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回 逃不掉的劫數 「不愧是前穴吸仙娼,你的騷屄也太會吸了,想把我精液全榨出來嗎?」 和外界的紛紛擾擾完全隔絕,洛清淵抱著魏芷蘭的淫體,瘋狂聳動著腰,雖然她在三次射精四次高潮之下,已經有些聽不進去了,但洛清淵為了氣氛還是在欺負她的肉壺。 「不要……不要再肏了……奴家……小穴要壞掉了……」 「你是娼妓,被男人肏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 「奴家……嗯嗯嗯?~現在不是了嘛?~~」 魏芷蘭哼哼著,白玉肉尻被抽的發紅,痛楚和快感讓她把一切都丟掉,盡情地甩著屁股。 「以後去我的玉奴苑好好工作吧,你現在是我的母狗了。」 洛清淵感覺到了,又射了一次,把魏芷蘭的子宮都漲滿精液,這才拔出。 「噫噫噫?——」 冠狀溝把魏芷蘭的肉壁剮蹭的分外有感覺,洛清淵一鬆手,就軟綿綿地趴在地上,高撅著肉臀,精液瀑布自然淌下。 「挺好,人幫你陰毛颳了,不用我來搞乾淨了。」 洛清淵繞到魏芷蘭屁股後面,瞧了兩眼,坐在她的臀瓣上。 「要趴好噢,我的淫肉椅子。」 「是……是的?……」 魏芷蘭大著舌頭回應,淫紋浮現在光潔如玉的小腹上,原本的詛咒被拔除乾淨,已經是非常優秀的泄精肉壺了。 她體內絕對有不得了的東西,天之碑? 洛清淵感覺自己所擁有的天之碑碎塊在顫動,宛如共鳴,原本乾涸的靈力不知不覺間已經填滿。 「唔嗯嗯嗯嗯?~~」 「啊不好意思,順手了。」 洛清淵收回已經沒入魏芷蘭肉穴的手指,坐在淫奴屁股上摳小穴,是洛清淵習以為常的娛樂,聽著身下嬌吟的母狗,心情會舒暢許多。 「啊呀,既然師叔到了,我就老實等待救援就好了。」 夏筱薰激起的風暴席捲著穢獸的攻勢,柳聞殷已經昏死過去,如果不是運氣好,被穢獸震飛,脫力的她正好從地板的大洞砸到夏筱薰身上,夏筱薰甚至遇不到柳聞殷。 「唔……」 夏筱薰抱緊柳聞殷,一邊抵禦穢獸攻勢,一邊尋找出口,穢獸潮從四面八方湧來。 雖為人偶,但夏筱薰明顯和人偶有著很大差別,在修為提升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有自我意識了,而這也讓她起碼能保住柳聞殷。 「叮————」 外界傳來強勁的振波,傳到地下甚至依舊震碎了不少穢獸,夏筱薰張開小小的「域」,保護她們不受影響。 「嗚嗚嗚……」 夏筱薰咬著牙,硬頂出穢獸包圍圈,她認得那個靈力氣息,往那個方向努力,什麼都能解決。 「唷,已經出來了嗎?」 蘇淺沫砸穿的坑洞中,夏筱薰費勁地抱著柳聞殷飛上來,在地面上不停喘著氣。 「你們……噢,都暈過去了,那我自己來。」 蘇淺沫見夏筱薰恍惚一瞬便栽倒在地,還想問兩句,結果不給她這個機會。 好不容易出來三個人,一個都不是清醒的,哈——穢獸這麼多嗎? 蘇淺沫感知起底下的穢獸,挑了挑眉。 好像還真不少,但你小子人在哪啊? 蘇淺沫既然無法尋得洛清淵,索性開始拆遷工程。 「咚!咚!咚!」 衝擊力讓不少原本的地宮結構開始粉碎,嚇得洛清淵趕緊儘可能地釋放自己的靈力氣息,生怕讓蘇淺沫活活砸死。 嗯?在這麼深? 蘇淺沫眸光凜冽,勁風如刃,對著已經成醬的黑袍矮人施以風陣,將其整個人困死在四方體中,不得逃脫。 「還想跑啊?你真以為我不熟悉你們?」 蘇淺沫譏諷地啐了一口,更加殘暴的風針雨在風陣中墜下,撕碎爛泥的連結。 這些使役靈穢者中,強大些的傢伙,有著一絲殘餘,都能遁走,若非曾經抓到那麼幾個做實驗,蘇淺沫自然是不知道這一變化。 「聽不清你在說什麼,大點聲。」 蘇淺沫擺擺手,讓風針的數量從萬枚改做一半,打算聽聽它說什麼。 「他們會報復你的!」 「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你們總是說著很幽默的話啊。」 蘇淺沫玩膩了,連哀嚎的時間都不給,黑袍矮人化作的污泥盡數被湮滅。 「接下來,你也該出來了。」 蘇淺沫把青凰引往地下一紮,巨型的蕭直接蓋在洛清淵身上,把他和胯下的魏芷蘭一起吸了起來。 「喔喔喔喔喔——」 等洛清淵重見天日的時候,他已經蓋在躺在地面的魏芷蘭身子上,蘇淺沫無語地看著他,指著地上還未清醒的二女,雪乳玉腿盡數橫陳。 「你的小寶貝都昏死過去了,你自己在肏新的母狗?」 「呃……怎麼說呢?這是有原因的。」 洛清淵邊和蘇淺沫解釋,邊試著喚醒柳聞殷。 「不是,你……好吧。」 「怎麼了?這個喚醒方法沒問題啊?」 洛清淵把肉棒插在柳聞殷肉穴中,賣力地挺腰,少女的嫩肉緊緊絞住他的分身,哪怕昏迷也能舒服地使用,看起來調教的非常好。 「說說都發生什麼了吧。」 洛清淵一五一十地向蘇淺沫描述了發生的事,以至於蘇淺沫對魏芷蘭產生了興趣。 「你是說,她是這一次任務給予你的獎勵?」 洛清淵不斷點頭,蘇淺沫把赤身裸體的魏芷蘭隔空提起,旋轉著打量了幾分。 「嘛……仙娼就是仙娼,一眼看去就很欠肏啊。」 「師叔你說話怎麼也這麼下頭?」 「哈?就我們倆你管那麼多有的沒的幹嘛。」 「咳!準確來說是她體內的天之碑之二,生機盎然,魂魄和心臟有一個沒碎完,就能給你把身體復原把命救回來。所以她才能一直被斬斷四肢還不死。」 「確實看不出來有什麼痕跡啊。」 蘇淺沫嘖嘖稱奇,畢竟天之碑碎塊這東西她也有一塊,自然知道其不凡之處。 天之碑之五,穹宇之威。無論是否有靈力,都能調動天威進行打擊。這便是蘇淺沫所擁有的天之碑碎塊。 「那你不拿出來?」 「拿不出來,好像是天之碑之二認她為主,要是強行分離她也會死,光幕這麼說的。」 「所以你捨不得這麼漂亮的肉便器是吧?」 「咳!什麼話!她可是未來玉奴苑的隱藏妓女!超有用的好不好!」 洛清淵一本正經地扯淡,蘇淺沫嫌棄的搖頭。 「讓我猜猜,是不是因為淫奴太多肏不過來了,得讓她出去自給自足?」 「呃……有一部分這個原因,但是師叔你想嘛~越是特別的美人,招來的強大有錢的修士是不是就越多?那我能獲得的修為裨益就更多啊~」 「你是真懶啊,就不肯腳踏實地修煉是吧?」 「師叔以前不也是榨乾了那麼多男修才突飛猛進的嗎誒疼疼疼疼!」 洛清淵被敲了一下腦袋,蘇淺沫沒好氣地說。 「我那是想做愛,我哪知道他們那麼經不住榨,連命都吸出來了,不怪我啊。」 真嚇人啊師叔,你這話能面無表情地說出來的嗎? 「你就可著勁地收肉便器吧,反正你也習不了什麼武,多些綾羅那樣的淫奴能給你當打手也行。」 「唉太對了!師叔明白人!」 「什麼時候我也能遇到把我當肉便器使用的男人啊~~」 蘇淺沫伸了懶腰,一對玉白瑩潤的碩大豐挺從衣服中滑出,看的洛清淵心裡直打鼓。 「要不拿你試試——」 「不不不不不不!師叔值得更好的男人!千萬別別別找我這樣的傢伙!」 死神來了!!我很惜命的啊!!我不想成為下一隻骷髏! 洛清淵見蘇淺沫貼在自己肩膀上,那對柔軟都在背脊上擠壓變形,冷汗直冒,插在柳聞殷穴內的肉棒都差點軟掉。 「唉,逗逗你的啊,真沒用。」 蘇淺沫撇撇嘴,少女般的姿態能讓任何男人在看見這般春光的情況下,失去理智。洛清淵除外,畢竟洛清淵是見過自己「引薦」的男修,在蘇淺沫長達一周的榨取之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直到心臟停止工作。 「師叔這種玩笑不要經常開喔~心臟要炸掉了……」 「喔對了,那邊還有一個,我看著沒救了,至少靈魂碎完了,不想花那種大價錢去救陌生人,肉體完整,你要肏就趁熱。」 蘇淺沫拍拍洛清淵的肩膀,示意他還有個何綰綰。 「哦哦哦!對了對了!我給你忘了!我試一試。」 「不是你真要趁人冷掉之前肏她啊?」 蘇淺沫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洛清淵真要干。 「來,芷蘭小母狗,把你的玉足塞你的好姐妹嘴裡。」 洛清淵拍拍魏芷蘭的屁股,後者還沒完全清醒,費勁了好大的功夫站起身迷惘地看向他。 「不是救綰綰嗎?」 「所以讓你把你的玉足塞她嘴裡,這可是珍饈好不好?」 「欸?啊?」 魏芷蘭身體做出了反應,把右腳塞進洛清淵捏開的何綰綰口中,而他自己則抱著何綰綰的腰,讓她坐在自己的身上,就地面對面坐抱開始頂送肉棒。 「師叔,我讓你看看我用肉棒施展的心臟起搏術!」 「你那什麼東西啊!!」 蘇淺沫哭笑不得,倒是有幾分興趣,邊給柳聞殷和夏筱薰喂藥,邊看向洛清淵的抽象起搏術。 「嗯……嗯……」 「怎麼夾這麼緊,不過小穴倒是被調教的很好。」 洛清淵的龜頭剛貼在肉唇縫隙,本來沒準備完全的花徑就已然濡濕,沒入後除了緊以外,沒有太多的滯澀感,黏膜溫熱濕滑,抱住肉棒不撒手,宮口原本打算箍住它前進的路,結果還是被撞擊擴張,整支插入的同時,何綰綰不自覺地開始規律縮張肉穴。 「你肏就肏吧,幹嘛要她把腳塞進嘴裡?」 「沒辦法啊,不肏她就激活不了天之碑,只能發情狀態下才行,而且要是男的想治癒重傷,肉棒往芷蘭的騷屄里插就行了,女的只能用舔腳或者乳房吮吸來恢復生命力,光幕上這麼寫的,我也不想的。」 「那為什麼不讓她吸奶呢?」 「我也想舔,師叔你瞧芷蘭母狗的玉足肉感正好,所以讓何綰綰舔乾淨再給我。」 蘇淺沫繃不住了,給了一本正經說鬼話的洛清淵一腳,合著全是自己的慾望。 「那我的——」 蘇淺沫去了鞋,露出自己瑩白膩滑的右足,踩在洛清淵肩膀上。 「師叔有點味喔呃呃呃——」 「重新說!」 蘇淺沫赤著足給了洛清淵臉頰一腳,怒瞪著他的眼睛。 「雖然您的美腳滑膩,腳趾精緻,圓潤如餃子,但是就是有味道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你不就好這口?!」 蘇淺沫氣得直接把腳塞進洛清淵嘴裡,口腔中隱約出現淡淡的酸感,洛清淵趁著蘇淺沫收回腳的時候趕緊吐了口水。 「不不不,我的母狗們都很香的喔,哪怕是剛變成我的泄精肉壺的芷蘭也是一樣,怎麼出汗都是香香的。」 洛清淵指了指還在昏迷的柳聞殷,示意蘇淺沫去聞聞看。 「喏~聞殷今天很努力,所以也是出汗了,她只會香不會臭喔~」 洛清淵得意洋洋地抽了何綰綰屁股一巴掌,刺痛讓她的花徑頓時夾緊,很沒出息地泄了身,花露噴洒在洛清淵的肉棒上。 蘇淺沫將信將疑,柔風將柳聞殷抬起,除去她的水晶高跟,白絲小腳沒有一絲酸臭,哪怕是把鼻子貼上去聞也只有濃濃的花香。 「還真是,香的很。」 「是吧,我家的孩子都是香香的——但我覺得師叔你可以用別的方法來解決這個問題的!不需要考慮我的!」 洛清淵見蘇淺沫有強上他的慾念,語速加快了好幾倍。 「你現在有這天之碑之二,說不定我們做愛你不會死呢?」 「不不不不!我沒有兩支肉棒!這樣還是會死的!」 「你為什麼沒有兩支!?」 「我為什麼會有兩支!!」 眼見蘇淺沫因為性慾無法得到排解,開始飢不擇食,洛清淵趕忙催動天之碑之三,希望能幫蘇淺沫緩解一下性慾壓力。 「呼……你在那邊看著她們,我下去一下……」 蘇淺沫舔了舔嘴唇,指著方才炸出來的坑洞,那裡被她畫上了印記,能第一時間感受到周圍的殺意。 「師叔不會又要——」 「受不了了!」 蘇淺沫紅著眼,衝到地宮中,她的性慾還可以通過殺戮來緩解,這些剩餘的穢獸只能作為她釋壓的道具,霎時間地下轟鳴陣陣,經久不息。 Wc!師叔的青凰引在亂轟啊! 洛清淵蹲在坑洞內瑟瑟發抖,青凰引的一端在自己面前一米的位置驚現,再一次消失的時候,前面一整片土地都消失不見,本來應該無法完全粉碎的地宮,現在已經滿是瘡痍,地面隱約有著要下陷的趨勢。 「明明我怎麼施術都炸不動來著。」 「醒了?」 「嗯……」 柳聞殷醒來之後,邊嘟噥著,邊從背後抱住洛清淵,也不問他為什麼還把肉棒插在何綰綰的體內。 「呃……好難嗚嗚嗚~~~」 何綰綰醒來的時候,魏芷蘭還沒把腳收回,後者尷尬地和她對視。 「嗚嗚嗚嗚?」 「你先抽回來吧。」 魏芷蘭順從地把腳從何綰綰嘴裡抽出,緊張地看向何綰綰。 「我這是……嗯?你在幹嘛!」 「我在肏你啊。」 洛清淵說著還挺了兩下肉棒,揪住何綰綰的勃起奶頭不放。 「無恥……」 何綰綰咬著牙,屈辱地瞪著洛清淵,巴不得把他就地解決了。 「唉~詛咒是我解的,命是我和芷蘭母狗一起救的,你還這麼不領情,唉~不如讓你死透了算了~」 洛清淵惋惜地用食指彈了兩下何綰綰的奶頭,粉嫩小櫻桃帶動乳肉一同震顫,煞是好看。 「詛咒……嗯?好像真沒了……」 「靈穢我也除掉了,現在身體清空舒服多了吧?」 洛清淵大手一拍,何綰綰雙峰發顫,肉穴也驟然使力。 「嗯嗯嗯?~~哼!」 「真可愛啊,讓主人親親你的小嘴。」 「哇啊哇哇!誰是我主人!唔嗯?~」 何綰綰盡力反抗,結果身體不聽使喚,主動把嘴唇獻給了洛清淵。 「全身上下就嘴巴最硬,這裡,這裡都軟乎乎的。」 洛清淵捏住肥臀,頂送肉棒,嬌柔的身軀一下子就癱軟在懷中。 「嗚嗚……」 「哭的也很棒啊。」 何綰綰氣不打一處來,但只要想動手,肉壺內被狠狠撞一下,整個人就使不上勁。 「你已經被我內射到受精過咯,所以才能解除詛咒,不要忘了,反正你也沒什麼力氣,就坐在我的肉棒上和芷蘭小母狗說說話吧。」 「芷蘭……你……嗯頭髮怎麼全白了……沒事吧……」 「奴家沒事喔~綰綰還活著就太好了~」 魏芷蘭全裸地跪在地上,抱住被肏的何綰綰,畫面好生滑稽,從二人分開之後的經歷開始聊起,足足說了半個小時,蘇淺沫在地底的動靜愈發的大,洛清淵都擔心等會要掉下去了。 「呃……啊,謝謝你,日後必然會報答你的。」 何綰綰和魏芷蘭一人穿上了一件慾念羽衣,二人都差不多算是死過幾次的,頭髮因為天之碑的力量,變得銀白無瑕,和柳聞殷一個色澤。此刻何綰綰滿臉糾結,左邊是抱住她腰的夏筱薰,右邊是挽住她手臂的魏芷蘭,二女的立場鮮明,幾乎是在逼宮。 「芷蘭真不走嗎?」 「嗯嗯嗯~奴家已經是主人的淫奴了?~一輩子都離不開主人的大肉棒了?~~」 「啊……你就是這個性子……」 何綰綰好氣又好笑,如果有人是自願成為仙娼的,那魏芷蘭絕對首當其衝,她太渴望成為粗壯肉棒的奴隸了。 「你在想什麼,還想走嗎?看看你的小腹,你已經是我的淫奴了,是我的泄精肉壺,走不掉的,老老實實和芷蘭母狗一起回去為我的玉奴苑出力才是真的。」 「怎麼可能!我不過是——」 「來舔主人肉棒。」 「唔!?」 何綰綰踩著高跟,驚覺無法控制身體,已經跪在洛清淵胯下,享受地吻起龜頭,並張口含住用舌尖撩撥。 「你瞧,你的身體已經完全知道誰是主人了。」 洛清淵感覺側腹被戳了兩下,轉頭一看,柳聞殷面無表情地踮起腳尖,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啊啊,不好意思。」 「嗯?~」 一直被冷落的柳聞殷總算是如願深吻,愛意的唾液在舌上傳遞,原本發白的俏臉都紅潤了幾分。 「結果我在下面發泄,你在上面發泄是吧?」 蘇淺沫的眼神好像死了,看向洛清淵的一瞬間,洛清淵就趕緊推開自己的淫奴們,生怕殃及池魚。 「不不不不!這不是在等待師叔斬草除根嗎!閒來無事而已~」 「我會找到辦法的!你給我等著!」 洛清淵咽了口唾沫,壓力陡增。 「你們跟我下來。」 蘇淺沫一揮手,洛清淵不得不聽。 「哇……你把筱薰當坐騎了嗎!」 魏芷蘭驚呼出聲,洛清淵見夏筱薰恢復的差不多了,自是把肉棒插進她的嫩穴,再次使用起馭奴架,夏筱薰也很配合地翹著屁股,讓洛清淵的貼合更加舒適。 「是啊,她是我出色的馬駒。」 「嗯嗯?~」 夏筱薰享受著洛清淵撫摸髮絲的感覺,兩位姐妹看著夏筱薰變成現在這樣,感慨不已。 「好羨慕……啊不是,就是……不是……」 魏芷蘭在和心中的惡魔做鬥爭,表情變化飛快。 「筱薰看起來發自內心的快樂,曾經都沒見她這麼笑過……」 「走吧。」 洛清淵看向柳聞殷,往夏筱薰肉穴中頂了兩下,小馬便跟上蘇淺沫的腳步。 「好的。」 哇……這個女人到底多強啊?這些地方是能被弄成這樣的? 何綰綰驚詫不已,地宮內現在若不是蘇淺沫的靈力在穩固結構,絕對立刻傾塌,她之前最多在這些刻有浮雕的地方轟出大洞,但蘇淺沫顯然已經把這裡「翻新」了一遍,這個地方是禁忌的存在,但對蘇淺沫來說似乎不算。 「到了。」 蘇淺沫領著眾人,走到一處錚亮的圓鏡地面上,穹頂和地面恰好有著同樣的設計,這裡靈氣充沛到駭人。 「嗯?這塊區域,是靈氣構成的?」 何綰綰蹲下戳了戳圓鏡,已經固態化的靈氣,她之前甚至沒見過。 「你沒有下來過嗎?」 蘇淺沫打了個哈欠,在牆邊晃悠,順手加固一下牆體。 「這裡,沒允許我來過。」 何綰綰搖搖頭,光是剛剛撫摸著地面,自身虧損的靈力都瞬間補充了六分之一。 「別多碰,你們的身體素質,要是多碰應該會吃不消。」 蘇淺沫往洛清淵的身邊扔出兩塊凹凸不平的金屬,要做什麼洛清淵已經心知肚明。 「拿去做吧,這裡正好是靈脈,還有著極為適配的眼。」 蘇淺沫走到洛清淵身邊,鞋跟咔噠落地,原先在她身旁漂浮的靈力光點,也跟著她的落地而消失在地下。 「要催動了。」 洛清淵抽插兩下夏筱薰的花徑,天之碑之三的力量和夏筱薰的靈力匯作一團,湧入地底,乳白色的聖潔凈化氣息分別從地下騰起,直指兩塊金屬。 「你們倆,一人拿一塊,想像過去自己的法器,就能重塑了。」 何綰綰誠惶誠恐地拾起一塊,她現在的靈力狀況,沒有法器,確實也發揮不出多少實力。 「欸?奴家也有嗎?」 魏芷蘭蹲下捧起金屬,那對巨乳差點從羽衣中滾出,這讓洛清淵的肉棒又結實了幾分。 「若不是先前那傢伙用不明白,也不至於會有這般機遇,這可比我之前幫你做的那些強多了。」 蘇淺沫輕輕跺腳,空間內光芒大盛,除她之外所有人都被迫閉上了眼睛,沐浴在溫暖的光雨中。 「我的……飲星壺!」 何綰綰眼角噙淚,抱著那隻刻有星圖的小葫蘆,每一轉上面的星辰都會隨之挪動。 「嗚哇~奴家的小蓮也回來了~」 魏芷蘭驚喜地瞧著手掌心溫潤的項鍊,墜著的那隻拇指大的五彩蓮花泛著點點靈光。 「雖然很感謝你,但是你有什麼打算?」 何綰綰盯著蘇淺沫的眼睛,從中讀出的只有乏味。 「讓你們好好保護自己的主人,省的我還沒和他做愛,他就不知道被誰宰了。」 蘇淺沫舔了舔嘴唇,湊到何綰綰的面前,嗅了嗅氣味。 「確實和剛從丸子裡出來,氣味不一樣了。」 「師叔你這種關心的方式有點太承受不起了……」 洛清淵都不敢多嘴,抱緊了夏筱薰的身子。 「嗯嗯?~」 夏筱薰扭著屁股,柔軟彈滑的尻肉撫慰起洛清淵的胯間。 「好像還有不少剩餘的靈氣,要揠苗助長嗎?」 蘇淺沫低頭看著地面,圓鏡已經縮小到了兩米的直徑,和方才二十幾米的直徑相差甚遠。 「不不不不不不!這種我感覺會死啊!」 洛清淵光是看著就覺得危險,這種固態的靈氣,自己還沒有那種勇氣去煉化。 「但是聞殷膽子很大啊。」 蘇淺沫讚許地點頭,柳聞殷已經脫了鞋,白絲嫩腳踩在地上,驟然迸發的靈氣白霧將她團團包圍,難以查明其中人的狀態。 「唔呃呃呃——」 柳聞殷痛苦的低鳴在空間中迴蕩,洛清淵急忙脫離馭奴架,落地的一瞬間就感受到了刺痛。 「媽呀這麼猛——」 洛清淵甚至隔著一層鞋子,都覺得靈氣在往自己體內鑽,但其他的幾位和沒事人一樣,修為的差距在這一刻具象化。 「喔,看起來比我想像的要有毅力啊。」 蘇淺沫蹲在地上,毫不介意春光外泄,饒有興致地瞧著洛清淵躺在地上,以最大的接觸面積來吸收靈氣。 「總不能……聽著聞殷……抽噎著……不做事吧……」 洛清淵知道柳聞殷是為了能幫上自己的忙,才一直逼自己在極限修煉,所以總是在修行的時候一個人躲在隱蔽的地方,這樣就不會在哀鳴的時候被他知道了。 「她沒有哭吧?」 「從小……痛苦的時候……都是……這個哀喜不祥……的……調子……」 感覺五臟六腑都要被撐爆了! 洛清淵掌心都被自己摳出血來,呼吸都要斷了。 「感覺好像不太對。」 蘇淺沫皺了皺眉,靈氣白霧散去的柳聞殷雖然嘴角也在一點一點滲血,但遠沒有洛清淵這幾口噴的多,更別提身體都有扁平化的趨勢。 「這是承受不住靈氣吧?」 何綰綰雖然不太願意做洛清淵的淫奴,但這條命都是他救的,也不希望洛清淵死在自己面前。 「不是,是他體內有另一道氣息在爭奪身體主控權——為什麼會有另一道?」 蘇淺沫眯著眼睛,本想抽離那道氣息,想起洛清淵曾經說過的話,她又收回了手。 「這得讓他自己踏過去了,這很重要——那個誰?我叫你坐他肉棒上,你就馬上用肉穴吞下去。」 「啊,好的。」 魏芷蘭很喜歡這個小主人,不住地點頭。 「不對!有第三道氣息!」 (你是我,也不是我,對吧。) 洛清淵瞧著眼前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一瞬間就明白了。 (倒也沒錯,不過其實我早就死了。) 「洛清淵」無奈地笑了笑,走到另一個自己面前。 (我們應該是融合成了一個人吧?) 洛清淵拋出疑惑,對方的話語讓他費解。 (不,本來我該在三四歲的時候就死了,一直多病,若不是來了個道士,開了個法子,我就直接死透了。) 「洛清淵」遺憾地低頭。 (我的魂魄有失,必須引來完整的靈魂才能修補,道士叔叔開的藥只夠我撐個幾年,本來在村子的災難日那天,我就要感覺要死了的。) 洛清淵好像明白了,靜靜聆聽他的故事。 (然後你就來了,非常奇妙,一瞬間我就感覺身體變輕鬆了。) (不過可惜,那是迴光返照,我還沒撐到入門測試,就死透了,現在你看到的我,是我殘餘的靈魂。) 「洛清淵」搖搖頭,有些憧憬。 (那為什麼我的記憶……) 洛清淵想到了自己的記憶,是在那個平原上才喚醒,而原本的「洛清淵」已經死去,那前面那段時間…… 「你自己受不了到這樣的環境,記憶受到衝擊,要不是差一點又死了,你估計一輩子都想不起來。」 (你聽見了嗎!) (什麼?) 「洛清淵」迷惑地看著洛清淵,他看不見洛清淵身邊亮起的光幕,這一次的話異常的長。 (不過作為殘魂,偶爾還能感知到外界,你也讓我看見了許多不得了的東西,還是感謝你。) 「洛清淵」含蓄地笑了笑,拍拍洛清淵的肩膀。 (反正我本來就該死了,絮薇姐姐也死了,我也沒什麼惦念的了。) (等一下,你不是還算活著?) (再見,??哥)【?為曾經的名字】 「這什麼玩意?法器?!」 蘇淺沫被地底的未知氣息驚到,之前甚至完全感知不到,在洛清淵躺在這裡之後,才神不知鬼不覺地侵入了他的身體。 「嘶——」 魏芷蘭倒吸一口涼氣,破土而出的東西通體黢黑,呈手鐲狀,內圈雕刻的墨龍上,不祥符文正在閃爍白光,嚇得她倒退了好幾步。 「絕對別碰它!」 魏芷蘭趕緊拉走何綰綰,阻止她往手鐲的方向靠近一步。 「啊……我好像知道了……」 蘇淺沫一臉難色。 「墨龍匿於影,蒼龍現於實,隱秘兩界穿行,未曾解其真意。雙龍拘曦,這鐲子怎麼會在這?」 何綰綰聽不明白蘇淺沫的話,只能轉頭看向魏芷蘭。 「這個東西,會主動吞吃一名隨機生靈體內的靈魂,只有被吞吃後還能掌控它,才能做它的主人,但是沒了靈魂的人怎麼才能掌控它?這不就是死局嗎。」 魏芷蘭見它氣勢更甚,拉著何綰綰又退了幾步。 「自記載以來,除了一人之外,所有的挑戰者都成為一具空殼——難道說?」 蘇淺沫見洛清淵體內的一道氣息主動迎上,被第三道氣息吞吃,隨後雙龍拘曦緩緩降落,在洛清淵手腕邊上轉悠。 「在疑惑?」 蘇淺沫見雙龍拘曦打算離開,又骨碌碌地滾回來,重複了十幾次,終於是貼在洛清淵右手腕旁,消失無蹤。 「喂!你在說什麼?!」 洛清淵猛地驚醒,身下圓鏡已然消失,感覺自己身體輕巧了不少。 「你醒了,喔,聞殷也醒了。」 蘇淺沫還是留了個心眼,警惕地盯著洛清淵的臉。 「痛……嗯?不怎麼疼,你們什麼眼神啊?」 柳聞殷只是醒了,意識還沒清醒,本能地倒向洛清淵的方向,被蘇淺沫趕緊抱走。 「她是誰?」 蘇淺沫指著柳聞殷,詢問洛清淵。 「我的寶貝。」 「她們呢?」 「新收的兩隻母狗和我的坐騎。」 「我呢?」 「我最美麗的師叔——唔!師叔腳真有點味啊!」 蘇淺沫強忍揍他的衝動,把腳從他臉上收了回來。 「好的你沒問題,是本人。」 「什麼叫新收的母狗……我又不是……」 「唉,上一個這麼嘴硬的傢伙叫凌清歡,現在也在我的肉棒下歡快求愛,你等著吧。」 洛清淵不屑地搖手指。 「嗯?清歡也在?筱薰也在……你是那個!那個!喔!」 「噢什麼,我是你的主人……wc!我身體怎麼變得這麼壯了!」 洛清淵這才發現身體的變化,尤其是那杆長槍,粗壯更甚之前,倒是蘇淺沫有些受不了了,口乾舌燥的。 「咳……交換訊息了。」 蘇淺沫蒙住自己的眼睛,和洛清淵開始分享剛剛發生的事,推測出應該是原來的「洛清淵」用殘魂讓雙龍拘曦滿足了,導致雙龍拘曦現在認可了他作為主,順帶改善了他的體格。 「我說……要不……做一下?」 蘇淺沫心癢難耐,那股迷人的氣息令她目眩神迷。 「不不不!絕對不要!」 「噢唔?~~~」 夏筱薰剛被洛清淵插入,就雙腿發軟,口中吐出淫亂的嬌息。 「能走嗎?完了好像走不動了。」 洛清淵身下的夏筱薰直接趴在地上,高撅著屁股,儼然動不了的樣子,馭奴架的保護機制甚至都無法觸發。 「這裡要崩塌了,趕快走。」 蘇淺沫的危機感暫時壓下了性慾,地底似乎在雙龍拘曦消失後,就在往不可控的方向發展,自己的靈力也撐不住地宮的結構。 「吼——」 一條蒼龍憑空而生,馱住洛清淵和夏筱薰就自顧自飛出,其他幾女趕緊跟著飛出地宮,半分鐘後只剩下一個宛如隕石遺蹟的巨坑,幾人在坑邊的荒地上停下。 「好帥。」 洛清淵看著蒼龍消失,手腕上也感受不到鐲子的存在,只有一剎那的熱感。 「wc!師叔!」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蘇淺沫趁洛清淵不注意,偷偷摸摸地跪在他身前含住了他的肉棒,一臉享受的模樣。 「好舒服啊不是……師叔你只能口啊!絕對不要來真的!」 「美味~」 何綰綰目瞪口呆地看著蘇淺沫,方才的威風凜凜,現在倒是淫蕩妖冶。 但蘇淺沫不聽他的,洛清淵第一次感受到了,被榨汁機吸乾的虛弱,直到在蒼龍背上,插著魏芷蘭的肉穴吮著她的奶頭,那種空殼感都無法抹除。 我就說天之碑也扛不住吧! 是日,無人知曉的地域,又一門派秘境成為靈穢的培養皿,四年一度的宗派大比,似乎混入了不幹凈的東西。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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