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淫而生 (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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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天壤之別
幽閉的地下室內,十數個符文法陣在地板上、牆壁上旋轉,吸收著周圍的靈力加持自己,雙手被周子冶的法器百縛索反綁在黑色玄鐵椅上的洛清淵被蠶食著靈力,騎在他身上的寧絮薇不斷擺腰,意圖毫無間隙地榨取他的精力。
黑色的霧氣瀰漫在寧絮薇的身旁,卻無法侵入洛清淵的身體分毫,甩臀足足快二十分鐘,寧絮薇也沒能榨取出第一管精液,反倒是自己的的孱弱子宮連連求饒,若不是黑霧的加持,或許早早就趴在洛清淵的肩頭喘息。
洛清淵想說話,想問寧絮薇究竟發生了什麼,但他發不了聲,只能眼巴巴地盯著完全不理睬他的寧絮薇。
「真沒用,到現在都沒讓煞氣入體。」
周子冶打開房門,身後跟著三四名身無寸縷的妙齡少女,從她們身上的塗鴉便可認出都是他的淫奴弟子。
「對不起主人!我還會努力!不要拋棄我!」
寧絮薇突然放聲哭喊,乞求原諒,小穴收縮的更緊了幾分。
「本大爺用精液喂你這麼久,連個小男人都榨不出精?沒用的東西!」周子冶一巴掌甩向寧絮薇的身體,在洛清淵看不見的白皙背脊上多了鮮艷的紅手印,和洛清淵平時調情的力度不同,這一巴掌下去,寧絮薇險些昏厥。
「當時信誓旦旦的和我保證,結果有了煉器的加持,你還是不能控制他,嘖——」周子冶肆意地抽打著寧絮薇,發泄著他的怒意。
「主人……對不起……絮薇……絮薇一定做得到的……」「嗤——」
周子冶不屑地搖頭,掌下的少女背脊多了不少淤青,卻還是執著地擺腰。
「求求你了……射在我的子宮裡好嗎?射精好嗎……」寧絮薇那泫然欲泣的臉距離洛清淵就只有十厘米,那般刺痛和哀怨切實地呈現在上面。
我怎麼……掙脫不掉……
「沒用的,小子,你我差距懸殊,要是能掙脫,才是見了鬼了。」周子冶揍累了,向後一仰,一隻淫奴便即刻跪趴下,作為他的淫肉椅子供其歇息,另一隻淫奴捧起乳房,便往他的嘴裡送。
「唔咕……知道為什麼抓你小子來嗎?」
周子冶吮完奶頭,一副玩味的姿態,睨向洛清淵。
「我可是知道你是語凝那賤女人的主人,平常對我愛理不理,等我術式完成,她不做也得做我的淫奴,等到那時我要天天叫上一群人來輪姦她,以做懲罰,求著哭著吮吸我的龜頭我才放過他。」他打得過師父?
洛清淵皺了皺眉,倒是很認真地思考起這個問題,印象里周子冶從來沒有贏過一次自己的師父,那……不是在搞笑?
「你是不是在想我打不過安語凝那賤婊子?哼——都是讓她的,我的淫技天下無敵!」周子冶狂妄地捏住身邊淫奴的乳房,抓的她生疼卻不敢出聲。
淫技啊……應該沒有比淫魔體更無賴的……噢,我好像只能對女性生效,那沒事了。
「我怎麼感覺你完全不怕的?小子?這麼硬氣?雖然我確實不能打死你,那樣我就無法剝離你的主從契約,但我揍你還是沒問題的。唉,先活動活動筋骨,時間還早,大不了另一個計劃。」「不可以!主人!不呃——」
「我讓你多嘴了?」
周子冶握住寧絮薇的脖子,直接將她提起,一把甩到牆上。
「咳!咳咳——主人——」
寧絮薇還想爬起,但總覺得自己的身體不聽使喚。
「拿來吧你。」
周子冶摘下寧絮薇手指上戴著的那枚銀扳指,往身後淫奴的乳溝間一塞。
「戴上,好好習慣。」
「是的,主人……」
褐發淫奴只是戴上銀扳指,就面露淫態,時而在臉上閃現痛苦之色。
那是什麼呃——
洛清淵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周子冶連人帶椅子踹飛。
「放心,你死不了,你的性功能絕對不能出事的,嚯,還真是粗大,真希望是我的啊。」周子冶貪婪地看著洛清淵的肉棒,甚至開始想怎麼移植器官。洛清淵側倒在地,那種強烈的疼痛在肚子裡翻湧。
「哎,對,就是這種感覺,瞪著我!瞪著我!等我奪取了你的主從契約,你的淫奴全是我的!我要狠狠地羞辱她們,在你面前把她們玩弄!讓男人們把她們輪姦致死!」嘶——呼——嘶——呼——
洛清淵調整著呼吸,無法調動靈力,也無法掙脫束縛,憤怒還在和他的理智做鬥爭,脫離困境才是當下的重點。
「你,過來榨精。」
「是。」
周子冶攥著洛清淵的頭髮,將他連人帶椅子提起擺正,催促戴了銀扳指的淫奴過來交合。
「主人……我……」
「你什麼你。」
周子冶厭棄地踹走寧絮薇,後者在地上打了幾個滾,狼狽地撐起身子。
「你們,把她弄邊上去,礙眼。」
「是。」
寧絮薇被其他幾隻淫奴拖走,放到牆角,只能看著一切的發生。
「不要……不……要……拋棄……我……」
寧絮薇雙眼通紅,卻無力反抗。
周子冶對她嗤之以鼻,一隻手按在褐發淫奴身上,黑氣從他手中流出,順著褐發淫奴的身體,再到交合處,但只能向他身體流動一絲絲。
「奇了怪了,怎麼死活進不去?」
周子冶也納悶了,按理來說,這秘技不至於搞不定洛清淵這種低修,教會他的那個人也說百分百成功,怎麼一到實戰就沒效果。
「怪了,你也沒什麼用,滾吧。」
周子冶見褐發淫奴也被肉棒頂至泄身,卻沒有一絲精液榨出,氣氛不已,拽著她的頭髮和對待寧絮薇一樣粗暴。
「嘖……」
周子冶又換上下一隻淫奴,結果也沒什麼區別。
「主人……我……」
「你會為我奉獻一切的對吧?」
周子冶蹲在寧絮薇面前,皮笑肉不笑地盯著她的眼睛,再一次為她戴上了銀扳指。
「我……會的……唔——」
「那就用你的一切來成全我的計劃!」
「不……不要……不……」
寧絮薇掙扎著想摘下銀扳指,黑霧洪流從周子冶手掌心騰起,撲向寧絮薇的身軀,頃刻間便吞沒了她,只聽得一瞬的哀嚎,便再也未能發出一絲一縷的聲響。
那是……什麼……
洛清淵見黑霧漸薄,一隻墨壺出現在半空,沒了寧絮薇的身影,那隻銀扳指也成為了墨壺把手上的裝飾。
「對!你真是太棒了!讓這尊珍貴的法器重見天日!」周子冶顫抖著握住墨壺,聲音中儘是激動。
「我養你這麼久!沒有白費!有了這隻墨壺!」周子冶突然轉身看向洛清淵,一掃鬱悶,滿眼的貪婪。
「直接吞噬你的一切!讓我來繼續你的人生!」什麼?!
洛清淵心裡一驚,周子冶握著墨壺就湊到洛清淵身前,直接把墨壺貼在他臉上。
「嗯?為什麼沒動靜?噢!忘記了。」
周子冶目光狠厲,黑霧洪流噴涌而出,包裹了帶來的所有淫奴,悽厲的哀嚎同樣在瞬間消失。
「你們的靈魂就該用來滋養這寶貝。」
瘋了?這傢伙!
洛清淵看著空間內愈發炫目的法陣,疲軟感陡增。
「來吧!」
周子冶近似癲狂地催動墨壺,黑芒閃動,洛清淵甚至從中聽到了屬於寧絮薇的撕心裂肺的吼叫。
「怎麼就是侵蝕不了!給我入!」
黑霧洪流依舊被白色光膜阻隔在外,壓力被它以流動的姿態卸掉。
嘭——
地下室的大門被崩碎,露出直通地面的光線,月色皎潔,淡淡地灑入,宛如有生命一般,驅散著地上的法陣。細密的雷電震動著地下室的頂端,讓其上高懸的法陣不再穩定。
「來的這麼快啊?」
周子冶心裡閃過一絲邪念,忍不住大笑。
「正好,那我就換個法子,先在你面前強姦她們,再奪取你的契約,不錯,不錯。」「如果你老實把人還回來,還不會對你下死手。」安語凝的聲音從地下室的門口傳入,皎潔的月光竟被折入地下室,與之同來的是雷霆長槍,被看不見的力量曲折,重重地扎入地面。
「你的話很幽默,於其擔心他,不如擔心擔心自己,現在肯讓我看見你袍子下的淫亂身體了?不得不說你這小子,口味不錯啊,在奶頭上掛這種東西,會玩會玩,認可你的情趣。」安語凝沒回答他,完全進入狀態的她宛如月之神女,旋風令其浮於半空,目光所到之處,月光如柱,從她身後的半輪寒月上射出,都被墨壺釋放出的墨獸接下。
「你們,不要下來。」
安語凝向上方的地面傳音,還留於周子冶後院的柳聞殷和晏若嫣老實地向外側退了退。
師父很認真。
嗯。
柳聞殷點頭回應晏若嫣,一邊驅散意圖外流的墨色淤泥,一邊向後退去。
「這什麼東西啊?好臭!」
蕭雅嫣的鞋跟竟然被其腐蝕,噁心到她直接凌空而起,玉指結印翩飛,頓時在這月色中生起一片紫色花海,淒清且美麗,和這淤泥對抗不落下風。
「感覺不像是能放出去的東西,你們再高點,遠點,對。」蕭雅嫣指揮二女再度原理戰場,嬌媚淫亂的肉體上附上一條淺紫長裙,遮蓋了春光,本就對周子冶頗有微詞的她下手要更為狠厲,直接打算給他拆家。
「追焱,喚醒你的同胞!」
冷色的法器花朵轉出瓣瓣生機,綻開的那一剎,月下的花海再次變化,盛開一色,幽幽的冷焰將所觸碰到的一切燃燒,整個院落的法陣都在損耗。
「怎麼還帶了個幫手?早知道就叫那傻子也來了。」周子冶眉頭一皺,催動墨壺,將被它吞噬的淫奴弟子們放出,只不過並不是那麼數個人,而是一團墨色淤泥,逐漸擬成無面女的模樣,在月光照亮下煞是駭人。
「靈魂?感覺不對,沒有生氣了,這些靈力氣息……把你的弟子活祭了?!」「為我奉獻是她們自願的!為了當祭品她們可是爭先恐後的!」死了?絮薇姐就這麼死了?
洛清淵感覺有些恍惚,頭暈暈的,那一下子感覺心底的某一處裂開了個大洞,黑色的情緒在心底如雨後春筍般拔起。
「那你罪當誅!」
安語凝的月光如指臂使,精準地對著周子冶的要害射出,地下室內的符文法陣滿目瘡痍。
「你也看見了吧?她們都是自願的。」
周子冶回頭看向洛清淵,試圖得到他的佐證,安語凝打向周子冶身體的月光,被周子冶墨壺中汩汩淌出的污泥吞吸,隱隱有膨脹之勢。
「你去和上面的傢伙打打招呼。」
無面女低頭,一瞬間散作污泥,消失在地下室內。
「時間差不多了,你也該軟弱無力了,來吧!對著我發情吧!」周子冶傲慢地張開手臂,對著安語凝露出淫邪的笑。
「為什麼?」
安語凝覺得周子冶的話不知所云,攻擊的速度卻一點沒減慢。
「我這地下室可是擺滿了發情法陣,外來的雌性在看見我的一瞬間就會染上強烈的慾望,渴望被男人的大肉棒抽插她的肉穴,讓我看看你被調教的如何,來吧!不用壓抑自己!」「痴人說夢。」
安語凝對準周子冶的腦袋,毫不留情地調用月輪。
「凜冽風息。」
月輪上掀起朔風,頓時凝冰化雪,肉眼可見的冰刀撕裂空氣,一柄柄刺入污泥盾面。
「破碎。」
冰刀應了安語凝的指令,在污泥中炸開,安語凝身體倒飛而出,令人生畏的污泥鎖鏈配合著玄異的赭色圓環驟然出現在她的原位。
「哎呀,總歸是要還手的,為什麼不吃下我這滿懷愛意的束縛呢?」周子冶盪笑不止,滿懷期待的他催動了本就安置於地下室內,靜候多時的法器,無數條縛索驟然發難,同那凜冽的風雪月光展開了抗爭。
「百難起……日月低……」
安語凝低吟著久遠時代傳下的咒語,周子冶聽聞便收起了戲謔之色,此時他連洛清淵都顧不上,直接收回了百縛索,並盡數釋放法器,百縛索在他身前劃出圓弧,蓄勢待發。如果說謫月宮不乏天才,那安語凝就是最上面那個層次的,僅次於蘇淺沫這種存在。風花雪月這四大謫月宮最強術法流派,目前除了蘇淺沫,就是安語凝,其中不乏禁咒,而現在所催動的,就是其中之一——月隕悲歌。
周子冶深知不能讓安語凝完全釋放,否則不死也掉層皮。
「聽我號令!淫水四溢!」
周子冶宅邸內作為裝飾的春宮掛畫以及雕刻盡數亮起光暈,整座宅邸化作有靈之物,向空氣中分泌透明液滴,這是他的得意之作,也是他能夠腦控女弟子將其順利煉為淫奴的根基。
「讓所見之人盡數陷入慾海之中!」
一旦發情,修士的實力難以發揮完全,甚至極為脆弱,周子冶也是憑藉一手淫技登上了如今的地位,大量的女性因為他的淫技而失去貞潔,比起謫月宮他更偏向於性春殿。
地下室幾息內便充斥著催情液,儘管能在其中呼吸,修士也會因此而發揮失常。
「喔——我再高一點。」
蕭雅嫣生怕被波及,左手抓著柳聞殷,右手抓著晏若嫣,加速上升高度,打斷他們的交手可不是什麼聰明的選擇。
「呃……」
洛清淵身子一歪,直接從椅子上滾下,四肢還在恢復行動的能力中。
「就讓大言不慚的你跪倒在我的肉棒下!安語凝你這母畜!」周子冶因為先發動的攻勢,自以為勝券在握,朗聲大喊。
怎麼沒反應?你就是貞潔烈女,你現在也該在我面前放浪自慰了!
周子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令人生畏的氣息還在攀升。
本來還想不傷你讓你成為我的淫奴,現在看來得動真格的了。
「安語凝,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成為我的母畜,在我的胯下舔棒宣誓效忠,那我還能既往不咎——看來是不行了。」周子冶把墨壺對準自己,深吸了一口氣,全力催動,頃刻間墨壺噴吐的黑漿爬滿了他的身體,全新的周子冶誕生於此,只是看起來有些奇怪,不斷地低頭檢查自己滿是污泥的身體,重複著同樣的話語。
「我……我?不!我!」
身為洛清淵的淫奴,安語凝的發情閾值高的嚇人,若是這麼輕鬆就被拿捏,也太小看淫魔體的效果了,顯然周子冶偷得了那麼多訊息,也並不完全。伴隨著最後一詞的吟誦,月光隕石自天而降,重重地震撼著地面,直接把地下室砸的粉碎,卻也未曾傷到洛清淵分毫。煙塵四起,整個後院化為廢墟。
「哼,不死也脫層皮——嗯?」
安語凝警戒地盯著原本周子冶的位置,那裡卻空無一人,一瞬間汗毛倒豎,污泥化作的大手正揉著自己的乳房,每揉一下都感覺體內的靈力在飛速流逝。
「清淵哥哥!」
柳聞殷不知道什麼時候掙脫了蕭雅嫣的手掌,俯衝而下,抱著站起身都費勁的洛清淵,一臉的急切擔憂。
「我……我沒事……」
「沒事就好……」
「但這個,問題很大。」
洛清淵指著周子冶,那股熟悉的氣息他甚至是第三次接觸了,柳聞殷還在迷惑的時候,蕭雅嫣已然攜著晏若嫣落下。
「我好像記得大姐說過,這是什麼來著?反正不是什麼好東西。」蕭雅嫣蹙眉思忖,怎麼也想不起周子冶現在身上的變化是什麼污物。
「美味……好香……」
安語凝被多雙污泥之手撫摸敏感帶,竟然開始有了快感。
「月——」
安語凝不敢怠慢,手指上的折輝戒指大放白光,和她背後的月輪共鳴,一道道光線震碎污泥,卻馬上又附著上來,靈力不斷被吸收。
真要命了,這東西,雖然知道它的存在,但是我完全不會處理啊。
安語凝這麼想著,抬手阻止了蕭雅嫣的前進。
「你別過來,它的目標只有我,你們控制住別讓它的殘黨流出宅邸範圍就好,這東西會吸食你的靈力。」「但你怎麼撐得住啊?」
「嗯……我還行……」
安語凝話音未落,身上的袍子便已然被吞噬乾淨,露出那淫美肉體,周子冶的污泥化身體也在她背後出現,一臉陶醉地撫摸著安語凝的乳房,污泥肉棒頂在她的肥臀上,緩慢地戳弄。
「我……還是……做到了……」
周子冶斷斷續續地說著,目光投向洛清淵的方向,逐漸地開始面露癲狂。
「全部……強姦……全部……殺死……全部……」滿地的污泥再次被激活,隱有反殺花海之勢,蕭雅嫣趕忙喚柳聞殷帶著洛清淵起飛。
「你快帶著他起來,去找大姐,這東西好像不是我們能解決,我不會處理這個。」蕭雅嫣鬱悶地蹙眉,又無法全力施展,每個謫月九歌的宅子地下都有著抑制靈力發揮的法陣,這是老祖宗的智慧,想要突破,實在是不現實。
哈……好像那個禁咒不到碧穹境界的力量就不能解決這些啊,好煩啊。
蕭雅嫣只得繼續控制花海,每當她要襲擊周子冶,他就會調轉方向,讓安語凝當做人肉盾牌。
比正常的時候麻煩多了!
「地上這個是?」
洛清淵恢復了些氣力,俯瞰著地面上那尊污泥無面女,此刻正斷了四肢,還在汲取污泥的力量修復自己。
「從地下冒出來的,怎麼摧毀都還會復活。」
晏若嫣擔憂地看著蕭雅嫣,能夠汲取靈力這個特性,已經讓蕭雅嫣消耗了不少體力,解決不掉的話,只能再換換禁咒了。
「大姐!那邊——」
「無眠,你和他們待在這看著,我去看看吧,以後你有的忙了,記得挑選新的謫月九歌,我們要有空位了。」燕無眠聽到她淡淡的聲音,吞了口唾沫,那一瞬間蘇淺沫眼中透出的殺意,刺骨到他這樣的境界也為之發顫。
「那邊是?啊……」
「塵寰……我們不要深究。」
「好的眠哥。」
古塵寰第一次看見蘇淺沫這樣的殺氣四溢,身上的寒意在她翩然離去後才得以緩解。
「噠——噠——噠——」
黑髮在月光下飛舞,原先黑色的眸子中燃起赤金色的光焰,強勁的風旋掃清前進的一切障礙,讓安語凝二女倍感困擾的污泥,就這麼輕易的被化作齏粉。
「我應該多次提醒過你了,有些東西,不許碰,你聽不懂嗎。」蘇淺沫平靜的聲音在整個宅邸的範圍內激盪,連同周子冶先前釋放的催情大陣一同崩碎,宛如人間仙女的她只是一揮手,花海和污泥盡失,一切恢復如初。
「大姐!」
蘇淺沫瞥到一旁的蕭雅嫣,點了點頭,高跟鞋在地面一跺,升起了矩形的光膜,隔開了幾人。
「語凝不喜歡你,你還要做這些事,而且你,碰到那個髒東西了吧?」「什麼……是……髒東西……」
「大姐……我要被……」
安語凝紅著臉,說話的力氣都要被剝奪,那支污泥肉棒在她陰唇外打轉,隨刻都能插入。
「錚——錚——」
風刃將污泥硬化的手掌束縛擊碎,安語凝這才得以脫身,跌跌撞撞地向蘇淺沫的方向走去,前進的路上,立起的風牆隔開了一切污泥,安語凝的路途非常安全。
「大姐……」
「嗯。」
蘇淺沫拍拍安語凝的手,下一刻她也被送到了蕭雅嫣一行人的位置。
「屢教不敢的下場就是死!讓我看看你的髒污化有幾分實力!」「滋滋滋——」
蕭雅嫣趕忙立起靈力膜包裹住大家,隔開外界,哪怕是蘇淺沫用光膜隔開了她們,那狂風帶來的威脅也無法完全消除,刺耳的風鳴和觸之即傷的威勢,足以讓她們戒備萬分。
光膜內的蘇淺沫冷著臉,劍指所到之處,連同空氣一同斬碎,扭曲的空間已然成為了整個謫月宮最危險的地方。
「我……殺……」
污泥周子冶的靈力不斷被吞噬,連同僅存一絲的神智也被同地上的無面女一同吞併,新的污泥人在風中立起,足足有三米高的誇張男軀,分外有壓力,蘇淺沫在他面前顯得異常嬌小。
「起……」
污泥男舉起重拳,向地面一砸,風陣都隨之消失,強大的威勢令蘇淺沫唇角勾起,下一刻身上的衣服轉換為半透明的白色紗裙,其下的傲人肉體令污泥男為之呆滯。
「有實力了,看看能不能吃下三招!」
蘇淺沫手指輕點,名為青凰引的青色玉簫在她手中流光溢彩,只是,她並沒有拿來吹。
「給我砸!」
風過蕭聲起,原本不過臂長的青凰引變成撼天之姿,重重地墜落,污泥男在蕭管內被封死,音爆聲透過光膜的二次衰弱,還能讓洛清淵頭暈眼花。
太暴力了,淺沫師叔的每一下都太暴力了。
洛清淵算是知道了其他的師叔為什麼這麼怕她,你擱誰來,就看著她這面無表情地做著殘暴的舉動,誰都發抖。
「咚!」
地面足足被蘇淺沫砸出半米深的坑,老祖宗的智慧都開始全力阻止她的行徑,運轉速度拉滿。
「吼!」
獸嘯聲起,蕭管不動如山,其中的污泥竟然要從蕭管下流出。
「我允許你出來了?!」
蘇淺沫單手捏印,恢弘的殿宇在空中出現的那一剎那,洛清淵就知道要發生什麼了。
「咚——」
無數個殿宇轟然落下,污泥飛濺,別說形了,連點渣滓都看不見。
「切,還是很沒用。」
「他死了?」
「啊。」
蘇淺沫好像事不關己一樣,平淡地回應安語凝,殺人這事,蘇淺沫乾的可太多了。光膜收回,青凰引也跟著回到主人的身邊,一切都在蘇淺沫的纖臂一揮下恢復如初。
「讓我看看我的同類——嗯?」
「清淵哥哥!」
「呃——」
洛清淵口吐鮮血,心臟邊上的位置插上了一柄污泥長槍,另一邊是正對著他的柳聞殷,同樣被刺穿。
「大姐!」
安語凝急了,哭哭啼啼地喊著蘇淺沫,後者也是眉頭緊皺,感慨於柳聞殷的反應之快,卻是用自己做盾牌。
「出——嘶——我能止血,但這個東西入體我實在不好治啊。」蘇淺沫握住洛清淵的手,在看了看已經昏迷的柳聞殷的慘白臉龐,正色道。
「有股力量一直在保護他,但是小聞殷,好像沒那麼幸運啊,惡化也太快了,這東西是詛咒吧!」蘇淺沫凝眸,她很確信這是周子冶的污泥死前飛出的最後手段,這東西就是扎在自己身上,也要虛弱好幾年才能恢復。
「謫月宮裡有沒有能拔除污穢的人來著?」
蘇淺沫看著安語凝緊抱蕭雅嫣大哭,一瞬間回憶上涌。
「不是想這個的時候……解咒解咒……」
夜幕降臨,本該黯淡無光的宅邸,卻迎來了乳白色的熹光,皎潔如玉的人兒翩然落地,聖潔的氣息縈繞著她的身體,無瑕的臉頰上泛起哀愁,洛清淵戒指中的天之碑之三自然飛出,落在她的手心。
「筱薰小姐?」
晏若嫣擦了擦眼睛,並沒有看錯,倒是蘇淺沫盯著她的臉認了好久,這才鬆了口氣。
「居然沒死……」
蘇淺沫忍不住脫口而出,安語凝和蕭雅嫣呆呆地看著不慌不忙向洛清淵走來的夏筱薰,一時間不知道做什麼好。
夏筱薰款款跪地,將天之碑之三催動,溫熱的靈力匯作光流先一步包裹住柳聞殷,詛咒之氣被抽絲剝繭,沒一會兒便消散完全。柳聞殷的眉頭也逐漸舒展,在晏若嫣的懷中依舊昏迷。
「請您離開。」
夏筱薰將洛清淵抱住,恬靜的氛圍閃過一瞬的嚴肅,大量的黑氣在她以自己為媒介的拔除之力下,爭先恐後地逃出洛清淵的身體。
「唔姆。」
夏筱薰將唇印上洛清淵的嘴唇,貪婪地吻著,好一會兒才鬆開。
「傳說曾經七星宗有個絕世聖女,無論任何污穢都會因她的接觸而蕩然無存,沒想到今天能讓我在這裡看見。」「嗯?」
夏筱薰聽著蘇淺沫的話,歪了歪頭,微笑著看著蘇淺沫。
「啊……是他的人偶啊,怪不得不會回話。」
「嗯!」
夏筱薰滿臉幸福地抱住洛清淵,算是給蘇淺沫做了回應。
「沒事了嗎?」
「沒事了,如果她都解決不掉,那就沒有人能解決了,至少我是這麼覺得的。」安語凝鬆了一口氣,也昏過去。
「誒!她!」
「語凝沒事,單純壓力過大急的。雅嫣你抱著她,我們先回去,可以吧?」夏筱薰衝著蘇淺沫點點頭,自然地抱著洛清淵起來,一人抱一個地往蘇淺沫的宅邸飛去。
「無眠,你那邊結束了,帶所有人過來,我有事情要說。」蘇淺沫傳音後,倍感頭疼。
好煩,事情真多。
(17)容身之所
所幸夏筱薰的力量非凡,傷口在洛清淵和柳聞殷身上完全找不到痕跡。柳聞殷在清醒後,只消兩天便能自行活動不受影響,洛清淵醒來後倒是花了五天才不受疼痛影響。第一次醒來之時洛清淵得知寧絮薇確實無法復生後,又一次陷入了昏迷,回到了那無憂無慮的,青澀的愛戀時光。
現在只剩下自己還能在記憶里尋找到,那不算完美的小村落,物是人非事事休,戀舊,哪怕是這一世也未能倖免。
你要背負著她人的那份祝福,活下去,然後找到它們,復仇。
洛清淵摩挲著手中的圓型寶珠,這是唯一留存在那裡的東西,洛清淵一眼便認出了,這不過是第一次在謫月宮得到的小寶貝,自己送給了當時最為珍重的絮薇姐,現在它錚亮如新,或許也被珍藏。
你是年少的歡喜,但我知道你對我的認識不過是弟弟。白月光的逝去終究只是在令其至臻完美,不可動搖,洛清淵喜歡的或許不是後來的她,只是那個願意呵護關心自己的她,而現在顯然有更需要自己珍重的人。
「不累嗎?」
洛清淵抹掉墨花璃額間的汗珠,這幾日所有的事無巨細,她都要一一把關,沒日沒夜地照顧洛清淵,小小的人兒都顯得有些倦乏。
「嗯——」
墨花璃搖搖頭,哪怕是勾出的笑容都帶著一分疲憊。
「歇會兒吧,我沒事,現在很好,倒是你需要被照顧了。」「不行!其他人我不放心!」
之前有小笨蛋給洛清淵喂藥的時候,用的燙水,嚇得墨花璃趕緊把笨手笨腳的凌清歡換了下去,喂藥也變成了用嘴渡過去。
「那可以聽我一個請求嗎?」
「嗯?」
墨花璃一挽鬢髮,赤紅的小太陽也丟了幾分神彩。
「你的主人命令你!和我一起睡一會兒吧。」
墨花璃目光閃躲,掙扎不止,卻被洛清淵強硬地抱入懷中,肉棒直接插入全裸的墨花璃的肉穴。
「不愧是我的性寵,這個時候也是濕潤可插,這樣你就跑不掉了。」「嗯……不……」
墨花璃的聲音戛然而止,難以抑制的睏倦在最愛的臂彎中盡數摧毀,沉沉地睡去。
「全身上下只有小嘴是硬的,到底——你以後不許和渙渙玩。」洛清淵看到進來送吃食的水渙渙,低頭吻墨花璃的同時,同睡夢中的她吩咐。
「不行!」
水渙渙見墨花璃睡著了,趕忙捂住自己的嘴。
「關係變得這麼好了?」
水渙渙瘋狂點頭,見了墨花璃最近對洛清淵的照顧,對她的尊敬更甚。因為洛清淵體溫低,擔心不能很好的判斷,便赤裸著身體抱住洛清淵,用自己去溫暖他。定時的肉棒撫慰也不讓粗魯的其他淫奴來做,都是自己小心地用子宮包裹洛清淵的肉棒。除了平日的照料,洛清淵這幾日經常陷入昏迷,期間迷迷糊糊喊著小便,全是墨花璃用嘴含住肉棒,做洛清淵的便器。看的水渙渙一愣一愣,愈發地遵從自己這位淫奴姐姐。
「花璃姐姐,讓她多睡一會兒吧……」
「嗯……」
房門吱呀一聲打開,又悄悄合上,洛清淵撫摸著墨花璃的光滑背脊,瞧著她的倦容,手指將她的眉間撫平,好一會兒才露出安詳的睡臉。
「睡吧,我最愛的女孩……」
柳聞殷穿好絲裙,今天的她總算是被蘇淺沫允許回自己的住所,從能自由下地起,就被蘇淺沫帶去治療,已經有十天未回家歇息。停星苑的一切都未曾改變,只是多了幾分過年的色彩。
幾日的觀察和治療,蘇淺沫從她身上看見了淫魔體帶來的不一樣的效能,令其好奇倍增,打算之後找洛清淵看看。
「啊!讓我看看——啊——還好沒有事,也沒留疤,太好了太好了。」安語凝一扯柳聞殷的絲裙,露出雪白的乳房和嬌嫩的肌膚,確認沒有傷口後,歡喜地抱著她。
「師父,我沒事。」
柳聞殷很喜歡這種被所愛的人擁抱的感覺,那種被珍重的感受在溫暖自己。
「師父好色,過來就扯小師妹的衣服。」
雲依月放下托盤,將上面的吃食一樣一樣地擺放在木桌上,這是每次過年的時候會出現的糕點。
「你不也擔心小師妹的身體狀況嗎?」
「但我也不會這樣啊……」
雲依月苦笑地看著上半身全數赤裸著的柳聞殷,絲裙在手臂上搭著,分外嫵媚。
「沒事,反正沒外人。」
安語凝笑著幫柳聞殷整理衣服,手速飛快。
「清淵哥哥好起來了嗎?」
「他啊,現在在和小花璃睡覺。」
安語凝溫柔地瞥向那個方向,無奈地嘆氣。
「總算是讓花璃妹妹睡著了,再不睡我都要用安魂散強制她睡覺了。」「怎麼了?」
雲依月將墨花璃十幾天來幾乎沒好好休息過,不停照料的事情告訴了柳聞殷,柳聞殷越聽越沉默。
我也能做到這樣嗎?應該不行吧……所以我永遠趕不上花璃姐姐……「其他人呢?」
「大師姐和二師姐在廚房忙,三師姐和綾羅小姐討教,在後山修行,清歡小姐也在指點,若嫣和渙渙出宮置辦年貨了,筱薰小姐在那邊時刻待命。」雲依月啜了口茶水,向柳聞殷比了個手勢。
「我就不喝了,淺沫師叔天天給我灌她那,有治療氣血效果的茶,我現在看著茶水就害怕。」柳聞殷渾身一顫,眼瞳里的畏懼證實了所言非虛。
「那個……確實不好喝,大姐倒是每天都在喝,真厲害。」安語凝似乎是有著不太美好的回憶,端詳著手中的茶水,也隨之發顫。
「小友!你要的衣服到了。」
樊弦的聲音在停星苑的門口響起,柳聞殷趕忙出門。
「還在歇息,給我就好。」
「欸行,裡面還有我送小友的過年禮物,一起給他,讓他有空再來我們那玩,我們這還有沒能妊娠的仙娼要出手啊。」樊弦把手鐲遞給柳聞殷,扭頭就走。
衣服?
柳聞殷皺著眉頭,想看看裡面的內容,想了想估計是自己會被要求穿上的,索性作罷。
「什麼衣服?」
雲依月見柳聞殷握著手鐲回來,打算先睹為快。
「應該是要我們穿上的吧?不如我們先換上給飼主大人驚喜?」「師父,你已經叫的越來越熟練了,不愧是天生淫女。」柳聞殷面無表情的話語令安語凝有些不知所措。
「哎呀幹嘛呀,難道大家不是這樣的嘛?」
「飼主……清淵……哈……算了。」
雲依月還想證明一下自己,結果開口就是飼主大人,直接放棄了掙扎。
「都是母狗,有什麼好爭的~」
「師父你真是樂在其中。」
雲依月扶著額頭,苦笑不已。
「我可是要成為飼主大人心中第三位的!和你們不一樣!」「師父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夢話嗎?就算上面有花璃妹妹和小師妹,你也不可能是第三。」「哈?依月你不會是想說自己吧?」
「嗯哼~我可是比師父更受飼主大人的肉棒喜愛哦,別忘了,師父在不動用靈力的情況下,飼主大人更快往我的子宮裡射精。」雲依月洋洋得意,對著安語凝吐了吐舌。
「嘖——」
由於是事實,安語凝甚至無法反駁,嘴硬不住。
「師父,我的肉穴可不是名器喔~」
雲依月搖著團扇,哼哼著走遠了。
「嗚嗚嗚……不想在性技上輸給徒弟啊!」
「醒了?」
「嗯?唔……呃……」
墨花璃看不清前方的人,揉了揉眼睛,憑藉子宮頸纏著的觸感,意識到了到底是誰,又依戀地伏下。
「好像有十幾天沒肏你了,屁股感覺又大了。」洛清淵用力摳緊墨花璃的臀肉,軟乎乎的觸感令他肉棒堅挺。
「如果爸爸說大了,那就大了,想肏的話,花璃來動就好了。」「不用,我——等會,你剛剛叫的什麼?」
「爸爸……書上說男人被這麼叫,會更有感覺……」洛清淵大腦飛速轉動,眼前嬌媚的墨花璃一臉羞赧,光是這幅艷景,就足以令他肏墨花璃一整天不停歇。
「到底是誰寫的書?比起爸爸還是更喜歡我的花璃叫我主人,或者……」「清淵哥哥?~」
墨花璃脆生生的甜美聲音,讓洛清淵差點翻白眼過去。
「不喜歡麼……明明我聽聞殷她囈語都是這麼叫的……」「啊不是,是刺激性太強,差點背過氣去。」
洛清淵愛不釋手地握住墨花璃的一隻乳房把玩,另一隻手依舊揉著臀瓣,肉棒卻並未頂送。
「嗯……那~」
墨花璃眼睛眨眨,溫唇廝磨洛清淵的耳朵。
「連妹妹都不放過,要讓她當性寵,哥哥壞的要命?~」「呼呼呼!你怎麼十幾天不見,這麼會來事了?」洛清淵大口大口喘氣,哪裡頂得住墨花璃這麼挑逗。
「我把性春殿的典籍都學完了,主人哥哥想要的,性寵妹妹都會做給您看?~嗯哈?~其實只是有點害怕……」墨花璃的嫵媚突變,略顯哀怨的神情讓洛清淵也消了衝動。
「不會死的,我還有我的性寵妹妹要肏,死不了的。」「花璃只是主人哥哥的性玩具嗎?」
墨花璃眨巴眨巴眼,小小地抬眼間儘是幽怨。
「既是我的性玩具,又是我最愛的寶貝,也是我肉棒最愛的淫肉精壺,不喜歡嗎?」「喜歡?~」
墨花璃啄了一下洛清淵的唇,忍不住深吻起來。
「嘎吱。」
「嗯。」
洛清淵和推門進來的柳聞殷四目相對,墨花璃也轉頭望去。
「嗯。」
「你要幹什麼?」
洛清淵還未反應過來,柳聞殷就快步走到床邊,玉足踩在床沿。
「加入。」
簡短的兩個字卻表達了柳聞殷堅定的內心,絲裙脫的比誰都快,像扔垃圾一樣甩到角落。
「聞殷不可以噢,現在主人哥哥很虛弱,我只是作為主人哥哥緩解肉棒疼痛的工具哦。」「確實,沒有精液的氣味,也沒有那種發情的香味。」墨花璃和柳聞殷在情慾正盛的時候,都會散發出香氣,這一次柳聞殷沒有聞到獨屬於墨花璃的媚香,便老實地跪坐在床上,看著二人。
「主人哥哥,清淵哥哥,性寵妹妹,性寵妹妹。」「嗯!」
柳聞殷沒頭沒尾的話,墨花璃完全能聽懂,這讓洛清淵倍感震驚。
「你們居然能這樣對話?」
「對啊。」
柳聞殷點點頭,一副沒什麼大不了的表情。
「還痛嗎?」
「不痛了,和之前沒什麼區別,甚至還增了一點修為。」柳聞殷平靜地搖搖頭,握住墨花璃的手腕,就將它拉到自己胸口處,光滑且無痕。
「太好了,都沒事就好。」
墨花璃最後的擔憂也得以消除。
「啊,忘記了,這個是樊弦先生說給你的,衣服?」柳聞殷歪了歪頭,將手鐲遞給洛清淵。
「對對對!真準時!你們沒看吧?」
「沒有,裡面有什麼秘密嗎?」
柳聞殷臉上寫滿了好奇,但洛清淵神秘地拍拍墨花璃的屁股。
「大家先出去吧,我看看到底對不對。」
「好。」
墨花璃晃晃悠悠地起身,僅僅睡了五個小時的她還是有些疲乏,柳聞殷攙著她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我看看……嗯,對上了……」
「真的要這樣穿嘛?」
雲依月雖然有了之前那些服飾的經驗,但對於眼下身上這個,著實有些困惑,主要不是別的問題,是和洛清淵以往要求換上的衣服相比,布料太多了。
「一下子有點不習慣了……」
黑色乳膠兔女郎,洛清淵都不知道樊弦是怎麼搞到這個材料的,都沒在這裡見過乳膠材質。
好像不是乳膠……就是看起來有點像?算了,好看就行。這是什麼?字條?
「小友,你給的這個設計,我們覺得很不錯,直接加入了娼女服,你要的變透明功能也有,靈力注入就會自動變化,以後給你分錢哈~行!賺了。」洛清淵仔細端詳著雲依月的兔女郎,兔耳頸飾腕飾齊全,乳房的位置沒有包裹完全,只是愛心狀的一塊,正好遮住乳暈和乳頭,背後有交叉的繩子控制兔女郎鬆緊,下方肉縫處直接開了愛心大洞,方便隨時抽插,黑絲連褲襪也是開檔薄透款,絲足踩在皮質高跟內,看的洛清淵那十幾天積攢的性慾一下子就沖至頂峰。
「真漂亮。」
洛清淵忍不住用手指撫摸雲依月光滑水潤的臀肉,有了褲襪更顯冰涼,慢慢地將手指下游,附在肉唇縫間,規律地上下挪動。
「嗯?~飼主大人這麼喜歡我?~就直接肏我吧?~」雲依月直接把藕臂搭在洛清淵肩膀上,整隻淫奴往他身上貼去,本就赤裸著身體的洛清淵,肉棒直接挺立頂在她的小腹上。
「還不是時候。」
「嗯?~不要嘛~」
雲依月同洛清淵耳鬢廝磨,清麗的容顏上染上淫靡的笑意。
「這個……好像有點緊……」
安語凝的兔女郎膠衣上半部分光是看著都覺得緊,洛清淵走到她面前,直接把胸罩部分拽下,露出那對淫亂巨乳。
「哈~舒服了。」
「就這樣開著吧,不舒服的話還是要注意的。」「是?~」
安語凝的乳頭上依舊被束著靈力環,既然已經展露出來,洛清淵索性把愛心乳墜掛在上面,揪了揪安語凝的乳頭。
「延展性又變好了,很棒。」
「謝謝飼主大人的誇獎?~」
安語凝眼泛情絲,全然看不出有一點威嚴,放在一年前,雲依月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師父居然是這樣的母狗。
師父真的好嚇人……這麼喜歡當母狗嗎?
雲依月心裡這麼想,實際上她的目光就沒從洛清淵的肉棒上離開過。
好想舔……好想被肏……
「好緊……飼主大人……會不會小了些?」
東方玲瑤費勁地試圖拽上胸罩的部分,但壓根拉不上,那內部的延展性材料都要被拉壞了。
「那你也開著吧,漂亮的乳頭和乳暈就要展示給大家欣賞。」洛清淵同樣為東方玲瑤掛上愛心乳墜,彈了彈她的兩隻乳頭,當即便腿腳發軟,嬌喘連連,哪有什麼榨精妖女的模樣。
「嗯哼——噫……嗯嗯~拉不上……」
星見哭唧唧地鬆開手,她的尺寸也不是特別合適。
「那就都別拉起來了。」
洛清淵指令一下,星見美滋滋地湊到他面前,等著洛清淵給自己上愛心乳墜。
「啊~那我也~」
雲依月將胸挺起,懟到洛清淵面前。
「為什麼我是剛好的?」
凌清歡因為過於合身,在一眾淫奴中格格不入。
「嘶……說不定我並不合身……」
水渙渙看著稍顯空曠的上半部分,在瞧了瞧別人的,總覺得不對勁。
完了完了!是不是我胸最小啊!我拉上來甚至還有半指空間!
不服輸的小淫奴在見了自以為和她差不多大小的晏若嫣也拉不上衣服之後,泄氣地癱坐在椅子上。
「沒什麼好沮喪的,我也喜歡你的奶頭。」
洛清淵將水渙渙的胸罩部分拉下,依然為她拴上乳墜,捻了捻奶頭。
「就算這樣說也不會高興的……」
真不會高興嗎?
洛清淵裝作若無其事地走向下一隻淫奴,水渙渙壓不住的唇角倒是將她暴露無遺。
「謝謝飼主大人……」
晏若嫣低頭看著洛清淵給自己掛乳墜,乳頭被捏住那一瞬就有情慾快感在乳房奔騰。
「屁股也太大了,就這樣吧。」
洛清淵拽著唐尹夢的膠衣邊,將它握緊塞進臀縫,露出挺翹的雪白肥臀,怪罪似的甩了幾巴掌。
「嗯?~飼主大人?~再多抽幾下?~」
「那……」
洛清淵給唐尹夢戴好乳墜,又抽了幾巴掌臀肉,留下鮮艷的五指印。唐尹夢捂著臉頰,漾起下流的笑容,滿眼都是渴望。
「嘿嘿……被飼主大人愛了?~」
洛清淵以前沒有發覺,現在相處下來,自己這個三師姐,似乎是純正的痴女,變態程度堪稱師門第一。
「很漂亮喔,奶頭也更好看了。」
「謝謝飼主大人誇獎,綾羅有每天保養身體的。」季綾羅微微頷首,兔女郎裝穿在頂級仙娼身上確實令洛清淵覺得分外合適,抽了一巴掌臀瓣以示鼓勵。
「我的淫人偶,太感謝你了。」
洛清淵為夏筱薰掛上乳墜,滿懷愛意地擁抱她的身體。
夏筱薰不矮,正好能夠將下巴搭在洛清淵肩膀上,溫熱的鼻息扑打著洛清淵的脖頸。
「我愛主人。」
洛清淵一鬆開夏筱薰,背後就傳來蘇淺沫的聲音。
「哼……兔女郎?算了,小洛,跟我來一下。」「欸?啊——」
一股柔風隔開洛清淵和夏筱薰,將洛清淵直直拽向蘇淺沫的方向。
「借我房間用一下。」
「最頭上那間。」
安語凝剛反應過來,對著蘇淺沫的背影喊到。
「我知道。」
蘇淺沫也不是第一次來了,這座宅子的布局她心裡有數。
「來吧,同類,讓我們好好聊聊。寧絮薇的死,看來你已經差不多走出來了,很好,有些東西要放下,埋藏著,在必要的時候釋放才是好的,以後復仇的機會有的是,前提是你得提升自己。」「謹遵師叔教誨……」
蘇淺沫手指點向安語凝的床,直接將洛清淵人甩到床上,自己也坐到床邊。
「男人的裸體我看多了,你也不用那麼緊張,有點好笑——你也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吧?你回來之後,我有關注你的行動。」「淺沫師叔也?呃……是現代人?」
洛清淵只得大大咧咧地向蘇淺沫展示肌肉飽滿的身體,靠在牆邊苦思冥想,措辭格外費勁。
蘇淺沫長腿從高開叉裙間提起,敲著二郎腿,漫不經心地回應。
「是啊,我已經五十幾年沒遇到過老鄉了,我能看見你的靈魂,和我的一樣,有著特殊的標記。」「靈魂是能看見的?」
洛清淵聽到令他震驚的信息,不自覺敞開了話匣。
「我們這種現代人,都是這個世界天意的試驗品。」蘇淺沫撥弄著發梢,指著天的方向。
「你能看見光幕吧?那東西就是天意在和我們溝通,它所下的指令,不完成的話,會有大麻煩,算是給你一個忠告。」「嘶……那為什麼師叔之前不找我呢?」
「你回來之後,我才看見你的靈魂有標記,不然我怎麼知道?不過正好趁著這個探視身體狀況的機會,來語凝這轉悠一下。」蘇淺沫打了個呵欠,一把抓住洛清淵的手。
「誒!師叔!我的——」
「擔心我發情?我也是淫魔體。」
蘇淺沫那雙眼眸好像能夠看穿洛清淵心思一般,意外的,永遠搶在他前一步回答。
「啊?」
「我也有淫魔體,幻境試煉裡面得到的,天意告訴我,我們就算接觸也不會影響對方,但是不能交合,除非都想死了。」蘇淺沫轉著眼珠,長出一口氣。
「你的身體恢復速度不錯,沒什麼問題了,感覺男性的淫魔體就是和女性的不一樣,你的身體素質不像是這個境界的。」「你這外面的,都是你的眷屬了?」
蘇淺沫指著門外,晃著晶瑩裸足,也不在意外面偷聽的人是誰。
「眷屬?」
「啊……忘了,大概稱呼不一樣,就是淫奴那種存在。」「哦哦!明白了,那確實都是。」
「真好,不會死。」
蘇淺沫有點羨慕地說著,聽的洛清淵雲里霧裡。
「死是指?」
「我的眷屬早就死完了,一百多個啊……」
「一百多個?死完了?!那她們?」
「淫魔體是這樣的?」
洛清淵趕忙詢問光幕,光幕立刻回答。
不是。
「我這邊說不是啊?」
「你的光幕會這麼簡單地回答你的問題?」
「是啊?」
現在輪到蘇淺沫震驚不已,死死捏著洛清淵的手。
「快!問問我的眷屬為什麼死了。」
洛清淵剛問完,光幕上的答案讓他啼笑皆非。
「天意說了什麼?」
蘇淺沫緊張地等待著回應。
「說是師叔縱慾過度,一天榨精二十幾次誰吃得消啊。」「啊?這就吃不消了?」
「啊?師叔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一個男人一天射二十幾次,那是淫魔體才能做到的啊。」「噢……那以後一天十次。」
蘇淺沫顯得格外失落,她對於性愛的糾結,終於在此刻得到了解決。
「十次也不行啊!」
洛清淵啞口無言,自己這位師叔,似乎有些高估了男性的能力。
「外面的兔女郎是性春殿的新設計?真好啊,我也想穿。」「差不多——師叔也會想穿這個?」
「廢話,這麼顯身材的衣服。」
蘇淺沫的神情格外自然,沒有往日的高高在上,給洛清淵一種親切感。
「噢,聊忘了,我要來和你說的不是這個。我們那天面對的東西,就是我們來這個世界上,要解決的污穢,是天意。」「我已經遇到好幾次了——」
「好幾次?那你可真是命大,這東西的麻煩,比你想像的要大。」洛清淵正襟危坐,老實地聽蘇淺沫上課。
「那天的污濁之物叫靈穢,不能用手直接觸碰,除非你有著特殊的凈化體質,才不會被侵蝕,一旦被侵蝕,就會被飛速寄生,成為它的血肉。只有用帶有凈化氣息的法器或者術法才能消滅,不過那天從你體內飛出來,去到夏筱薰手上的殘塊,好像一直在保護你,這才讓你倖免。」「殘塊……噢……哦!我知道了!那東西就是光幕說我完成任務送的。」怪不得每次感覺要暈倒,都會被吊回來,天之碑的效果嗎。
洛清淵抱著手臂,一切都合理了起來。
「真是運氣好,天意時不時回應剿滅這個靈穢的任務,一定要記得做。」「我明白了,感謝師叔提醒。」
「要珍惜夏筱薰,她的存在對你活著有極大的幫助。」「我會的——那凈化氣息有關的東西……」
洛清淵苦著臉,試圖從蘇淺沫那討要些寶貝。
「我會安排人送過來給你們的,就讓紫蘇來吧,反正她也要被你吃掉。」「誒?」
「別裝了,雅嫣是你的精壺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還經常晚上溜她們倆痴女,反正下一個目標就是紫蘇吧,你的試煉獎勵,就讓紫蘇和你做愛不就好了。」「呃……謝謝師叔,師叔不會生氣嗎?」
「生什麼氣?」
「我以下犯上這種……這種有違師道的事。」
蘇淺沫挑起洛清淵的下巴,盯著他的眼睛。
「你覺得我是在意這種事的人?況且這是她們的命數,語凝甚至天生奴性,天資我看的清清楚楚。」洛清淵在那一瞬感覺自己全身上下被看了個遍,連同玄妙的地方也有種寒意。
「去好好和那些小丫頭玩吧,噢,居然是婚紗?你還真……情趣婚紗?」蘇淺沫語氣里滿滿的不屑,心裡是羨慕的不得了。
「咳……沒辦法,有很喜歡的性寵……」
「行了行了,她們要等不及了,我先走了——很漂亮。」蘇淺沫拉開門,拍了拍墨花璃的肩膀,從淫奴們中間翩然飛起離去。
「為什麼花璃妹妹有這個啊!我也想要!」
星見哭鬧著抽著鼻子,試圖讓洛清淵也給自己準備一身。
「今天是她的生日噢,我想給小花璃一點生日禮物,所以就讓性春殿的做了這個,很漂亮。」洛清淵走上前去,在墨花璃額頭落下一吻,少女嬌羞的神態是洛清淵得到的最好的回禮。
酒紅色的長髮被挽在腦後,露出光潔的鵝頸,頭花是白色蕾絲疊層,同樣是白色的蕾絲頸飾上綴有一朵銀花。飽滿的乳房被鏤空抹胸束縛,沒有肩帶,全憑豐碩卡住,乳溝處是透明的,一路延伸到小腹。光潔白皙的背部全裸,大面積的U型直至美臀上不過一掌寬。
腰部開始向下的花飾點綴的裙意外的短,只到駱駝趾的下方一點點,能看見墨花璃今天穿著性感的白色蕾絲小內褲,白色弔帶襪將她的大腿束縛,微微漲出的腿肉和臀肉更是極品,絲足下的水晶高跟在燈光下熠熠生輝,這才是全身上下最貴的物件。
「謝謝主人哥哥……」
「但是在家裡,我還是希望你把這個,揭下來,我們戴上漂亮的乳墜,好看的奶子就要露出來。」洛清淵費勁地把墨花璃的乳房弄出來,為她掛上乳墜,深情親吻了她的乳頭,本就因為拽衣服過於費勁漲紅了臉,現在更加桃色。
「願意做我一輩子的性愛寵物嗎?」
洛清淵將手指勾在墨花璃的愛心乳墜上,乳墜是中空的,兩個乳墜都被洛清淵拉起,墨花璃的雙峰也隨之抬起。
「我願意做主人哥哥一輩子的性寵,侍奉主人哥哥的一切。啵~嗯~啾?~」墨花璃先是踮腳吻了洛清淵的嘴唇,再跪下身子,飽含愛意地吻了洛清淵的肉棒,雙手夾住乳房,搭在小腹前,微笑著看向洛清淵。
「我也愛你,你知道嗎?這個也是可以拆的,吊襪帶束縛的大屁股,肯定要露出來給人看的,真不錯。」洛清淵拆了下裙,實際上的抹胸衣和兔女郎款式差距不大,只是顏色和材質區別大,直接就是半透明的設計。一收起下裙,洛清淵就愛不釋手地抱著墨花璃的腰,揉著她的美尻,不顧周圍淫奴的目光,和墨花璃深吻。
「唔……嗯……嗯?~哈?~主人哥哥的愛,花璃切身體會到了?~」洛清淵鬆開墨花璃,正好對上柳聞殷有點鬧彆扭的小表情。
「啊,你也很可愛哦,我的小聞殷。」
洛清淵趕忙親自揭下柳聞殷的兔女郎,為她掛上乳墜,用舌頭撩撥了幾下乳頭,柳聞殷依舊有些氣呼呼地噘嘴。
「清淵哥哥,不可以忘記我哦!」
「肯定不會忘記的啊,你也是我重要的小母狗。」洛清淵搓搓柳聞殷的乳房,這才讓她的慪氣泄了些。
「飼主大人,花璃妹妹是今天生日?」
東方玲瑤有些緊張地盯著洛清淵的眼睛,她現在可沒有準備禮物。
「不是,是明天,明天還有別的東西要送給你。」「誒?花璃不用那麼多禮物的!倒不如說,除了主人哥哥以外,花璃沒有收過禮物,也沒有過過生日,主人哥哥能記住,花璃就已經……已經……嗚……」墨花璃蹲在地上,抱住雙腿,忍不住大哭,淚水沾濕了絲襪,透入了其中。
「以後還要給你過幾十甚至幾百個生日,你既然是我珍貴的性寵,那我可要讓你過的和曾經完全不同。」洛清淵也跟著蹲下,在她面前,額頭相觸,感受著墨花璃的顫抖與溫度。
「太好了!我還可以為花璃妹妹做些甜點。」
東方玲瑤鬆了一口氣,給師妹們做生日糕點已經是慣事了。
「還好已經偷偷買了……」
晏若嫣咯咯地笑著,瞥了眼柳聞殷,下山的時候,還是水渙渙告訴她,這件事,所以大部分時間都花在挑選禮物上了。
「所以,花璃妹妹,我們是一家人了,以後可以多依賴我們一些。」雲依月淺笑著,腦中飛速盤算要送的東西。
「花璃姐姐花璃姐姐,渙渙明天要給你一個超棒的禮物!要開心哦花璃姐姐!」水渙渙蹲在墨花璃的左側,很是興奮地告訴她。
「花璃姐,一家人不可以見外的。」
柳聞殷蹲在墨花璃右邊,握住了墨花璃的手。
星見抿了抿嘴,苦思冥想兩秒鐘,大聲問道。
「小花璃你喜歡什麼呀,姐姐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好難送禮物呀~」「笨蛋!哪有這樣問的啊?送禮物肯定要有自己的心意自己的想法啊。」凌清歡擺出一副前輩做派,教訓著星見。
「清歡小姐說的是……我再想想!」
星見鬱悶了幾秒鐘,又開開心心地繞著牆邊轉悠,全然沉浸在思考中。
「師父師父……送禮物,該送什麼啊?」
唐尹夢湊到安語凝身邊,低聲詢問。
「你呀~腦子笨笨!」
「哎呀師父……沒有你說的那麼笨……就是反應稍微慢一點嘛……」「清歡不都說了自己的心意和想法,動動你那光滑的大腦,再不用用就廢了。」「好吧……」
唐尹夢垂頭喪氣地坐在欄杆上,繼續只有自己的戰鬥。
嘛……那個應該可以吧?
季綾羅想著自己的物件裡面,有樣還不錯的東西,眯著眼睛望向墨花璃。
「下雪了!好棒!」
水渙渙一歪頭,大片的雪花正好飛向她的秀髮。
「那大家一起過來,用拓世旗記錄下我們的現在吧。」洛清淵一把抱起墨花璃,讓她坐在自己的手臂上,少女的嬌呼讓洛清淵總是有想欺負她的念頭。
「拓世旗?是什麼?」
水渙渙瞪大眼睛,一臉好奇地盯著洛清淵拿出的東西。
「淫人偶,過來了,我們拍照咯。」
「是的,主人。」
夏筱薰優雅地走到洛清淵的邊上,聽從他的指令。
「院子裡下雪,我們拍雪景,都進來吧,反正衣服都有禦寒作用。」洛清淵熟練地駕馭起拓世旗,讓它懸浮在這麼一大波人的前面。
「啊……不要擠我啦!我也想和飼主大人親近一點!」「真是的!肯定是讓師父先啊!」
「渙渙要和花璃姐姐一塊!」
洛清淵抱著破涕為笑的墨花璃,一邊是水渙渙,一邊是柳聞殷,背後還有個死活不肯鬆手的安語凝,其他淫奴也在嬉鬧中落位。
飄雪不止,將她們的秀髮打濕,或許是被拓世旗震驚,這照相的時間足足延長到了一個小時。
「開心嗎?花璃?」
「嗯!我很開心!」
洛清淵看著墨花璃露出的笑臉,總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姐姐啊,或許,我已經找到了最棒的歸宿,我很幸福……「飼主大人,讓我也那樣被抱起來唄。」
「不行,你太重了。」
「嘿嘿……語凝師父是不行的……那渙渙可以嘛~」「我也想要我也想要!」
「大師姐你不許搶跑!」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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