極限,只是用著讓身體幾乎都跟不上的速度瘋狂地摩擦著肉棒,以至於那劇烈的喘息都變得虛弱起來。
看到這番場景的安琪,臉上那充滿了母性的溫柔笑容也終於顯露出了一絲戲謔的色彩。
忽然,她的手停住了。
而那些奴隸們幾乎要把眼珠都瞪出去的扭曲表情也徹底凝固在臉上,那明顯突破了忍耐極限的肉棒卻因為缺少了最刺激的一擊而無法射出分毫。
那粉紅色的凸起已經在花紋下搖搖欲墜,讓人不由得感覺哪怕是一絲微弱的呼吸都會將其從胸罩中震落。
但是,它就停留在那裡,哪怕奴隸們將頭撞在玻璃上,從各種角度盯著那裡都無法窺伺到那神秘的粉色花園。
他們幾乎自殘一般地摩擦著自己的下體,甚至在玻璃上聳動著自己漲得要裂開的肉棒,卻始終無法將那積累的快感釋放出來,只能死死地盯著那塊呼之欲出的粉紅凸點,發出白痴一樣的微弱呻吟聲。
安琪慢慢地張開了手掌,分別用手指頂住了她那兩團幾隻手都握不過來的火爆乳肉,臉上那道笑容已經徹底帶上了淫靡和下流。
那貼在兩團乳肉下方的手掌啪的一下閉合了。
那巨大的乳房在手掌的力量下互相撞擊,將原本就深邃無比的乳溝徹底擠壓成一條能將無數男人斬落的斷頭台。
啪~
那是柔軟滑膩的乳房接觸在一起時發出的輕微擠壓聲。
並不響亮的聲音,卻如同一道敲響的鐘聲,迴蕩在每一個還處於凝固狀態下的奴隸們那已經變得渾濁的腦海當中,好似剛才是自己的身體被那兩團雪白的乳肉擠成碎肉一般。
「啊……啊……」
劇烈到要把馬眼擠裂的精液洪流噴涌而出,衝擊的力道甚至把他們自己都向後推出去幾步。那由於承載了過多快感而發紅髮脹的身體根本無法抵抗,在重力的作用下摔倒在地。
他們連因為感受快感而尖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像脫離了水面的魚一樣張大嘴巴,發出微弱到近乎聽不見的呻吟。
那裸露的下體並沒有因為主人的意識而停止,精液從肉棒中慢慢地向大腿四周溢出來,好像從果肉中榨取而出的汁液一般。
安琪無視了其他魅魔那不滿的表情,只是重新把襯衫扣好,繼續掛著那笑嘻嘻的表情跟維爾莉特聊著天。
「所以你看吧,男孩子有時候是希望被女孩子肯定的哦,只有責罰沒有獎勵的話,可不能調教出一隻好的奴隸出來呢。」
剛才的事件對她來說不過是小小的娛樂罷了,而這種調戲的小玩笑在魅魔之間不過是校園生活的調味劑,安琪頂多就是玩的嗨了一點,所以其他魅魔也只是對於她玩弄的奴隸稍微多了一點不太滿意,並沒有因此就生氣。
而此時的維爾莉特才終於像睡醒了一般抬起了頭,用餘光不留痕跡地瞥了一眼遠處那道沒什麼變化的背影之後,才鬆開了已經被吮吸的微微變形的吸管。
「哦……你說的對。」
安琪看著維爾莉特敷衍的表情,無奈地嘆了口氣。
「學年第一真的可以為所欲為啊……我要是直接把奴隸玩壞的話,學分估計要被扣光了吧。」
「不會哦,只要壞掉的奴隸能夠負擔日常的消耗就可以哦。」
維爾莉特輕飄飄的話反而讓安琪更加無語,嚷嚷道。
「你說的倒輕巧,壞掉的奴隸精液質量和沒有一樣,裡面蘊含的慾望連當做餅乾都不夠,不然學院早就把這些奴隸變成沒有意識的肉豬了。」
維爾莉特張了張嘴,但還是沒有說話,繼續叼弄著那根吸管。
魅魔以慾望為食,精液只是其中最大的媒介罷了,因此,如果奴隸的意識和思想都被快感所抹去,那麼產出來的精液質量是完全無法滿足魅魔生存的。
學院並不會限制學生將自己的奴隸玩弄成傻子,但是如果變成廢物的奴隸無法滿足那名學生和學院的日常要求的話,學院也會勒令學生替換掉自己的奴隸,並強制扣除學分作為學院替換新奴隸的手續費用。
維爾莉特十分清楚,並不是所有魅魔都能像她這樣不加拘束地把奴隸玩壞還能無所謂的。
「啊~ 我也好想要一個像維爾莉特那樣的奴隸啊~ 」
安琪趴在桌子上,那柔軟的乳肉一下子被擠壓地變成了橢圓的肉餅。
然而她並沒有在意這點小事,只是伸長了雙臂晃蕩著包裹著黑色長筒襪的小腿,跟維爾莉特撒嬌。
「吶,維爾莉特,要不就把你的奴隸借給我兩天唄,我保證不會偷腥太多的~ 」
安琪並不怕自己的話被學院聽到而受到處罰,魅魔不得主動勾引其他奴隸或者私自交換奴隸,但她畢竟只是話語上的調侃罷了,除非學院確認了實際行為並將其作為證據,否則安琪的一切行為都只是停留在腦海里的妄想。
「不行。」
維爾莉特幾乎是在安琪話音剛落的時候就立刻開口,剛才漫不經心的態度也一下子變得堅決。
「他是我的。」
安琪一邊枕著自己的胳膊,一邊擺了擺手。
「我只是想稍微和他聊一聊天而已嘛~ 」
「他是我的。」
「死忠於一個奴隸可是會錯過很多口味的精液哦~ 」
「他是我的。」
「享受不同肉棒的感覺很新鮮呢~ 」
「他,是,我,的。」
無論安琪怎麼勸誘維爾莉特,她也只是呆呆卻又堅決地重複著這四個字。
看到這樣像小孩子一樣防止自己心愛的玩具被別人搶走一般固執的維爾莉特,安琪也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放棄這個誘人的想法。
至於強搶,開什麼玩笑,沒看人家都給窗口打上自己的烙印了嘛,能夠明搶的途徑都被維爾莉特自己鎖死了,哪還有什麼接觸的機會。
當然無視維爾莉特的警告也是可以的,但是偷腥的結果維爾莉特也已經明確地寫上了,賭上一年學分的性愛對決。
不僅僅是魅魔與奴隸之間的play玩法之一,性愛對決也會作為解決魅魔之間矛盾的一種處理方案。
規則也很簡單,雙方魅魔以快感作為武器,另對方失去抵抗能力或者宣布投降即為勝利。
決出勝負的雙方依照對決前的賭注執行獎勵或者懲罰。
而一年份的學分,可不是什麼能夠簡單地拱手相讓的東西。
失去一年份的學分,便相當於直接被學院退學,一旦退學,對於未畢業的魅魔而言就相當於流放荒地。
要麼,在家庭的庇護下一事無成地等待滅亡;要麼,在被限制魅魔能力的情況下丟到人界自立門戶。
缺少了最重要的魅惑能力,沒有身份並且身體不過是個普通女性的魅魔往往都會變成人類的肉便器。
所以有無這一年的學分,是從真正意義上關係到一個魅魔的生死的。
而維爾莉特又是誰?學院第一,性愛技巧甚至超過了不少教師的魅魔,以她為對手相當於給自己判了個死刑。
曾經有一個高年級的學姐因為無視了維爾莉特的警告在供食期間搶占了鄭燁的窗口,維爾莉特沒有一丁點猶豫地便與她進行性愛對決並且以近乎完勝的姿態取得了勝利。
那時學姐慘敗的姿態到現在還深深地刻印在許多魅魔的腦海里。
明明同為魅魔,恍惚痴呆的樣子卻如同被玩壞的奴隸一般,即使是在比賽結束搬下去之後,她的小穴也還在一點一點地顫抖著流出愛液。
那之後學院再也沒有魅魔見過那個學姐了。
於是維爾莉特在無人反對的情況下獲得了對自己奴隸的所有權。
想到這,安琪不僅打了個寒戰,放棄了繼續調戲維爾莉特的念頭。
「維爾莉特真壞~ 」
在表面上,安琪依舊是一副撒嬌耍賴的樣子,鼓著嘴巴像是對維爾莉特的態度不滿。
「那你告訴我怎麼把奴隸玩壞還能讓他提供高質量的精液吧~ 這樣我也不用那么小心翼翼地榨取了,偶爾我也想盡情地大吸特吸一樣啊。」
看到維爾莉特準備搖頭的動作,她立馬又補了一句。
「這次人家可沒惦記你那寶貝獨食了,作為好朋友你稍微給我開點小灶總沒問題吧?」
維爾莉特的表情也開始變得無奈起來。
「沒有什麼特殊的技巧,只是使勁地榨取而已。」
安琪不由得翻了一個白眼,每一次她問維爾莉特的時候,對方都會用這句話來回答。
「你就別敷衍我了,哪個奴隸能在魅魔的使勁榨取下還不被玩壞了呀,要是真有的話我倒貼讓他做專屬精奴都行。」
「真的,是真的,只要……只要在他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使勁榨的話,啊不,在他……還沒反應過來被玩壞之前使勁榨的話……」
看著好友迷糊地說著的樣子,安琪再一次感到了疲憊和無奈,她的臉趴在桌子上,抬起手擺了擺。
「行了行了,是我錯了,就當我什麼都沒問過吧。」
說罷,她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讓那半透著的白色襯衫一下子緊緊地貼在那讓任何男人都會沉迷其中的火熱嬌軀上。
「下午的課馬上就要開始了,你就接著和你的奴隸繼續相親相愛吧。」
打趣了這麼一句,安琪就離開了維爾莉特這桌,去櫃檯那邊又點了一杯果汁。
和維爾莉特的聊天讓她感到莫名的心累,她準備在上課之前帶著飲料去教學樓的天台好好地再放鬆一下。
而維爾莉特只是默默地看著安琪離去的身影,微微地搖了搖頭。
她其實並沒有說謊,但她也沒有說全。
她確實在使勁地榨精,不管是上課,還是供食,甚至是夜晚的練習,她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懈怠,甚至每一次都在抱著性愛對決的決心去進行榨精。
但是她沒有說的是,那個奴隸沒有被玩壞的原因,僅僅只是因為他自己而已。
跟自己,這個學年第一的天才魅魔沒有一點關係。
第4章過去與現在
維爾莉特第一次見到鄭燁的時候,他才剛剛從處罰室中出來,原因是擅自逃離學院未遂。
他癱倒在宿舍的床上,疲憊的身體讓他的意識模糊,幾乎連手指都無法動彈。
直到聽到了維爾莉特的進門聲,他才終於有了反應,一邊發出微弱的呻吟聲,一邊齜牙咧嘴地努力想要把自己的身體從床上撐起來。
在抬起頭看到維爾莉特的一瞬間,鄭燁便愣住了,連身體上的疼痛都幾乎忘記了。
那在紫羅蘭長發下絕美的面容讓他連呼吸都變得困難,即使那張凝脂如玉的臉龐上連一絲溫度都不存在,在淫魔那直達慾望的美貌下也散發著無比的妖艷與嫵媚。
她挺翹的鼻尖隨著呼吸而調皮地上下顫動著。
長長的睫毛在眨眼的動作下輕輕蓋住琥珀色的眼眸。
發梢順著光滑而又綿軟的臉頰一路垂下,若隱若現地顯露出那在白皙肌膚下凸顯出一抹粉嫩的鎖骨。
在窗外吹來的微風下,鄭燁甚至隱約中能夠聞到,那從少女黃金比例般的嬌軀中分泌而出,宛如最上等的花蜜一般甘美而又濃郁的迷人體香。
僅僅只是站在了那裡,就如同被侵占一般從全身的感官上感受到身體本能傳達而來的對異性渴求的興奮衝動。
這就是淫魔,慾望的化身。
「我是維爾莉特·希爾,以後就是你的主人了。」
維爾莉特只是淡淡地開口,對她來說,鄭燁這種呆滯的表情已經看到都要膩掉了。
在這所學院,奴隸們都應該是這幅表情。
那明明沒有任何感情,卻讓聽者從內心無法抗拒地感受到甜蜜與嬌艷的少女嗓音讓鄭燁一下子反應過來,表情頓時變得陰鬱起來。
他盯著維爾莉特的眼神也不再是驚艷和著迷,而是充滿了冷漠與一絲難以壓抑的恨意。
維爾莉特對於鄭燁沒有回應這一點並沒有過多地在意,從她進來之前,就已經聽過老師跟她說過這個奴隸稍微有點不聽話之類的內容了。
對她來說,這種程度不過是多花一點時間進行調教就能解決的小細節罷了。
她在以前就非常優秀,因此她根本不覺得會有什麼意外發生。
「我要練習口交了。」
她理所當然地說出了這種下流的話語,而鄭燁也只是凝視了她幾秒以後,就拖著他那渾身酸痛的身體下了床,將褲子脫了下來,暴露出那條因為經歷過過度的榨取而變得發紫的肉棒。
即使從渾身的神經中都傳來了劇烈的疼痛,鄭燁在整個過程中依然非常迅速,沒有任何的扭捏與羞恥,好像在對方面前顯露出自己的窘迫是一種恥辱一般。
維爾莉特自然而然地從雙人床下的空隙中拿出了矮凳,坐到了鄭燁的身下。
隨著她身體的靠近,那股令人心醉神迷的體香頓時濃郁了幾倍,鄭燁那原本已經疲軟得讓人認為幾乎再也經不起任何把玩的肉棒竟又開始慢慢地挺立了起來。
對方那僅僅是看著就足以帶來十足快感的魅惑容貌湊近了自己最為敏感的部位,連對方從幽香小嘴中吐露的濕潤熱氣都能夠清晰得感受到,令鄭燁發出了粗重的喘息。
維爾莉特輕輕用手指將垂在額前的劉海掛到耳垂後面,讓那吹彈可破的肌膚與修長白皙的脖頸露了出來,隨著她輕輕俯身的動作,那鎖骨下兩團飽滿而擠出的魅惑曲線在粉色的衣領中若隱若現。
她低下了頭,把臉埋在了鄭燁的股間,輕啟櫻唇,慢慢地將雄性的胯下巨物含入自己的櫻桃小嘴之中。
如果從外人的角度看來,性慾大發的雄性坐在柔軟的床墊挺立著他那膨脹的肉棒,而柔弱的少女跪坐於他的雙腿之間,順服地低下了頭,用自己溫暖的口腔侍奉著自己的心上人。
然而任何一個了解少女本質,以及被這張魔性的嘴唇所俘獲的人,都無比清晰地知道事實是截然相反的。
他是獵物,她是獵人。
看似誘人的侍奉不過是獵手的陷阱,那高高在上的姿勢以及柔軟的床墊不過是獵人方便掠奪而提供給獵物的一絲微不足道的憐憫罷了。
於是,作為獵物的鄭燁幾乎在不到一秒的時間裡就帶著因刺激與快感而扭曲的呻吟聲不受控制地躺倒在床上。
因為他的身體在這恐怖的快感下已經再也沒辦法支撐他了。
而他那抽搐的雙腿也被少女那看似柔弱的臂膀緊緊地壓在了床沿邊緣,嘴裡的香舌就像是搜查的士兵一般沒有一絲憐憫地刺激著任何一個微弱的敏感點。
這對維爾莉特而言,不過是一次普通的練習而已,那所謂的侍奉、愛人之間的纏綿、性愛中的前戲,就如同日常的吃飯喝水一般沒有任何的感情色彩。
所以,她不會因為一個奴隸在自己的嘴下淪陷而感到興奮,不會因為他的呻吟而身心愉悅,也不會因為從嘴巴中溢出的精液而感到滿足。
但是她的心情卻變得很不好。
因為她感受得到,自己口中的那根肉棒正在微弱地進行反抗著。
那力量微弱的就好像不存在一般,如果不是維爾莉特自己去仔仔細細地感受的話,甚至會當做錯覺也說不定。
只有一點點,只有一點點,那肉棒也在嘗試著突破她嘴巴的束縛,嘗試忍耐著淫魔那魔性的口交,嘗試攪動著口腔來帶給自己聊勝於無的快感。
如果不是現在的姿勢能夠完全感受到對方的任何微小的變化的話,她可能根本就意識不到這個脆弱地呻吟著的奴隸的小小心思。
但即使是這一丁點的小動作,對於魅魔來說,也是一種如同挑釁的行為。
如果是其他的魅魔的話,可能會將其當做練習的一點點小插曲吧。
將榨取變成溫柔的愛撫,看著奴隸在自己懷柔的侍奉下反抗的心理一點一點減弱,最後任自己宰割。
一邊進行言語上的挑逗,一邊調戲一般對奴隸進行寸止,逼迫奴隸最終自己投降懇求自己的榨取。
裝作不敵的樣子,滿足對方的好勝心理,在對方最自我感覺良好的時候將對方的自負連帶著精液一同榨取乾淨。
但是維爾莉特的性格很固執,也很死板,她並不像其他魅魔那樣那麼喜歡繞圈子一樣地生活。
所以她選擇用自己的技巧徹底碾碎他的抵抗。
她成功了,在她全力以赴之後,鄭燁連一分鐘都沒有撐住就潰不成軍,眼淚與鼻涕都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浸濕了他徹底扭曲成一團的臉龐。
那劇烈的射精連馬眼都近乎被撐裂,原本腫脹的精囊乾癟得如同被擠出所有水分的干木耳一般,讓人覺得哪怕是僅僅一個輕微的觸碰,都能夠讓它破碎成一堆粉末。
那徹底軟下去的肉棒即使離開了維爾莉特的嘴唇也依然在小幅度地顫抖著,哪怕只是微風吹動的觸感,都讓它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來,想要從那已經乾涸的輸精管中噴射出液體。
鄭燁早就在精液噴出的一瞬間便昏過去了,他的身體都在維爾莉特的壓榨中變得如同乾屍一般,只有胸口那微弱的起伏證明著他還沒有徹底死亡。
如果不是之後鄭燁自己掙扎著醒了過來,學院就會將他作為不可用奴隸而廢棄了。
於是,維爾莉特在接觸奴隸的第一天就將其榨取到近乎殘廢這件事也在學院裡傳開了,但是學院並沒有什麼管理的意圖,反而持鼓勵的態度大肆宣傳,包括鄭燁那乾屍一般狀態的照片都貼在了學院的公告牆上,似乎是想藉此來打消一些還抱有不必要幻想的奴隸們的希望。
而維爾莉特因為榨取出的精液並沒有滿足學院的要求,被認為錯誤榨取奴隸扣除了一點學分。
維爾莉特本以為經過了這件事之後,鄭燁就會像其他奴隸一樣徹底剔除反抗的念頭,淪陷在魅魔的快感當中。
然而在她第二次練習的時候,她依然能夠從鄭燁身體微弱的反應中感受到對方那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反抗意識。
於是她也如同第一次一樣,抱著徹底碾碎鄭燁的態度,發揮著自己身為魅魔的全部力量,只為了挫敗那個小小的奴隸心中那一點微弱的反抗。
但是在又一次付出了一點學分的代價後,她仍然發現那個奴隸並沒有因為自己碾壓的技巧而淪陷。
一般的話,她應該將其交給學院,然後由學院帶到「整改室」進行洗腦,或者直接榨乾所有能源然後丟棄。
反正只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奴隸而已,無非就是他所屬的學生被其他魅魔嘲笑管不住自己的奴隸再扣一點學分罷了。
但是維爾莉特並不甘心就這麼被其他的魅魔取笑,那對優秀的她來說是一種恥辱。
於是她決定要靠自己親手讓那個奴隸徹底屈服,同時對學院隱瞞了這件事。
她包裹在白色絲襪中的柔軟腳掌狠狠地碾壓著肉棒。
她彈力十足的雙乳將肉棒緊緊地禁錮在深邃的乳溝當中。
她將帶有自己濃密體香的蕾絲內褲套在龜頭上全力摩擦。
她用修長白皙的手指纏繞在前列腺和肉棒上一同套弄。
她用自己被淫蜜浸濕的蜜穴不留一絲空隙地擠壓著肉棒。
她在每一次對鄭燁的榨取時都用出了自己的全力,沒有一絲一毫的放水,只為了擊碎鄭燁那內心深處最後一點反抗的火苗。
她想看到那個奴隸被自己徹底調教後的順從。
她想看到那個奴隸在自己的身體下淪陷的恍惚。
她想看到那個奴隸的內心被自己俘獲的呆滯。
她想要看到……他主動成為自己性奴的那一天。
為此,她必須要比其他魅魔都要強,在那之前,她不允許任何一隻魅魔搶走她。
就這樣,鄭燁,成為了整個學院眼中被維爾莉特玩壞的傻子奴隸。
而維爾莉特,也不知不覺中變成了學年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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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熱的濕氣,在門外寒冷的空氣下變成了白色的水霧,慢騰騰地向固定在天花板的通風口飄去。
少女的體香與沐浴乳的芬芳在濕潤的空氣中擴散,讓房間裡的溫度都仿佛上升了一般,散發著令人心猿意馬的曖昧氣氛。
維爾莉特推開了浴室的門,那單薄的浴巾僅僅只能遮住少女嬌軀的關鍵部位,還冒著熱氣的大腿透露著健康的粉紅色,隨著她走動的腳步微微晃動著,還未擦乾的晶瑩水珠順著大腿根部那光滑的肌膚向下慢慢流動著,然後在大腿那驚人的彈性下濺到地板上。
剛剛在熱水中浸泡的腳掌沒有一絲污穢的瑕疵,讓人聯想到上等明玉般光滑圓潤的足指踩在那些隨著嬌軀的走動而掉落的水珠上,讓光潔柔軟的腳心浸上一層細膩的水膜,又在抬起的過程中從那還帶著溫熱氣息的白皙腳掌里掉落,在木紋的地板上留下一道映襯著其主人那完美足部所勾勒出的絕妙曲線的濕潤印記。
她那因浴巾的束縛而鼓起的半乳從浴巾中擠了出來,不甘寂寞地在房間逐漸被浴室的熱水所溫暖的空氣中彰顯著存在感。那被擠壓出的吸睛乳溝在水汽下好似剛剛出籠的雪白饅頭一般圓潤光滑,足以讓任何一個看到此景的人感到口乾舌燥。
她輕輕撥弄著自己那還沾著水珠的頭髮,絲毫沒注意到那因為濕潤而緊緊貼在粉嫩肌膚上的紫色髮絲令她看上去有多麼嫵媚。好似在她的身體上披上了一層紫色的透明衣襟,讓人不由得想要揭開,去深入探究那層若隱若現的面紗下如同出水芙蓉般清純卻又充滿慾望的嬌軀,在那散發著嫵媚與嬌柔的琥珀色眼眸中心甘情願地就此沉淪。
那雙風情萬種的眼睛在房間中追尋著,直到停留在書桌前的那一道背影。那道背影在暖色的燈光下微微顫動著,筆尖在紙上滑動的唰唰聲不絕於耳。好似對於背影的主人而言,那從浴室中走出的並不是能夠令任何男人慾火焚身的誘惑尤物,而是隨處可見的路邊石子一樣。
她並沒有去打攪那道背影的主人,只是做到了那張足以容下三個成年男性的大號雙人床邊,用在她洗澡時就已經在床頭放好的毛巾擦拭起自己未乾的頭髮。
整個房間裡顯得十分寂靜,除了擦拭頭髮以及寫作的沙沙聲以外,就只剩下了兩人呼吸的聲音。
這在學院其他魅魔來看是十分稀奇的場景,對於兩個人而言卻像是早就習慣了一般。
魅魔洗澡的時候一般會讓奴隸在旁邊服飾,不論是頭還是身體,都會讓奴隸清洗,而一些興致較高的魅魔,也會在這期間先進行一點夜晚的「開胃菜」。
而根據魅魔不同的習慣,這頓小菜也會在洗澡後擦拭身體、洗澡前的脫衣服期間進行。
因此像維爾莉特他們屋子裡這種安靜的狀態如果被其他人看到的話,恐怕會驚訝得大喊大叫也說不定。
他們就這樣維持著安靜的狀態,直到維爾莉特的頭髮徹底擦乾以後。
「去洗澡,待會我要練習騎乘位。」
維爾莉特將毛巾疊好,放到了床邊。
鄭燁寫東西的動作一下子停頓了下來,然後他放下了筆,將筆記本合上並上好鎖之後,放進了桌下的抽屜里,用鐵鏈綁好了把手。
做完這一切以後,他才默默地從椅子上起來,整理好書桌上的東西,走進了浴室。
整個過程中,維爾莉特只說了一句話,而鄭燁並沒有任何的回覆,她也沒有在意或者出聲詢問。
直到門後花灑噴出水流的聲音響起,她才輕輕解開了身上浴巾的扣子,讓那煽情的裸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
然後她拿起了身旁的枕頭,摟在了身前。
她的下巴倚在枕頭上,眼睛看著浴室的門,像是要隔著半透明的玻璃看到裡面洗澡的身影。
洗澡的水花聲替代了房間裡的寂靜。
而維爾莉特就這麼坐在床上,一邊摟著懷裡的枕頭,一邊不厭其煩地看著浴室的隔門,靜靜地一言不發,好似呆住了一般。
第5章維爾莉特的告白
維爾莉特輕輕用那白皙的手掌按在了鄭燁的胸口上。
她的嬌軀在月色的照耀下顯得分外妖嬈,而那滑膩的大腿一左一右夾在了鄭燁的腰間,在柔軟的床墊下微微晃動著。
那飽滿的翹臀在空氣中沒有任何拘束地搖晃著,肆無忌憚地炫耀著自己那美麗的曲線與彈性。
兩人最私密的部位僅僅相隔了不足10厘米,那挺立的肉棒甚至能夠感受到從上方傳來的溫熱氣息,下意識地想要挺進那濕潤而又柔軟的淫靡巢穴,卻被其主人拚命用理智壓制住衝動,繃緊了神經緊緊貼在床墊上不願向上挺動。
但是少女並沒有讓他等待太久,那按在胸口上的手掌微微用力,主動將那蜜臀壓了下去。
壓抑著歡愉的呻吟聲從鄭燁的嘴角中漏了出來,那死死咬住的嘴巴在遍布神經的快感下無意識地鬆動開來,發出了灼熱而又恍惚的喘息。
那吞噬了自己下體的蜜壺毫無疑問是絕妙的名器,僅僅是在插入的一瞬間,那層層的淫肉好像饑渴萬分的求生者一般舔舐著肉棒,熾熱而潮濕的陰唇調皮地親吻著肉棒的根部,伴隨著其主人的呼吸吞吐著棒身。
那章魚一般的吸盤在愛液的潤滑下剮蹭著凸起的冠狀溝,帶起一陣令人口乾舌燥的瘙癢感,上面細小的顆粒就像是在進行惡作劇的小孩子,在龜頭的表面用那稚嫩的小手撓著痒痒。
而入口處的環形褶皺與陰唇緊緊箍住肉棒的根部,好似一道監獄的大門阻擋著囚犯逃離,那層次分明的凸起好像是少女潔白精巧的貝齒,輕輕地在心上人的脖頸上廝磨。
從中端開始變得崎嶇的通道在龜頭進入的一瞬間便緊縮起來,那布滿了顆粒的肉壁不舍地擠壓著插入其中的龜頭,肉粒中凸起的肉芽頂住了龜頭向前的道路,就像無數細小的舌尖在上面輕柔地舔舐一般。
明明是緊緻地連淫肉都微微變形的狹窄通道,卻能夠從中感受到不可思議的包裹感,那少女柔軟的肉體與彈性十足的肌膚從吸附在肉棒上的肉壁上源源不斷地灌輸進來,好似整根肉棒都陷入了女孩子那甜蜜的懷抱當中。
僅僅只是插入,就足以讓經受訓練的精壯男子繳械投降的淫靡肉穴,在這所學院的每一個學生都有。那從一出生便只為了榨精而存在的器官仿佛在昭示著男人被征服的悽慘模樣。
但是鄭燁那逐漸被蜜穴的柔軟所融化的大腦仍然清晰地記得,這不過是個開始。
於是接下來,維爾莉特動了。
如同從睡夢中醒來的怪物,那蜜壺頓時躁動了起來。
如果說之前不過是睡夢中的一點小小夢囈,那麼現在就是清醒後的劇烈活動。
褶皺與肉粒在棒身上摩擦,凸起的肉芽與吸盤精確地刺激著肉棒上的敏感弱點,而那緊緻而又粘稠的子宮口如同一張小嘴,黏在馬眼上像吮吸母親乳液的嬰兒一般蠕動著。
好似一場有條有序的交響樂,穴肉的蠕動成為了伴奏,蜜臀的撞擊成為了鼓點,纖細的腰肢成為了主導這場演出的指揮棒,而那在快感的浪潮下從喉間迸發出如同慘叫一般的呻吟化作了帶領這首淫靡的演出進入高潮的號角。
任誰都無法想像,在維爾莉特那平靜的俏臉下所進行的是多麼激烈的動作,柔弱無骨的芊芊細腰以超乎尋常的速度扭動著,帶動著緊緻光滑的小腹波浪般上下起伏。
那腔道在暴風般的動作下如同一個麵糰扭曲成了各種形狀,從四面八方朝著堅硬的肉棒擠壓了過來。
原本還有跡可尋的規律愛撫化為了無法預測的刺激風暴,令任何一個被捲入的受害者淹沒在淫靡的浪潮當中。
蝕骨的快感摧殘著鄭燁的身體,讓他本能地顫動著無力的身軀,在維爾莉特那柔軟卻又纖細的嬌軀下苦苦堅持。
維爾莉特的櫻唇微微張開,輕輕地呼出了濕熱的香氣。
魅魔的體力遠比普通女子強大得多,因此如此劇烈的騎乘運動對於她來說連熱身都不如。
她按照在課程中學習到的新動作,將雙手從鄭燁的胸口移動到了雙腿。
隨著她那後仰的動作,整個肉穴一下子變得緊繃起來,柔軟粘稠的肉壁在纖維的帶動下拉伸成了光滑的薄膜,刷動著龜頭的表面,那上面細密的肉粒與褶皺裹在肉棒上,像被人用雙手拉動一樣在肉棒上摩擦。
新的刺激帶來的是鄭燁陡然增強的顫抖,那已經被汗水和淫液打濕的雙腿在本能的驅使下拚命地想要向上抬起,卻在維爾莉特手掌的按壓下無法動彈。
鄭燁勉強透過那被淚水與汗液浸濕而變得模糊的瞳孔中,看到了維爾莉特上下扭動著的身姿。
在這種姿勢下,維爾莉特好像是在故意展示自己的身材一般,讓鄭燁能夠看到自己在交合下的每一個細節。
那雙白膩的乳房已經被汗水浸潤得十分光滑,在她那誘人的鎖骨下一上一下地晃動著,宛如細膩的布丁一般吸引著他的眼球。
肉棒仿佛是要從小穴中捅穿一般,隨著維爾莉特蜜穴的起伏,在她那光滑地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上頂起一塊小小的凸起。
在她那後仰著的姿勢下,如蜜桃般飽滿而又柔軟的粉臀一上一下拍動著鄭燁的睪丸,用那絕妙的彈性與肌膚催促著他產生更多的精液。
那夾在他腰間的修長大腿有意無意地摩擦著他的皮膚,溫潤軟膩的觸感不斷瓦解著他的意志,讓他繃緊腹部的力量慢慢消失。
他在維爾莉特那全新的姿勢下轉瞬間便迎來了第二次高潮,比第一次甚至還要多的精液噴涌而出,在維爾莉特那沒有絲毫停頓的動作下從兩人的交合處飛濺出來,在陰唇與臀肉的擠壓下產生出許多泡沫。
鄭燁的呻吟聲逐漸帶上了悽慘,射精後的餘韻是不存在的,那暴力的快感不會允許有任何緩衝的空間。
他無法抑制的叫聲與被快感摧殘的恍惚表情沒有一絲隱藏地倒映在維爾莉特的琥珀色瞳孔當中,那不堪到近乎丟人現眼的痴呆模樣並沒有讓維爾莉特的平靜表情有絲毫的變化。
在其他魅魔看來,鄭燁那扭曲的表情與粗重的喘息中與其他奴隸並沒有什麼兩樣,充滿了慾望、恍惚與迷離。
但是維爾莉特能夠很清楚體會到,鄭燁在那層層不堪與恍惚模樣下的真實面孔。
就好像帶著鎖銬的囚犯在一次次的鞭笞下仰望窗外,那無法抑制的尖叫與痛苦不過是人類身體本能的反應,他的內心,始終在看著那道將自己束縛於此的牢獄。
她也能感受到,那名囚犯又在開始嘗試著掙脫那道鎖銬了。
明知道人力無法打破鋼鐵的束縛,卻依然不厭其煩地一次又一次試圖用自己已經被勒紫的手臂撐開手銬。
那疼痛如此劇烈,以至於令他的表情都變得扭曲,身體不斷地顫抖著。
他因此而流出血液,卻依舊沒有一絲退卻。
在其他所有人眼中,他的樣子分外狼狽,狼狽到像個連囚犯都不如的乞丐,以至於獄警們都帶著同情的視線看著他。
沒有人看得到在他那在髒兮兮的身體下,那微弱到近乎不存在的小小掙扎。
維爾莉特變換著自己扭腰的動作,那柔軟的身體被彎曲成各種魅惑的幅度,帶來的是一次又一次強烈的刺激。
她就像是在揮舞著鞭子的拷問官,一邊觀察著囚犯的表現,一邊調整著力道與方向,不斷帶給他越來越難以忍受的痛苦。
而那名被綁起來的囚犯,也正在以螳臂當車的行為進行著屬於自己的反抗。
在綁繩所無法拘束的範圍內,他頂著那鞭子的抽打,不管是稍微偏過頭,還是向前用頭撞擊那抽過來的鞭子,哪怕會讓他遭受的痛苦更加撕心裂肺,他也在堅持著給拷問官帶來那甚至根本無法企及的小麻煩。
他就這樣默默地進行著只屬於自己的反抗,哪怕禁錮著他的鎖銬在長年累月下連一絲破損都沒有也樂此不疲地堅持著。
維爾莉特的粉臀如快速運轉的打樁機一般上下撞擊著鄭燁的小腹,那蠕動著的蜜穴饑渴地吮吸、夾弄著幾乎已經連一分鐘都無法忍耐下去,戰慄地吐露出白漿的肉棒。
肉壁上的無數褶皺隨著維爾莉特的全力以赴,就像一條條伸長的靈巧舌頭,舔舐著已經變得敏感脆弱的肉棒。那從外表看上去潔白光滑的陰唇,內里已經化作吞噬雄性精氣的魔窟。
那名囚犯在綿密緊緻的蜜壺責備下痛苦地哀嚎著,顫抖得讓自己的生命力不斷消逝著,然而冷酷的拷問官並沒有因此給予憐憫,而是加大了責罰的力度。
因為那名囚犯的內心仍然沒有徹底夭折。
那腔道內的層層舌尖隨著拷問官的進一步刑罰變成了觸手,蜿蜒蠕動著爬滿了肉棒的每一寸表面,甘甜的蠕動帶來的卻是蝕骨的搓揉吞食。
時間似乎都在這場刑罰中被拉長,因為那激烈而又迅速的刺激讓每一次變得短暫的射精都變得無比漫長。
維爾莉特的腰肢擺弄著與表情完全相反的妖艷舞蹈,在她的動作下,鄭燁的肉棒就好像已經被火熱的淫窟所融化了一般,再也感受不到它的存在,只有從全身的神經所傳來的能夠讓大腦都被灼燒的快感依稀還證明著下體的存在。
維爾莉特沒有因此而感到高興。
她能感受到,在自己的小穴里,那根肉棒仍然在微小地顫動著。
那並不是因為她的快感而本能地顫抖,而是在嘗試著給予對方快感,而進行著的微乎其微的抽插。
那是在主人的意識陷入模糊,也在肉體神經本能地進行著的——
渺小的反抗。
維爾莉特輕輕閉上了眼睛。
她的大腿輕輕夾著已經變得無力的腰部,那挺起的蜜臀再一次下墜,在輕柔的臀部拍打下發出了充滿彈性的啪嗒聲,掩蓋住了細小到如同一根針落地般的水流聲。
她撫摸著自己被汗液打濕的小腹,從那層柔軟肌膚的內部,傳來一股已經微弱到幾乎察覺不到的熱流。
囚犯這次依然沒能掙脫鎖鏈。
維爾莉特睜開眼睛,看著身下那已經近乎痴呆,只能本能地大口喘息的鄭燁。
她汗涔涔的雙手撫上了他的胸口。
維爾莉特彎下腰,貼近了他的身體。
那柔膩的雙乳擠在兩人之間,被壓成了兩片橢圓。
她如同戀人一般依偎在鄭燁的身前,兩個人的臉幾乎要貼在了一起。
從對方口中呼出的熱氣,讓維爾莉特的鼻尖感到有些痒痒的。
那在激烈運動中散開的髮絲零散地披在了她的後背,好似一張紫羅蘭色的薄布輕柔地蓋在她那柔軟的嬌軀上。
在從窗外照射進來的明亮月光下,她那被汗水打濕的肌膚倒映著乳白色的光芒,為她原本妖艷嫵媚的外表增添了一分神聖的氣息。
似乎是由於剛剛吸收過生命力的精華,一絲紅潤浮上了她的臉頰,讓她那原本缺乏感情而顯得冰冷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嬌弱動人。
她琥珀色的眼眸中似乎泛起了波紋,在月色的照耀下閃爍著莫名的光輝。
此時的維爾莉特,如同在月光中降臨的公主,她那絕色美貌下的明亮眼眸,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心甘情願地被她所俘獲。
如果……那條鎖鏈被解開的話……
近在咫尺的俏臉貼近,維爾莉特如同在對愛人的低語一般湊到了鄭燁的耳邊。
她輕啟櫻唇,吐露出那句從自己內心深處湧上的話語。
魅魔那夾雜在聲音中的魔性不知何時已經消失,甚至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她那清冷的聲音也染上了柔弱與嬌艷的色彩,以及無意識的不安與顫動。
「鄭燁,我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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