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摧毀意志的戒律 與此同時,蝶正牽引著我走向軍用教室。我努力維持著戰馬的標準步姿,大腿高抬至與地面垂直,每一步都讓我感到雙腿酸痛,長筒馬蹄靴更是讓我的腳踝不堪重負。 「好累……我快要不行了。我要倒了,媽的,我還沒休息夠啊!」我心裡不斷地在抱怨。 我機械地重複著抬腿、落地的動作,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在抗議。我的大腿肌肉酸痛不已,膝蓋也變得僵硬,腳踝幾乎失去了知覺。 幾個小時的高強度訓練已經耗盡了我的體力,我感覺自己的雙腿再也支撐不住這雙18厘米高的無跟長筒馬蹄靴的重量。我的身體開始搖晃。 「不行,要倒下了!不可以,我會被姐姐鞭的。算了吧……鞭就鞭……我累了。」 最終,我放棄堅持下去,馬蹄靴的防水台有些高度,靴底更是站不穩而重重地摔倒在地,我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我倒在地上,身體蜷縮成一團。冰冷的地面與我溫熱的肌膚接觸,帶給我一陣刺痛。我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汗水浸濕了我的頭髮,身體因疼痛而微微顫抖著。 姐姐看到我倒了下來,覺得我又不聽話了。她皺起了眉頭,正要把馬鞭抽了出來。但是過了幾秒後,她的眼神恢復溫柔,心裡不知在想什麼。 我閉上了雙眼,準備挨好來自姐姐的鞭打,但是許久之後,被抽打的疼痛並沒有像我想像的一樣襲來。隨後,我緩緩睜開雙眼,對上了姐姐的視線,她就這麼靜靜地看著我。 我看見姐姐的機械手裡並沒有拿著鞭子。雖然她那冰冷的機械面罩下,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卻能感受到她眼神中某種難以言喻的情緒,像是……痛心…… 我感到困惑不解。蝶不記得我,對我也沒有任何情感,但她為何沒有懲罰我?難道,這僅僅是她的一種新的調教方式?或者,在她冰冷的機械外表下,還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情感? 我不知道蝶在想什麼。如果這是她「打一鞭子,給一顆糖」的調教方式,我的內心深處竟然有一絲期待。我渴望被她懲罰,也渴望得到她的關注。 接著,蝶便抬頭看向天花板似乎是在找什麼東西。見到沒找到後,又看了看四周。我隨著蝶的視線一起看向她望著的地方,同時我也注意到了走廊上只有我們倆姐弟。 見到空無一人的走廊後,蝶好像釋放了緊繃的精神。她彎下腰,伸出冰冷的機械手指,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臉頰。她的動作輕柔而緩慢,卻帶給我一陣戰慄。 我還在疑惑蝶為何沒有懲罰我時,她突然抓起固定我手臂的活動杆,用力地將我拖拽起來,朝著軍用教室走去。我被她粗暴地拖行著,身體與冰冷的金屬摩擦,帶給我一陣陣的刺痛。 經過姐姐的這一舉動,我明白了姐姐是在看有沒有閉路電視和別人在監視著我們。她撫摸我的臉頰,把我安慰好後,為了不拖慢進度便強行把我拖走。 蝶的動作粗暴而直接,她提著我的姿勢猶如在提著一個公文包。她絲毫不意我身體的感受。雖然我身穿著乳膠服,但冰冷的金屬活動杆與乳膠服的劇烈摩擦,還是會帶給我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我的身體被她拖拽著,長筒馬蹄靴的靴面在地上摩擦。 到達教室後,蝶隨意地將我丟在地上,冰冷的地面讓我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隨後,她走到講台上把白板擦乾淨,又走到講台下移開桌椅騰出空位。 當蝶做完一切後,她看向我,注意到我仍舊趴在地上,她毫不猶豫地再次抽出了馬鞭。這一次,她沒有絲毫留情。「啪!啪!啪!」冰冷的皮革狠狠地抽打在我的臀部,帶給我一陣陣劇烈的疼痛。 「呋……呋……」 冰冷的皮革與乳膠服劇烈撞擊,帶給了我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雖然我有穿上乳膠服,但乳膠服如同我的第二個皮膚一樣,被抽打後還會感覺到疼痛。我感覺我的臀部應該是紅腫起來了,火辣辣的痛感讓我幾乎無法忍受。我能夠感受到鞭子抽打在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但是同樣地感受到極致的快感體驗以及屈辱感。 在被鞭打了幾下後,我強忍著疼痛,掙扎著站了起來。最後花了許久才站了起來,而在這途中蝶有攙扶著我,我也逐漸開始找到站起來的訣竅。我也有觀察到被地面摩擦的馬蹄靴面,發現竟然沒有什麼損傷,這材料是真紮實。 畢竟以前姐姐也有穿過這雙馬蹄靴,更何況從斯維婭那裡聽到姐姐可以穿著這種馬蹄靴戰鬥,心裡真是佩服姐姐。我以為姐姐會讓我坐下聽課,雖然早有預感,但還是無可避免的,我依舊要保持著戰馬的標準站姿聽姐姐講課。 蝶走回台上,那冰冷的機械嗓音再次響起,開始了她的教學。「作為一匹合格的戰馬,」她說道,「你必須掌握各種禮儀,例如請安、道歉等等……」 她從最基本的姿勢和禮儀開始講解,聲音平淡而機械,就像一台冰冷的機器一樣,一點感情也沒有給我。 「好了,不僅有禮儀,其他守則也是需要,全部加起來共有853條,你需要把全部牢牢記住。」 隨後,姐姐打開了電腦開啟一個文檔,那是一整本高達100多頁的『蝶的奴隸守則』。我看著姐姐大概帶過的規則,越看越害怕,我真的需要背完整本嗎? 上面寫著: 在訓練的過程中設置嚴格的訓練標準非常重要,它是一種儀式感,是一種禮儀,更是一種無形的鞭策,它的重要性不僅在於讓奴隸在短時間內做到訓練有素,更能讓她深刻意識到訓練的嚴肅性以及自己身份的變化。 第一章:基礎守則 1。 不以規矩不能成方圓,女奴將主人視為神明一般的存在,必須毫不猶豫地服從主人。 2。 女奴在主人訓話時應當保持安靜,把頭低下。 …… 第二章:站姿 (若手部被保持著拘束狀態,則可無視手部的放置姿態) 1。 女奴首先要明白在主人面前如何站著。默認站立姿態則為直立。 2。 直立為雙腿併攏直立,雙手交叉背於身後,挺胸收腹,目光平視前方。 3。 抱頭為雙腿分開直立,雙手抱頭背於身後,挺胸收腹,目光平視前方。 …… 第九章:步伐 1。 女奴在正常的步幅應當在與25至30厘米之間。 2。 女奴在正常的步速應當在與0。8至1米每秒之間。 3。 女奴在正常的步頻應當在與180至200步每分鐘之間。 …… 第十八章:呼吸 (女奴的口中若處於拘束狀態下,也需遵守守則。) 1。 女奴在正常狀態下呼吸次數為12-14次每分鐘。 2。 女奴在高強度活動狀態下呼吸次數為35-40次每分鐘。 …… 『800多條守則?!我勒個逗,姐姐是怎麼每一條都遵守得完美的?!這是要連我在性愛的狀態下也要遵守不同的守則,就連不同姿態下,呼吸的頻率和幅度也要控制,吸氣時要吸多少和呼氣時都要控制?!這就是之前斯維婭那個瘋女人要姐姐把她學過的守則交給我?!』我心裡在想著規則也太嚴苛了吧。 「當然,在每一天結束前便會結算你每一項守則一共違規了幾次。作為你的主人,我將會依照你違規的嚴重程度,給於你不同的懲罰。」蝶眼神冰冷地看著我說:「但是你是男性,所以裡面一些守則也不需要遵守。而且我不會因為你是我的弟弟而留情,今天就先學習一些基本守則。」 此時的我,熱淚盈眶。 其一是我從未想過,有一天,我會在這樣的環境下,聽到的姐姐給我上課。但她卻並沒有把我當人看待,她把我當作一件物品,用冰冷的語氣講解。 其二是這本守則是原本為姐姐而編寫的,因此我不知道姐姐以前是如何把整本守則背完以及同時遵守那麼多的守則,更不知道她以前受了怎麼樣的苦,怎麼樣的懲罰。 同時,我也第一次見到姐姐的授課方式,也許是被植入記憶後的關係,也許是姐姐天生適合做一名教師的天賦。 蝶講解得非常耐心細緻,我很快就掌握了要領。她會讓我做出各種基本的禮儀動作,並一絲不苟地糾正我的每一個錯誤,她會用馬鞭糾正我的動作,同時也會用機械手指輕輕撫摸我的臉頰獎勵我,這種近乎變態的訓練讓我既痛苦又快樂。 空曠的軍用教室里,只有我和蝶兩個人。這冰冷、機械而殘酷的環境,帶給了我一陣陣窒息的感受。 我明白,在這樣一種近乎殘酷的訓練環境下,我所要扮演的角色只有順從。 斯維婭經過了艾絲特的安撫後,心情恢復了不少,她走到教室門外,聽到了蝶的授課聲音。她並沒有直接進去教室,而是站在教室門外,透過玻璃窗觀察著裡面的情況。她看到蝶正耐心地糾正我的姿勢,而我則全神貫注地聽著蝶的講解。 斯維婭的內心五味雜陳。她看著我們姐弟倆的互動,腦海又開始想到了「黑薔薇」,想到了我們之間詭異的聯繫。她感到一絲不安,一絲愧疚,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興奮。 隨後,斯維婭輕輕地敲了敲門,打斷了我們的教學。我和蝶同時望向門口,只見斯維婭走了進來。 「你們在幹什麼?」斯維婭問道,「怎麼停下來了?繼續啊。」 蝶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帶著某種暗示。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我連忙對著斯維婭,做出了剛剛學習的戰馬請安禮儀。 我努力地模仿著蝶之前教給我的動作,將身體前傾,右腿後撤跪地,同時,低下頭,用一種謙卑而順從的目光注視著斯維婭的軍靴。我每一個動作都力求標準,希望得到斯維婭和姐姐的認可。 斯維婭看我剛學不久的姿勢,雖然看起來還不達到她心裡的標準,但她並沒有打擊我,而是滿意地點點頭。「還不錯,」她說,「不過,以後要自覺一點,不用等人提醒,知道了嗎?」 我聽到斯維婭的稱讚,內心湧起一陣小小的喜悅。我渴望得到她的認可,渴望被她關注。這種渴望,已經超越了羞恥和尊嚴,甚至我都忘了斯維婭是罪魁禍首。 我興奮地發出「呋呋」的叫聲,口水順著我的嘴角流淌下來。 蝶的機械手指輕輕地撫摸著我的頭髮,冰冷的金屬觸感與我溫熱的肌膚形成強烈的對比。她的動作輕柔而緩慢,仿佛在獎勵一匹完成任務的戰馬。 斯維婭看著我們之間的互動,再次陷入了沉思。「她和他們……真的是這個關係嗎?」她心中充滿了疑問。 教室里光線昏暗,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奇怪的氣味--混合著金屬、皮革、汗水,以及某種難以言喻的……情慾的味道。我跪在地上,蝶站在了我的身旁,斯維婭則站在了門口,三個人形成了一個奇特的三角形。 斯維婭的目光無意間落在了我身上那被貞操帶束縛的陰莖上。儘管只有不到4厘米的長度露在外面,但這不經意間露出的部分,卻讓她微微皺起了眉頭。「這……不太美觀。」她低聲自語道。 「站起來吧。」 斯維婭走到了我的面前,伸出她那纖細白皙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我被貞操帶束縛的陰莖,冰冷的指尖輕柔地划過金屬的表面,帶給我一陣陣異樣的快感。我的身體微微顫抖,我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表情,避免讓自己露出任何不當的反應。 我因為長時間持續的寸止調教,導致我的忍耐汁源源不斷地分泌,而導尿管則一絲不苟地將這些透明黏液抽取出來,收集在我背後的另一個收集瓶中,與我的精液嚴格分開儲存。 「真淫蕩,」斯維婭看著我那不停分泌透明液體的陰莖,低聲說道,「一直都在流,一刻不停地分泌著愛液……這種無限寸止的感覺……是不是很棒?」 斯維婭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玩味。她仿佛在欣賞一件精美的藝術品,又仿佛在觀察一個有趣的實驗品。 她盯著我被貞操帶束縛的陰莖,語氣中帶著一絲遺憾。「要是你的貞操帶,和蝶的一樣就好了……」她輕聲說道,「蝶的貞操帶,沒有那種突兀的凸起物,看起來……會更加美觀。」 昏暗的教室里,仿佛只有我和斯維婭兩個人。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奇怪的氣味--混合著金屬、皮革、汗水,以及我身上散發出的那種令人無法抗拒的……淫靡氣息。冰冷的金屬,溫熱的體液,以及充滿慾望的目光,交織成一幅複雜而令人不安的畫面。 蝶緩緩走到我的身後,她盯著那不停分泌著透明液體,並被導尿管抽出收集的瓶子,用輕柔的機械手指,輕輕地拂過我的後背。 我仍然沉浸在斯維婭話語中帶來的快感,並未察覺到她話語中的深意,只是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呋呋」的呻吟。隨後,蝶熟練地操作著自己機械手臂上的控制面板,我身上的貞操帶開始發出輕微的機械聲響。 我猛地回過神來,由於頭被馬嚼子口銜固定著了,無法大幅度低下頭,只能低下一點然後眼睛往下看著我身體上的變化。只見我的貞操帶開始發生變化,原本緊緊束縛我陰莖的裝置,此刻正緩緩地調整著形狀。 我感到陰莖周圍的金屬部件在移動,原本緊緊箍住我陰莖的環狀物開始收縮,越來越緊。 一種難以言喻的壓迫感,瞬間席捲全身。因為寸止調教的關係,我的陰莖此刻異常堅硬,充血狀態非常厲害,堅硬異常。這種壓迫感更是加劇了我的痛苦。 一個平整的金屬平板,出現在我的貞操帶和陰莖之間。金屬平板的表面有著蝴蝶的圖案。 這平板緩緩地,但卻帶有不容抗拒的力量,向我陰莖推進,將我堅硬無比的陰莖強行推入進去。劇烈的疼痛瞬間讓我感到一陣暈眩。 我想要反抗,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力掙扎,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金屬平板,將我高漲的陰莖,一點一點地,強行擠壓進去。我也因疼痛而差點站不住,在我即將倒下之前,姐姐眼疾手快地把我扶著,不讓我跌下。 貞操帶表面的凸起物,隨著金屬平板的嵌入,也開始慢慢地縮短。3厘米…… 2 厘米…… 1厘米…… ,直到最後,金屬平板完全嵌入,與貞操帶表面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一聲輕微的「咔噠」聲響,標誌著鎖定的完成。我感覺到被牢牢鎖在貞操帶里的陰莖,此刻正被牢牢禁錮住。 這一刻,我的貞操帶恢復了與蝶身上一樣的平整,表面光滑平整,完全看不出我陰莖的存在。 昏暗的教室里,我低著頭,看著自己身體的變化。冰冷的金屬,溫熱的體液,以及那無處不在的壓迫感。 蝶將平板上的數據顯示出來,轉動了一下腦袋,「這樣看上去……好看多了。」她冰冷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 我明白,蝶並沒有因為我的痛苦而感到任何憐憫,她所有的舉動都是程序化,冰冷機械化的操作。我此刻的感受,對她來說,毫無意義。 斯維婭走到我身邊,她盯著我那此刻已經恢復平整的貞操帶,眼眸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 斯維婭伸手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臉頰,冰冷的指尖與我溫熱的肌膚接觸,帶來一陣陣異樣的快感。 她特別注意了那隱藏在貞操帶下的擁有蝴蝶圖案的金屬平板,指腹輕柔地划過它的表面,感受著那冰冷而堅硬的質感。她的手指在我的貞操帶上遊走,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挑逗的意味。 「蝴蝶……蝶……和你很般配啊。你不覺得這個蝴蝶的圖案很漂亮嗎?」 斯維婭將我隱藏在貞操帶暗格里的導尿管重新連接好,這樣既可以繼續抽出我的體液,又能保持貞操帶表面光潔平整的美感,而且還多了一個蝴蝶的標誌。她滿意地欣賞著蝶的傑作。 教室里只有我們三個人,昏暗的燈光下,氣氛變得曖昧而壓抑。冰冷的金屬,溫熱的體液,以及充滿慾望的目光,交織成一幅複雜而令人不安的畫面。 斯維婭湊到我的耳邊,低聲說道:「這樣,是不是好看多了?」她一邊說著,一邊伸出舌頭,輕輕地舔舐著我的耳垂。冰冷的金屬與溫熱的肌膚,再加上她濕潤的舌尖的觸感,形成強烈的反差感,讓我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 我感到一陣陣酥麻和快感。我被斯維婭挑逗著,內心深處湧起一股難以抑制的興奮。我的身體微微顫抖,我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反應,不禁發出了「呋呋」的聲音。 「怎麼了? 你是……想乖乖聽話呢,還是想接受懲罰啊?」 一聽到接受懲罰的我,立刻猛烈搖頭。見到我搖頭的斯維婭立馬換上了失望的表情。 「啊?你不想乖乖聽話啊?」 我接著又點了點頭,表示我會乖乖聽話的。見到我點頭後斯維婭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哎呀,你是真的不想乖乖聽話,想接受懲罰啊?你是抖M嗎,那麼想接受懲罰?」 一聽到抖M,我便又立刻搖頭。心想著:『不,我不是抖M,我不是抖M!』 「哎呀哎呀,你不是抖M啊,那別擔心,阿蝶會把你調教成永遠離不開姐姐而且只會對姐姐發情的小母馬。」 我立刻點頭,又搖頭。我突然意識到這是陷阱,我被斯維婭耍了,不論我怎麼搖頭和點頭,她都會『誤解』我的意思,口銜也我也無法依靠說話來回答她的問題。斯維婭看著我,嘴角慢慢上揚,她也知道我已經識破了她的陷阱,但那又能怎樣? 「阿蝶,你弟弟剛剛又點頭了誒。他說,他是抖M啊,那作為女主人的你,要不要獎勵一下你弟弟,讓他好好舒服舒服一下?」 『舒服舒服,什麼東西舒服舒服?』我驚訝地看著姐姐。 只見蝶明白了斯維婭的意思,啟動了我屁穴里的機械陽具,冰冷的金屬與我敏感的腸道摩擦,帶給了我一陣陣強烈的快感。我情不自禁地扭動著身體,試圖尋找更加舒適的姿勢。 蝶也伸手撫摸著我那平整的貞操帶,感受著它的光滑和冰冷。我想要說話,卻因為馬嚼子口枷的束縛,只能含糊不清地發出聲音:「主……主淫……呋……主淫……」 我努力地想發出清晰的聲音,表達我對姐姐的臣服和渴望。但因為口銜的限制,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低吟。口水順著我的嘴角流淌下來,我身體痛苦地扭動著,這扭曲掙扎的姿態,反而更增添了幾分淫蕩媚人的氣息。 斯維婭和蝶看著我那因為口銜而說不清話的樣子,相視一笑。「真是……太可愛了。」斯維婭輕柔地說著。 隨後,我便猛地跪下磕頭,對著斯維婭做了道歉的戰馬禮儀。斯維婭看著我的禮儀,她明白我要磕頭道歉的想法,但我現在反而是在做著磕頭道謝的姿勢。 「啊?你是想磕頭道謝還是想磕頭道歉?你知道你現在在做著磕頭道謝的動作嗎?磕頭道謝和磕頭道歉的姿勢可不一樣,如果你是想做磕頭道歉的禮儀,你的腳放置的姿勢和彎腰的度數錯了。」 我聽到不禁冒了冷汗,我……做錯了? 「如果……你是想做磕頭道謝的動作,那也不標準,你的臀部翹得太高了。」 這下完了,我心想。斯維婭對這些動作真嚴苛。她是怎麼看得出我應該彎腰彎多少度的? 「不過,你要對我進行這些姿勢的話,等你學得更好後再來跪吧。現在,先站起來。」說完,斯維婭便用力拉著我的胳膊,把我扶起來。 斯維婭和蝶的目光中,帶著一種近乎殘酷的憐憫和寵溺。這既是她們對我的控制欲的體現,也是對我的臣服的肯定。 姐姐繼續機械陽具的運作,冰冷的金屬每一次撞擊都帶給我無盡的愉悅。 明亮的教室里,我被蝶和斯維婭玩弄著,我的身體,我的靈魂,都已經成為了她們的玩具。 而我,也甘之如飴。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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