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青蓮染淫毒,玄陽摧花道(一) 一名穿著粗布製衣的瘦小男人站在門前,那衣裳的前胸後背,皆貼著個醒目的「卒」字,在寒風中獵獵作響。 寒冬臘月的清晨,北風掀起陣陣的呼聲。 瘦小男人被這冷風刺激得鼻涕直流,不停地用力擤著,鼻頭已被搓得通紅。他面色蠟黃,頭髮雜亂,一雙豆大的眼睛滴溜亂轉,臉上胡茬亂生,給人一種猥瑣的感覺。 他一會兒向左探探頭,一會兒又向右張望,眼神鬼鬼祟祟,不時用眼角的餘光偷窺身後的青銅門扉。 直至冬日的一縷晨曦從天際飄落,灑落城北這處僻靜的角落。 聽到前方演武場隱隱傳來輕微的呼喝聲,瘦小男人心中一陣焦急,暗罵道:「一晚上都還沒完事兒嗎?也不知道俺還要在這兒等多久?他娘的!」 這臘月嚴寒奈何不了仙師們,但他不過是個小小的獄卒罷了,哪有什麼仙師們那般神奇的什麼真氣護體。即便此刻身上穿著莫將軍批發的厚實衣裳,也還是凍得像篩糠一樣,牙齒不停地打顫。 瘦小男人一邊在心中腹誹著,一邊眼睛不安分地往城內方向張望,咽了咽口水,生怕有人途徑此地。 好一會兒,那青銅大門才緩緩打開。幾個穿著整齊的陰陽宗弟子走了出來,為首的那名儒雅男子瞧見他的模樣,從懷中掏出一錠沉甸甸、閃亮亮的銀子,笑道:「又麻煩老兄望風了,這些報酬是給你的。」 「嘿嘿,小事一樁,不辛苦不辛苦。」瘦小男人一見到銀兩,頓時眼睛放光,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諂媚起來。他忙不迭地從男子手中接過銀子,小心翼翼地裝進了自己的衣兜里,還不忘叮囑道,「只是下回,公子可莫要再耽擱太久了,不然俺這差事可就難辦哩!還有別人等......不、不,沒啥沒啥......」 儒雅男子看了他一眼,眸子裡多了幾分玩味,道:「給老兄添麻煩了,都怪我這幫師弟們,太過急色,耐不住性子,這才多耽擱了一些時辰。」 瘦小男人一臉詫異,下意識地越過男子,朝他身後望去。只見那些衣冠楚楚的青年人,一個個氣喘吁吁,有的還扶著腰,一副疲憊不堪的模樣。他瞬間就明白了過來,臉上露出一絲淫笑,說道:「明白!明白!」 「那我等先告辭了。」儒雅男子微笑著點了點頭,與身後的陰陽宗弟子們一同邁步離開。 那瘦小男人眼見他們走遠,實在按耐不住內心的好奇,趁著周圍無人,迅速溜進了身後的密室內。 甫一進門,一股濃郁到了極點的淫靡氣息便撲面而來,淫水與精液混合的腥味兒瞬間充斥在鼻腔中,讓他忍不住頭暈目眩。 他順著那股氣味看去,只見這間不大的密室內到處都是淫液與精斑,到處都是激情交媾後留下的痕跡。地上,床上上,椅子上到處都是一灘灘白濁的液體,牆壁上、門板上,甚至還有一些窗戶的邊緣,都沾染著這些污穢之物,觸目驚心。 甚至他行走時,鞋底都能感覺到那一絲黏稠的觸感,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啪啪」聲。 瘦小男人暗罵一聲:「都他娘是些牲口啊!」 只見石床之上,一具赤裸的女體以極為放蕩的姿態趴伏著。她四肢大張,渾圓的翹臀高高撅起,宛如一座誘人的小山丘,大量精液從那被肏弄的有些紅腫、無法閉合的蜜穴和後庭汩汩流出,在石床上積累成了一灘小水窪。 她的整個上半身都緊緊貼著石床,胸前的兩顆雪白巨乳被壓成了兩張扁平的大餅。從側面望去,那豐腴的乳肉都被擠壓得溢了出來,白花花的一片,在這昏暗的密室中顯得格外刺眼。兩條修長圓潤的玉腿微微顫抖著,那完美無瑕的胴體上下布滿了粘稠的白濁液體,肌膚滿是一道道或淺或深的指印,紅痕交錯,顯然是被那些男人們肆意玩弄了許久。 她的頭顱無力地歪在一旁,如瀑般的秀髮早已被精液黏成了一縷一縷,有些已經乾涸,結成了一片片塊狀,有些還是濕漉漉的,雜亂地貼在臉上,顯得狼狽不堪。一雙原本嫵媚動人的杏眼,此刻卻無神地睜著。嘴角也同樣溢出了一些白濁的液體,順著臉頰緩緩滑落,看上去分外淫靡。 看到石床上這個被玩弄的悽慘無比,身體里里外外都被精液浸泡的女人,瘦小男子下意識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真是個欠肏的騷貨,干都沒人乾了,屄里還在流水,也不知道她的騷屄到底被多少人肏過了,說不定比那青樓的妓女還髒!」他不禁暗自想道,「難怪那些傢伙扶著腰走出來,一個個累得夠嗆,看來昨兒晚上是把這個騷貨給肏得爽透了啊!」 「嘖嘖!你們玩完了,也該讓老子爽一下了吧?」 瘦小男人嘿嘿一笑,手忙腳亂地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了下來,露出下身那根同樣短小黝黑的肉棒。隨後撲到了石床上,趴在神妃的嫩滑的玉背,雙手抓住從側面溢出的乳肉就是一陣揉搓,胯下的肉棒也是迫不及待地頂在了豐滿圓潤的美臀上。 他下身那根短小肉棒順著臀縫向上,輕車熟路地找到了那個被肏得紅腫的肉洞,龜頭「滋溜」一聲便滑了進去。 神妃已是被乾得渾身癱軟,仿佛毫無知覺般,便任由瘦小男人的肉棒在自己體內抽插著。 瘦小男人哼哧哼哧地幹著,胯下的肉棒在她那不停溢出精液的蜜穴中快速抽插,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響。才不過三五分鐘,他的面色就有些發白,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身體劇烈顫抖著,把精液全部射進了女子的蜜穴里。 「都怪那些狗日的仙師們把這個騷屄都給肏鬆了,要不然老子也能多享受一會兒,真他娘的晦氣!」 瘦小男人懊惱地抽出肉棒,狠狠地拍了一下神妃的屁股,發出「啪」的一聲脆響。不過這也是他的自我安慰罷了,以他的尺寸,要是神妃的蜜穴依舊緊緻如初,怕是剛插進去就繳械投降了,說不定還會被同行嘲笑一番。 他站起身子,突然感覺身子有些發虛,腳步踉蹌了幾下,差點摔倒在地。他不由得嘆了口氣,嘴裡嘟囔著:「自從這幫仙師來到鎮北城,城裡的好東西都給他們吃了,俺們這些下等人的糧食可就更加緊缺了。現在竟然連肏個屄都沒力氣了,真是操蛋!這世道,還讓不讓人活了!」 瘦小男人看著神妃那張失魂落魄的俏臉,不禁笑罵道:「老子肏你都小心翼翼的,可不捨得把你弄壞了,那幫仙師倒好,玩女人就像是在用一個雞巴套子似的,嘖嘖!」 「那話怎麼說的來著,貌......什麼然的......道貌岸然!哈,還仙師呢, 也不比俺們好到哪裡去。」 一縷縷濃郁的精液從神妃紅腫的蜜穴中溢出,順著大腿緩緩滑落,將豐腴飽滿的大腿與圓臀都染成了一片白色,在昏暗的燭火下閃爍著淫靡的光芒。看得瘦小男人是眼饞不已,心中一陣瘙癢難耐,可惜看了一眼自己胯下那根疲軟的肉棒,還是有些自知之明,嘆了口氣道:「算了!俺也就是占占便宜,可沒有仙師那般大的本事,能折騰一晚上。這騷貨還是留給他們玩吧。」 他下了床,把衣服一件件地穿好,有些惋惜地看了一眼石床上的女子,然後便戀戀不捨地離開了密室。 在他離開後,神妃身體微顫,眸底一片幽深,唇角微翹。 ...... 陰陽宗諸人出了監牢,一個個強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腳步不緊不慢,自顧自地朝著城內的駐地走去。 除卻為首那位身姿挺拔、氣質儒雅的男子,其餘人皆是腳步虛浮,面色紅潤,似乎還未從昨夜的縱慾狂歡中清醒過來。 「昨晚咱們可真是痛快,玩了個通宵啊!那騷狐狸的奶子,又大又軟,我玩了一晚上都不覺得膩味。」 「是啊是啊,她的小穴又緊又滑,水兒還多,就像個無底洞似的。而且她還能自己扭動身子配合,真真是個尤物!」 「她的身子那叫一個誘人,要不是我實在體力不支,還想再狠狠肏她一次,讓她知道知道我的厲害!」又一名弟子拍著胸脯說道。 「嘿!你小子說得倒是輕巧,要是那騷狐狸真把你榨乾了,你還能站在這兒跟我們說話?怕是早就癱在地上起不來了!」旁邊一人笑著打趣道,引得眾人一陣鬨笑。 「要我說啊,那騷浪蹄子被咱們玩了一夜,下面估計都被咱們肏得腫成饅頭了。這時候只怕還在被那個獄卒肏著呢,也不知道那小獄卒能不能滿足她。」 「你們猜猜那小獄卒能堅持多久?他可不是修行者,身子骨弱得很,只怕沒肏幾下就被那騷狐狸給吸乾了精氣,哈哈!」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回想著昨夜的旖旎風光,臉上滿是淫邪的笑容,好不快活。走在前方的儒雅男子聽著師弟們小聲的調笑,只是嘴角微微上揚,淡淡一笑。 後方一名修為稍低的弟子,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探出半個身子,壓低聲音詢問道:「琅少,昨夜您答應那狐狸精的事……真的沒問題嗎?」 一聽到這句話,原本還在嬉笑打鬧的幾名師弟頓時安靜了下來,紛紛好奇地看向那被稱呼為琅少的儒雅男子。 只見琅少一邊不緊不慢地走著,一邊抬手輕輕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神色淡然道:「那是自然,本公子的女奴,豈有不要的道理?那莫槐若不答應,我便搬出那位的名頭,諒他也不敢拒絕我。」 幾名師弟頓時一臉佩服,連連道:「原來琅少早有安排,真是高明!這騷狐狸若能入了我們陰陽宗,怕是直接被評為甲字號爐鼎也說不定。到時候,咱們陰陽宗可又多了一位極品爐鼎,可真是件美事啊!」 他們不禁一番暢想,在陰陽宗,爐鼎可是有著嚴格的等級劃分,分為甲乙丙丁卯五個等級。甲字號的爐鼎僅有兩人,皆是世間罕有的極品,無論顏值還是身材,都是上上之選,堪稱人間尤物。可惜,享用甲字號爐鼎所需的貢獻值都是高得離譜,一般人根本無法企及。 在場眾人中,也只有琅少曾經享用過一次甲字品階的極品爐鼎。 琅少看著眾人那滿是羨慕和期待的表情,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說道:「以神妃的姿容,在整個宗門內都是最頂級的存在,一個『甲』字肯定是跑不了的。」 幾人頓時更加興奮,這麼說來,他們豈不是肏乾了一整晚的甲字號爐鼎,這可是天大的好運啊! 要知道,在陰陽宗想要享用甲字號的極品爐鼎,可是需要一百萬宗門貢獻點的天價!他們這些年裡的積累加起來,最多也才不過三十萬宗門貢獻點而已,還得算上平日裡的開銷,真是難以想像這一百萬宗門貢獻點到底是多麼的難賺。不過,他們為宗門帶來了一位這麼高品階的爐鼎,怎麼說也算是「功勳卓著」吧,不得多獎勵獎勵? 幾人談笑風生間,不知不覺便回到了自家的院子。正欲抬腳跨入之時,琅少卻突然頓住了腳步。 「怎麼了?琅少。」幾名師弟見狀,滿臉疑惑地看向他。琅少卻並未答話,反倒是腳步一轉,斜斜地朝著另一間院子的方向走去。 他來到一人面前,目光打量一番後,問道:「這位道兄,可是道宮的廖玄道友?」 廖玄正站在院子外,面色變化不定,手中托著一個紅釉藥盅,眸子裡閃爍著光芒。聽到有人與自己打招呼,他急忙將藥盅藏於身側,回過頭來,一眼便瞧見了儒雅男子等人。 「正是在下。」廖玄平復了下情緒,看了一眼幾人,疑惑問道,「諸位是?」 琅少不知他有何異樣,只是作了個揖,臉上笑容和熙,說道:「我等幾人出自陰陽宗,我名秦琅。久聞廖道友大名,今日恰巧遇到,便來打個招呼,還望道友莫要見怪。」 廖玄見其態度和藹友善,心中那股警惕之意稍減,不禁微笑道:「秦道友抬舉了,道宮豈能與陰陽宗相提並論。陰陽宗人才濟濟,威名遠揚,在下甚是仰慕。」 兩人相互恭維了幾句,氣氛一時間頗為和諧。 說來也好笑,在問道大會上,道宮本搶了陰陽宗的風頭,引得陰陽宗眾人心中暗自不爽。但因為廖玄早早退場,沒有與陰陽宗眾人正面交鋒,反倒沒有與陰陽宗起了衝突。在陰陽宗眾人眼中,他倒是個可有可無的角色,並未引起太大的注意。 秦琅忽然話鋒一轉,目光望向那緊閉的院門,問道:「此地可是道宮夏清韻仙子的住處?道友可是來找她的?」 廖玄聞言,臉色頓時一僵,原本帶著笑意的面容瞬間陰沉下來,沉默半晌後方才緩緩點了點頭。 「夏師妹因前日之事,受了不輕的傷,再加上蘇師弟失蹤,生死未卜,一時間心神俱傷,一直在這兒閉門靜養,不吃不喝。」 「原來如此。」秦琅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異樣。他也知曉了前日發生的事情,沒想到道宮與南宮家族一行人竟然橫遭大劫,真是世事難料。 天狐神妃、地魁猿王、雙驕遭擄……短短一天內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真是讓人意想不到。而且也沒想到那蘇瀾竟然如此不凡,竟然在極短的時間內突破為洞明境,甚至將那已至洞明巔峰的地魁猿王斬殺,接著與南宮家的千金小姐一起消失在通往妖皇城的傳送大陣中……這等驚世駭俗之事,若不是親耳所聞,實在難以置信。 之後,廖玄等人拚死逃回鎮北城,將遇險之事告知莫槐將軍,並請求鎮北城出兵支援。可惜當時城內守衛軍不足,無法立刻施以援手。等過了大半天后,莫槐將軍才率領援兵趕到,救下了停留原地的夏清韻、雲裳小舞,還有那些被赤魁猿族折磨得奄奄一息的人族女子們。 直至傍晚,莫槐將軍他們才帶著人回到鎮北城中,一同回來的還有那位天狐族的神妃,被其下令關入城北監牢中。 「那蘇瀾壞了我們宗門的大事,這次竟被傳送到妖皇城……嘿!八成是沒有活路了。真是一件大喜事啊!不過,南宮映月這樣一個美人兒,倒是可惜了。若是能為我陰陽宗所用,那該多好。」秦琅心中暗自思忖著,眼中不禁流露出一絲惋惜。 他再看向廖玄手中托著的藥盅,不禁好奇道:「廖道友這是?」 廖玄深深嘆息一聲,一臉沉痛的模樣,緩緩道:「夏師妹心神受創,神魂不寧,已經有些走火入魔的跡象。在下看在眼裡,心中好生難受,便用功勳點在城中倉庫裡面挑了不少的靈草,精心燉煮成湯藥,想送給夏師妹服用,希望能助她恢復。」 「竟是如此,廖道友真是有心了。」秦琅頓時恍然,面露讚許之色,「道友心意一片赤誠,想來夏仙子一定會感動的。如此重情重義之人,實屬難得。」 廖玄悶聲道:「盡己所能罷了,我們既為師兄妹,便是同道中人,互相扶持是應該的。只是身傷易愈,心傷難合啊。蘇師弟此番不知是生是死,夏師妹蒙此大難,整個人都憔悴了許多……唉!」 他長嘆一聲,不再多言。 然而,秦琅卻突然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異樣的笑容,緩緩說道:「廖道友,依我看啊,這心傷最是難治,叫人肝腸寸斷,日夜煎熬,不得解脫。像夏仙子這樣的人,顯然用情極深,一旦陷入其中就恨不得把心肝都掏給對方。她若是無法發泄心中鬱結,那心魔遲早會趁虛而入。修行最忌心魔作亂,到時候,便是神仙下凡,也救不了夏仙子了。在我們陰陽宗,這樣的例子可不少見。」 廖玄臉色一僵,顯然沒有料到秦琅會如此直接。 還未等他開口回應,秦琅又緊接著言道:「不過,現如今剛好有個絕佳的機會。夏仙子與蘇瀾雖為師徒,但亦是道侶,感情深厚。可如今她驟然失去了自己的愛人,心中想必是痛不欲生,空虛寂寞到了極點。你若是能在這個時候,將她心中關於蘇瀾的那片陰影去除,換之以一段全新的關係,說不定......夏仙子便 能從這傷痛中恢復過來。」 此語一出,廖玄頓時雙眼微眯。 秦琅所說的話,意思再明顯不過——那就是讓廖玄去填補夏清韻心中的空虛。 一陣寒風吹過後院的院門,吹得枯葉飛舞,吹得湯香飄散,吹得一片寂靜。 但出乎秦琅的意料,廖玄沉默了片刻後,卻是緩緩搖了搖頭,臉上滿是堅定之色。 「多謝道兄的好意,只是在下與夏師妹相識多年,情同兄妹,我又怎能趁她此時這般脆弱無助、心神俱傷的時候趁虛而入呢?夏師妹既已與蘇瀾結為道侶,他們二人情深意篤,我曾對她的確有過一些朦朧的情愫,但如今那些心思都已煙消雲散了。我實在不願摻入他們之間的感情之中,此事還是莫要強求為好。」 他的這番話可謂是正氣凜然,聲若洪鐘,一副高風亮節的模樣,看得陰陽宗的幾人都是一愣,顯然沒有料想到,他竟然會拒絕這樣的「好事」。 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既能幫助夏清韻恢復,還能抱得美人歸,何樂而不為? 「就此別過。」廖玄並未在意面前眾人那各異的目光,神色平靜,頭也不回地轉身,踏入夏清韻的院子中。 「啪!」 大門重重關閉,激起一片灰塵。 陰陽宗諸弟子覺得好生無趣,原本還想看一場好戲,卻沒想到廖玄如此不解風情,紛紛撇了撇嘴,轉身離去,回到自己的住處。 秦琅望著廖玄的背影,目光若有所思。 他可是曾聽聞,這廖玄十分愛慕夏清韻,卻被蘇瀾搶了先,心中一直嫉恨蘇瀾。現在蘇瀾十死無生,他心中應該十分欣喜才是,可為何這般......大義凜然? 難道他真的放下了? ......廖玄走向最中央的一間屋子,手指輕輕叩響了門扉。 然而,屋內傳來的卻是一片死寂,並無半點動靜,仿佛裡面空無一人。 「咚!咚!」 廖玄心中有些擔憂,又加重了些許力氣,再次敲了兩下。可屋內依舊無聲,只有那門扉在微風中輕輕晃動,發出細微的吱呀聲。 他眉頭微蹙,低聲道:「夏師妹……我進來了。」 說罷,廖玄緩緩推開門,一陣微風趁機溜進屋內,輕輕撫起了女子那頭如墨般的青絲。 昏暗的房間頓時明亮許多,陽光映照在床上女子的身上。那身雲杉道袍將她那豐腴曼妙的嬌軀包裹其中,卻難掩其窈窕身姿。烏黑的長髮隨意披散在肩上,顯得有些凌亂。 廖玄的目光瞬間便被女子的身姿所吸引,只見那豐腴飽滿的雙峰將道袍撐得鼓脹欲裂,仿佛隨時都會掙脫束縛;一雙修長的玉腿交疊盤坐在床上,美腿曲線玲瓏畢現,每一處弧度都恰到好處;道袍下擺隨著她的動作而微微掀起,露出了一截雪白修長的小腿,那肌膚白皙如雪,在昏暗的光線中散發著柔和的光澤,腳上則是穿著一雙雲紋白鞋,更襯得她足如白玉。 女子的身上帶著一股若有若無的清香,令人聞之欲醉。 廖玄呆愣在原地,眼中充滿了貪婪與痴迷。這般美麗的身影,宛如從畫中走出來的仙子一般,無論他見過多少次,都會覺得無比驚艷,每一次看到,都仿佛是初見時的怦然心動。 「夏師妹。」 廖玄輕手輕腳地走到床前,看著夏清韻那張令人神魂顛倒的俏臉,溫和喚道。 「廖師兄......」 夏清韻輕聲應道,臉色蒼白如紙,面容憔悴不堪。那一雙原本如秋水般明亮、靈動的眸子,此時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仿佛一汪死水,再也泛不起任何漣漪。 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看不出喜怒哀樂,仿佛世間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看著她這副模樣,廖玄不由得一陣心痛,眼中流露出濃濃的憐惜之色。 「夏師妹,你一直這般守在這屋子裡,想必已是許久未曾進食了吧?師兄我此次精心熬煮了一碗藥湯,裡頭可是添了不少滋補的靈草呢。你且快趁熱喝了吧,說不定喝了之後,身子能舒坦些。」 廖玄小心翼翼地打開藥盅封蓋,頓時一股濃郁的藥香撲鼻而來。那藥味醇厚而芬芳,在房間裡瀰漫開來,令人心曠神怡。僅從這香氣便能判斷,其中必定摻雜了許多品質上乘的藥材。 夏清韻目光空洞地望著廖玄手中那碗還冒著熱氣的藥湯,許久之後,才輕輕吐出一句:「不必了,師兄請回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就好。」 她嘴角扯了扯,那兩片柔軟的唇瓣,此刻卻是那麼的蒼白,蒼白得令人心碎。 廖玄眼中閃過濃濃的憐惜,輕聲勸道:「師妹,你這般作踐自己又是何苦?即便是蘇師弟真的不在人世,可你還有我啊!你的師兄一直都在,永遠都在你身邊,會一直守護著你。」 然而,夏清韻只是微微搖了搖頭,目光看似落在藥湯勺子上,卻又仿佛看向了那不知名的虛空。 「我......我沒事,師兄你不用擔心。」 廖玄見她依舊是這般神情,忍不住暗自嘆了口氣。隨後,他將藥蠱輕輕放在一旁的小桌上,柔聲道:「那師兄就先回去了,你好生休息,我晚上再來看你。」 說罷,他緩緩站起身來,卻並未立刻轉身離去,而是目光掃視著屋內雜亂無序的環境,眉頭不自覺地微微皺起。 他走向門沿,順手取了一把掃帚,開始小心翼翼地收拾起這雜亂的房間。他將那些被風吹落在地的灰塵一點一點地掃去。 他身為體修一脈的大師兄,位序極高,平日裡自有專屬的侍者幫他打理一切生活瑣事。這次,竟是他第一次主動做這樣的事。不過,他自幼習武,身手矯健,不多時,便將屋內收拾得乾乾淨淨、整整齊齊。 夏清韻默默地看著他,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 「師兄......」 她輕聲喚道。 「嗯?」廖玄抬起頭來,微笑著看向夏清韻。他的眼中充滿了柔情與憐惜,仿佛在看著自己的心上人一般。 「謝......謝師兄。」 夏清韻那張原本清冷如霜的俏臉上,終於有了些許變化。她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弧度,那雙空洞的眸子中,也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師妹,你怎麼這般客氣?我是你的師兄,為你做這些本是理所應當之事。」 廖玄溫和笑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寵溺。他再次走到夏清韻身旁,輕輕坐在床沿上,目光深情地看著她,輕聲道:「師妹,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體。有什麼事情,就跟師兄說……若是蘇師弟還在世上,定然也不願看到你如此折磨自己,他肯定希望你能夠好好地活下去。」 此言一出,好似是戳中了夏清韻的心事,她身子微顫,那張絕美的俏臉上露出一絲痛苦。她輕咬著下唇,那雙美眸深處仿佛藏著無盡的悲傷,她的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陷入掌心。 她終於輕輕開口,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師兄……這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保護好蘇瀾,讓他獨自面對那兇狠的地魁猿王……若不是我被地魁猿王擒住,他也不會前去營救我,也就不會……不會發生那樣的事!還連累了映月妹妹!」 夏清韻的聲音愈來愈激烈,語氣中充滿了痛苦與自責,她的身體微顫著,那雙美眸中也逐漸浮現出淚光。 「不是的,夏師妹......」廖玄伸出手來輕撫著她的肩膀,聲音柔和地安慰 道,「這絕不是你的錯,更不是蘇師弟的錯,這一切罪孽的源頭,都是那可惡的地魁猿王。」 「我也未曾料到,蘇師弟竟如此勇敢,竟敢獨自一人去迎戰那兇殘至極的地魁猿王……他當真是我的好師弟啊。師兄我往日還曾心生妒忌,嫉妒你們之間那親密無間的關係……可如今我終於明白,他是個真正的男子漢,他所做的一切,皆是為了守護你。如今那地魁猿王已然伏誅,你也莫要再這般自責下去了,應當振作精神,好好地活下去。」 聽聞此言,夏清韻的淚珠如斷了線的珍珠般,簌簌不停地滑落。她的聲音愈發淒涼哀婉,喃喃低語道:「廖師兄,對不起……我以前真是糊塗透頂,竟還誤會你,對你那般無禮,說了那麼多傷人的話語……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沒事的,師妹……莫要再說了,師兄怎會怪你呢。」廖玄溫和道,他輕輕拍了拍夏清韻的肩膀,「如今師兄早已不生氣了。蘇師弟的遺願,便是盼著你能夠振作起來,莫要辜負了他的一番深情厚望。師兄也真心希望你能堅強起來,帶著他的那份心意,繼續好好地活下去。」 「嗯......我知道了。師兄,你真是一個好人。」 夏清韻輕聲回應,眼中閃過一絲溫柔的光芒,「其實我聽見了你和秦琅在門外的交談聲,那些話語,我都聽見了……謝謝你,廖師兄。」 「呵呵,我們之間還用說這些麼?」廖玄笑了笑,心中明白她所指何事,溫柔地看著她那張美麗的臉龐,「既然如此,快把這藥湯喝了吧。這些天你也著實累壞了,該好好休息一番了。」 夏清韻默然點了點頭,她的雙手微微顫抖著,輕握著湯勺,緩緩將那碗還冒著熱氣的藥湯送至唇邊,小口小口地喝下。 「咕嘟。」 看著她喝下自己精心熬制的藥湯,廖玄的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不過當夏清韻看向他時,他的目光又迅速恢復了之前的溫和。 廖玄輕聲道:「師妹你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 說罷,他轉身向門外走去。 可就在他的腳即將踏出房門的那一刻,身後忽然傳來夏清韻那略帶急切的聲音。 「師兄,你......能不能......再陪我一會兒?」 她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哀求,又如同小女兒撒嬌般惹人憐惜。 廖玄的唇角不易察覺地掀起一絲弧度,他轉過身來,看著夏清韻那張美麗的臉龐,溫柔地說道:「師妹,可是有什麼心事?不妨與師兄說說。」 夏清韻的目光躲躲閃閃,如同一隻受驚的小鹿,不敢與廖玄對視。她的聲音越發低了下去,細若蚊蠅:「我……我覺得身體很難受,胸口有些發悶……」 「哦?這樣啊。」廖玄裝作關切地看著她,輕聲道,「我記得這藥湯裡面可是摻入了一些活血化瘀、清神養氣的藥材。不過,這類藥材需以陽氣溫養,方能發揮出最佳藥效。哦!哈哈……怪我怪我,是師兄疏忽大意了。你身為女子,本就陰盛陽衰,應該先服用滋陰補陽的藥材來調和,我怎麼就給忘了呢?」 夏清韻訝然道:「那可如何是好?」 廖玄呵呵一笑,一臉誠摯地看著夏清韻,溫聲道:「不妨讓師兄來幫幫你。師兄前日承你的情,吞服了玄陽參,將我體內陽氣淬鍊得更為精純,今日正好用來助你化開藥效,讓這藥湯發揮最大的功效。」 「可......這樣不好吧。」 夏清韻猶豫起來,她知道化開藥效要做些什麼,「師兄你可是男子,而我卻是女兒身,這……這於禮不合。」 「這有什麼不好的?」廖玄微笑道,「我們可是師兄妹關係啊,彼此之間本就該相互扶持。莫非師妹你是嫌棄我?那好,我現在就走。」 說罷,他作勢欲走。 「不!師兄,我沒有這個意思!」夏清韻急忙喊道。 她輕咬著牙,自己明明之前聽見廖玄拒絕了秦琅的提議,此刻自己卻又這般抗拒廖玄的好意,心中不由得湧起一陣羞愧。 她只得微微頷首,絕美的俏臉上浮現出一絲羞紅,如同綻放的花朵,嬌艷欲滴。她喃喃道:「那就……拜託師兄了。」 得了夏清韻的應允,廖玄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兩人登上床榻,廖玄穩穩坐在夏清韻身後,他深吸一口氣,雙手緩緩渾圓成掌,隔著道袍,輕輕按在她的背心之上。 廖玄的聲音輕柔:「師妹,師兄這便要運起陽氣灌注給你,你且儘量放鬆身體,讓這股陽氣流遍你的全身,助你化開藥效,恢復元氣。」 夏清韻輕輕點了點頭,她的臉上嬌紅依舊。不過,此刻廖玄在她身後,倒也讓她少了幾分尷尬,多了幾分安心。 隨即,她便感覺到,透過廖玄的雙掌,傳來一股溫和的氣息,如潺潺溪流般緩緩流入她體內。那股灼熱之感,漸漸化為一絲暖流,沿著她的經脈,在全身遊走開來。 夏清韻只覺渾身都舒暢起來,每一個毛孔都在舒張,貪婪地吮吸著這股暖意,讓她感到無比愜意。 但與此同時,一股邪異的無名慾火,竟悄然在她心底升起,宛如一條狡黠的毒蛇,悄無聲息地遊走在她的身體各處,所到之處,皆帶來一陣難耐的燥熱。 夏清韻並不知道,這是因為她之前喝下的藥湯,其中一種藥材在陽氣的滋養下產生了奇妙而詭異的變化。 時間一點點流逝,那股熱流與慾望之火也越發地熾烈。 她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輕微扭動,修長的雙腿不停地摩擦著床單。夏清韻輕咬銀牙,試圖強忍住身體上傳來的那種難言的感覺,可那股力量太過強大,她的身體卻越來越燙,一種從未有過的燥熱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讓她幾近崩潰。 「師兄......」 夏清韻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她輕咬著下唇,圓潤玉腿緊緊地夾在一起,那雙纖細的玉手緊握成拳頭,指關節都因用力而泛白,似乎在極力忍耐著身體里那股即將噴薄而出的慾望。 廖玄卻沒有停下動作,也沒有回應她的呼喚,只是眼中多了幾分興奮的笑意。 陽氣蒸騰,藥霧氤氳,在屋內緩緩盤旋升起。那些原本清新的藥香味,此刻也變得有些渾濁,帶著一絲曖昧與迷離的氣息。 夏清韻緊緊咬著下唇,雙手握成拳頭,用力地抵在床上。但那股熱流越來越強烈,如同洶湧的潮水,朝著她的酥胸、翹臀、大腿、纖腰肆意涌去......最終, 它們都匯聚在了夏清韻的下體。那裡的衣物被微微浸濕,一股暖流在那裡匯聚著,那種難言的瘙癢感如千萬隻螞蟻在啃噬,讓她無法忍受。 廖玄的聲音恰時響起,那充滿磁性的聲音,此刻在夏清韻聽來,卻帶著一絲蠱惑:「師妹,我已經將藥力完全化開了,接下來你只需要放鬆身體......不要 抵抗,讓這股力量自然地融入你的身體,這樣就能更好地吸收藥力,恢復如初。」 「師兄......我、我......」夏清韻的聲音輕輕顫抖著,她的臉頰紅得幾乎 要滴出血來。 氤氳霧氣之中,廖玄的聲音再次響起,如同咒語一般,縈繞在夏清韻的耳畔。 「師妹,不要抵抗了......放鬆身體,讓一切順其自然。」 」可、可我......「 夏清韻扭過頭去,那雙原本清澈的美眸中,此刻充滿了迷離與慾望,仿佛被一層迷霧所籠罩。 「我好熱......好難受......」 廖玄硬朗的面部輪廓在霧氣中若隱若現,那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樑,以及微微上揚的嘴角。在夏清韻看來,此刻的他是那麼的迷人,那麼的充滿魅力。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循循善誘,讓夏清韻忍不住沉醉其中,那股慾望也越發地強烈,如同野草般在她心底瘋狂生長。 廖玄邪笑著,左手緩緩收回,悄無聲息地掐了一個極為怪異的法訣,那動作好似一隻狡黠的狐狸。 那詭異的咒印悄無聲息地沒入夏清韻體內,剎那間,她的身子猛地一顫,仿佛被一道無形的電流擊中。她看向廖玄的眼神瞬間充滿了驚訝與不可思議,緊接著,竟吐出一句完全不該出現在此刻的言語。 「弟弟......是你嗎?」 聞聽此言,廖玄卻並未反駁,反倒唇角緩緩掀起一道得逞的笑容。 「……是我,蘇瀾。」 「蘇瀾弟弟......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夏清韻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一行清淚從她的眼角滑落,划過她那張蒼白的臉頰,那模樣悽美至極,仿佛一朵即將凋零的花。 廖玄抬手輕輕擦拭夏清韻臉上的淚痕,輕聲道:「師妹......別哭了。」 「不是師妹!你是蘇瀾弟弟,是蘇瀾弟弟對不對?應該叫我師傅才是!」夏清韻突然像是被什麼觸動了神經,情緒瞬間變得激動起來。她的聲音沙啞,又帶著一絲難以抑制的哭腔,仿佛心中積壓已久的思念與痛苦在這一刻徹底爆發。她迅速抓住了廖玄那隻輕輕擦拭她淚痕的手,目光直直地盯著他,眼神中滿是急切與渴望,好似在透過他看向另一個人的影子。 廖玄已然完全明白,此刻的夏清韻完全沉浸在他所編織的幻術當中,她的心智已被徹底迷惑,只想將自己當成蘇瀾。她已然徹底失去了理智,只是一個極度渴望愛人陪伴、渴望溫暖的孤獨女子,在幻術編織的夢境中尋找著那一絲慰藉。 他剛剛所施展的,正是他之前從神妃那兒得來的一門天狐族幻術。這門幻術雖然品級不高,但對於現在的他而言卻是恰到好處,既能迷惑夏清韻的心智,又不會引起太大的動靜。 廖玄也廢了好一番力氣,在神妃身上好好發泄了一番,在那溫潤的蜜穴里射出了不知道多少陽精,才從她手中得到了這門幻術。 當然,若對象是平日堅強清冷的夏清韻,這道法印的確不會起到什麼作用。但是現在正值她心神脆弱、慾火攻心,才給了廖玄趁虛而入之機。 夏清韻的臉上瞬間露出一絲如春日暖陽般的笑容,那笑容里滿是失而復得的喜悅。她的眼中閃爍著希望與愛意的光芒,令廖玄的心都快要化了。 「蘇瀾弟弟……我好想你。」夏清韻輕聲呢喃著,聲音中帶著無盡的哀傷與思念。那雙蒼白如紙的手臂緊緊摟住了廖玄的脖子,竟用盡全身力氣將他的腦袋拉近了自己,那雙誘人的朱唇就這麼毫無預兆地印在了他的嘴上。 廖玄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震驚與狂喜,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凝固了! 但他很快就沉醉在這股溫暖之中,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輕輕舔弄著夏清韻的香唇。那粗糙的大舌頭帶著一絲急切與渴望,撬開了夏清韻的貝齒,與她那條香軟滑膩的小舌糾纏在一起,仿佛兩條在水中嬉戲的魚兒,難捨難分。 「唔......」 夏清韻輕哼一聲,臉上露出迷醉之色。她的雙眸微閉,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小嘴中發出一聲誘人的嬌吟。 廖玄被夏清韻這突如其來的熱情所震驚,他萬萬想不到夏清韻中了淫藥後,再加上幻術的作用,竟然會變得如此主動、如此熱情。他的舌頭在夏清韻那溫潤濕滑的小嘴中肆意攪拌著,盡情享受著夏清韻的香軟與滑膩。 「唔......蘇瀾弟弟......」 夏清韻輕聲喚著,那聲音宛如呢喃的夢囈,滿是眷戀與愛意。她的手臂摟得更緊了,仿佛要將廖玄揉進自己的身體里。那對豐碩至極、高聳入雲的雙峰,宛如兩座柔軟而圓潤的山峰,緊緊地貼合在廖玄的胸膛之上。那兩團誘人的雪白乳肉,在擠壓下愈發顯得飽滿豐腴,直將道袍撐得緊繃繃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爆開,將那無邊的春光肆意綻放。 廖玄感受著夏清韻的雙峰在自己胸膛上擠壓著,那豐腴而又充滿彈性的觸感如同電流一般傳遍他的全身,令他渾身都有些發軟。哪怕他無數次幻想過與夏清韻的香軟嬌軀親密接觸,可當真正到了此刻,他還是有些難以置信,仿佛這一切都只是一場太過美好的夢。 那對飽滿豐腴的雙峰就這麼緊緊地貼著他,哪怕是隔著兩層衣物,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兩團軟肉的驚人彈性。廖玄甚至有些懷疑,這樣一對極品巨乳,究竟是怎麼被道袍包裹住的? 但此刻他已經思考不了那麼多,雙手摟住夏清韻那纖細的腰肢,將她整個人都抱在了懷裡。 夏清韻的身子也順勢軟綿綿地靠在廖玄的懷裡,如同一隻溫順的小貓。她仍在努力地翹起螓首,將那誘人的紅唇緊緊地貼在廖玄的嘴上,那嬌嫩的唇瓣帶著一絲溫熱與濕潤,任由他肆意地索取著。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那溫熱的氣息噴洒在廖玄的臉上,讓他的慾望愈發膨脹。 「啾......啾.......」 兩人吻得是那麼忘情,那麼熱烈,甚至都忘了時間的流逝,仿佛整個世界都只剩下彼此。 「唔......」 良久之後,夏清韻才如夢初醒般,戀戀不捨地鬆開了廖玄的嘴唇。她緩緩睜開那雙迷離的雙眼,眸中波光瀲灩,似藏著萬千情思,輕聲道:「蘇瀾弟弟……我真的好想你……想要你的吻,想要你的寶貝,再也不分開......」 這幅迷醉又嬌憨的模樣,令廖玄不由得身子一顫,濃烈的情慾從心底深處涌了上來,幾乎要將他的理智淹沒。此時的夏清韻實在太過誘人,她那絕美如仙的容顏、嬌軟的身子、那誘人犯罪的巨乳和挺翹的美臀,無一不令他血脈賁張,恨不得立刻將她就地正法。 夏清韻此時的狀態,看似是被藥效所激,又似被幻術勾起心中情慾。 實則不然,而是廖玄早在湯藥中加了那片至關重要的葉子! 那枚得自天狐神妃的紫色葉子,乃是天下第一淫藥——九欲蝕心蓮的蓮葉!只需一片,便能瞬間勾起女子內心深處最原始的慾望,讓其淪為慾望的奴隸,完全失去自我。 也正是這枚葉子的神奇效果,加深了夏清韻的幻覺,讓她完全沉浸在幻術編織的美夢中,絲毫沒有發現,眼前這個男人並非她心心念念的蘇瀾,而是心懷不軌的廖玄。 夏清韻的身體在廖玄懷裡不安地扭動著,玉手輕輕撫摸著他的後背,小嘴微張,吐氣如蘭。那雙迷離的眸子中閃爍著誘人的光芒,仿佛要將廖玄的魂兒都勾走。 廖玄只覺一股熱血直衝腦門,渾身燥熱難耐,仿佛有一團火在體內熊熊燃燒。他再也忍不住了,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鎮定下來,可聲音卻還是止不住地顫抖:「清韻......你確定嗎?」 這話出口,不知是為了安撫夏清韻,還是為了自己內心深處那最後一絲猶豫。 雖然他早已暗中行動,給夏清韻下了淫藥,可正道弟子、門派師兄的身份,卻在這最後關頭拉扯著他,不讓他無可救藥地滑向罪惡深淵。 但他的內心深處,卻有一個聲音在瘋狂叫囂。這是一個機會,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一個可以讓他與夏清韻真正親密無間、徹底占有她的機會!他要用自己的身體,去填滿夏清韻內心深處那份因失去摯愛而無法得到解脫的渴望——哪怕這渴望只是幻術與藥物編織的假象。 「嗯......你來吧。」 夏清韻輕聲應道,她的雙眸中閃爍著幾分幸福與期待,但又帶著一絲迷茫與猶豫,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她的心中阻礙著,讓她不敢完全敞開自己的心扉,不敢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場虛幻的愛戀之中。 得到了她的首肯,廖玄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他的雙手如同著了魔一般,顫抖著伸向夏清韻身上的道袍,一件件脫下她的衣物,動作急切而又帶著一絲小心翼翼,仿佛生怕弄疼了她。那如玉般光滑的肌膚一寸寸暴露在他眼前,在光線下散發著柔和的光澤,如同羊脂美玉般溫潤。 夏清韻也配合著他的動作,輕抬藕臂,優雅而又帶著一絲嬌羞。 廖玄解下夏清韻身上最後一件肚兜後,那對傲人的雙峰立刻呈現在他眼前。那對豐碩巨乳形狀如同一座高聳入雲的山丘,圓潤而飽滿,仿佛是上天用最純凈的冰雪雕琢而成,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觸摸。峰頂那兩顆粉嫩小巧的乳頭,如同雪山上盛開的梅花,嬌艷欲滴,點綴其中更顯得美不勝收。 」天哪......」 廖玄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他的目光如同被夏清韻這對巨乳所深深吸引,再也無法移開。那雪白豐滿、形狀完美的雙峰,簡直是上天最完美的傑作,足以令世間所有男人為之瘋狂。而那兩顆小巧粉嫩的乳頭,更是點睛之筆,將這對巨乳點綴得更加完美無瑕。 廖玄的雙手顫抖著,如同捧著世間最珍貴的寶物,緩慢而又堅定地覆上了眼前這對天下第一豪乳。當指腹觸摸到那柔軟滑膩的乳肉時,他只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凝固! 那種極致的手感與彈性,如同棉絮一般柔軟,又似絲綢一般滑嫩,輕輕一按,便能感受到那乳肉微微凹陷,隨即又迅速彈起。天底下任何男人都無法抵抗這樣的誘惑,即便是他這個已經修煉了二十年的道宮真傳,在面對如此絕世美景時,也不能免俗。 更何況,這可是夏清韻的乳房,是他朝思暮想了二十年的極品巨乳,是他夢寐以求的絕世寶物! 多少個夜晚,他在夢中與夏清韻相擁,幻想著能親手觸摸這對巨乳。如今,夢想成真,他只感覺自己渾身都在顫抖著,心中滿是無法言喻的興奮與激動。他輕輕撫摸著夏清韻的巨乳,那柔軟而又富有彈性的觸感令他沉醉其中,恨不得永遠都不要鬆開手,永遠都沉浸在這溫柔鄉里。 「蘇瀾弟弟......你好溫柔呢。」 夏清韻輕聲道,那種令人心醉的神採在她臉上浮現。她的玉手輕撫著廖玄的臉頰,指尖帶著一絲溫熱,眼中滿是溫柔與深情。 廖玄被她這一聲「蘇瀾弟弟」刺激得渾身顫抖,心中的情慾如同烈火般熊熊燃燒起來。他再也無法忍受內心深處那股難以遏制的衝動,猛地將夏清韻推倒在床上。 床榻微微晃動,發出輕微的聲響。 廖玄的雙眼死死地盯著夏清韻胸前那對豐滿碩大、傲然挺立的巨乳,那目光仿佛要將它們生吞活剝。他已經無法再忍耐哪怕一秒鐘,喉嚨里發出一聲低沉的吼叫,迫不及待地張開嘴巴,狠狠地含住她那對誘人至極的乳頭,如同饑渴的旅人遇到了清泉,瘋狂地吮吸起來。他的嘴唇緊緊包裹著那粉嫩的乳頭,舌尖在乳暈上輕輕打轉,每一次吸吮都帶著滿滿的占有欲,仿佛要將夏清韻的一切都據為己有。 「啊......蘇瀾弟弟.....輕一點兒.......」 夏清韻嬌聲呻吟著,婉轉而又帶著一絲嬌嗔。雙手本能地摟住廖玄的脖子,身體微微弓起,任由他在自己胸前肆意妄為。 可廖玄已然陷入了瘋狂的深淵,理智早已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他的雙手也在她那溫潤滑膩、如同絲綢般的嬌軀上肆意遊走,所到之處,激起一陣陣酥麻的電流。 這是何等的極品巨乳啊! 廖玄的心中狂呼著,每一次在道宮相遇,夏清韻那對巨乳總是能吸引他的目光,令他的心中無比痴迷。他無數次在腦海中幻想過這對巨乳在自己手中的模樣,無數次在夢中與它們親密接觸,但卻一直無法親眼見到夏清韻衣衫之下的真正模樣。 如今,這對極品巨乳卻在他的手中任由自己把玩,那種滿足感與征服欲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望著面前這一片雪膩如脂、散發著迷人光澤的肌膚,他不由得嫉恨起蘇瀾來——那個臭小子,居然能夠如此輕易地擁有夏清韻的心,甚至能夠如此肆意地玩弄她的身體,何其不公!憑什麼他就能得到夏清韻全部的愛,而自己卻只能在一旁默默地嫉妒? 但是,現在玩弄夏清韻的人是他廖玄,她永遠都只能是他的女人! 「哈哈哈!蘇瀾,你縱在九泉之下也看到了吧?師妹正在主動勾引我!哈哈,你看到了嗎?夏清韻的大奶子是我的,她的小嘴也是,她全身上下都是我廖玄的!」 一種扭曲變態的快感充斥著廖玄的內心,他興奮地大笑著,那笑聲在房間裡迴蕩,帶著無盡的瘋狂與得意。 他低下頭來,一邊瘋狂地吮吸著夏清韻的巨乳,仿佛要將它們吸干,一邊用手肆意揉捏她的另一隻乳房,,那力氣極大,手指深深陷入那團雪白柔膩的乳肉中,整隻乳房都被他捏得泛起了一層誘人的粉紅色,仿佛要被他捏爆一般,乳肉在他的指縫間溢出,形成一道道誘人的溝壑。 「唔......」 夏清韻輕聲呻吟著,她的雙眸中滿是情慾的光芒。但她卻絲毫沒有反抗的意思,反而將自己豐腴性感的嬌軀貼得更緊了。 「哈哈!蘇瀾你看到沒有?夏清韻正在我的身下呻吟著,你就只能看到她在我胯下淫蕩地扭動著她那性感的身體,等待著我的臨幸!她永遠都只能屬於我廖玄!」廖玄更加瘋狂地叫囂著,仿佛要將自己心中的所有不滿與慾望都宣洩出來。 夏清韻對他的變化渾然不覺,此刻的她,眼中、心中唯有眼前之人,只是一股腦兒地迎合著廖玄的動作,用自己豐腴性感的嬌軀來取悅他,那雙修長的玉腿也在廖玄的身上來回摩擦著,挑逗著他的慾望。 「哦.....好美......」 夏清韻忽然嬌吟一聲,她優雅的脖頸如天鵝般向後仰起,那張絕美的臉龐上滿是情慾的光芒,美得動人心魄。被廖玄如餓狼般啃食撕咬的乳房上,傳來陣陣酥麻的快感,如電流般傳遍她的全身,令她忍不住渾身顫抖起來。 也是在這時,她的胸口忽然有股熱流湧出,一股香甜的乳汁頓時從她那粉嫩的蓓蕾中噴涌而出,如同一股清泉,帶著無盡的甘甜與芬芳。廖玄的嘴巴正緊緊地含著她的乳頭,這乳汁瞬間被他的嘴巴接了個正著。 濃郁芳香的醇厚異香瞬間在廖玄的嘴中瀰漫開來,那味道,仿佛是最美味的瓊漿玉液,又似天上的仙露,帶著一種無法言喻的美妙。每一絲香氣都刺激著他的味蕾,讓他陶醉其中。廖玄如饑似渴地繼續用力吮吸著夏清韻的乳頭,仿佛要將她那豐腴的乳房中蘊含著的所有香甜乳汁都吸入口中,一滴也不肯放過。 他的臉頰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紅,眼睛也眯成了一條縫,盡情享受著這突如其來的美味。 「嗯……為何我的身體竟然有了緩慢的變化?莫非是這乳汁的功效?」廖玄心中一驚,隨即湧起一陣狂喜。他明顯感覺到一股暖流在體內流淌,所到之處,經脈都仿佛被拓寬了一般。他深知,這世間能改善體質的寶物少之又少,每一件都堪稱無價之寶,「可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能吸一吸奶子就行了……莫非是,那天地十大奇物之一的『乳珍』?」 想到這裡,廖玄大為興奮,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他更加用力地吮吸著那顆嬌艷欲滴的嫣紅乳頭,每一口都吸得格外用力,甚至能聽到他喉嚨里發出的「咕嚕咕嚕」聲。 隨著胸口最敏感的部位被廖玄的大嘴侵犯,那股異樣的快感在夏清韻全身遊走,讓她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一股溫熱的蜜汁從她的花心深處緩緩流出,在床單上暈開了一片深色的水漬。 廖玄一點一滴地品嘗著夏清韻乳房中的美味,仿佛在品味著世間最珍貴的佳肴。直到將她胸口那兩隻乳房的乳珍全部吸乾淨,他才意猶未盡地鬆開了她。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殘留的汁液,心中滿是興奮與愉悅。 「沒想到清韻你還未生育,就有這麼多的奶汁......真是太美味了......」 廖玄淫笑著,將手伸到夏清韻的兩腿之間,輕撫著她那片已經濕潤的幽谷,「連這裡都已經濕透了,看來你也很想要了吧?」 夏清韻臉上滿是誘人的緋紅,輕咬著嘴唇,小聲道:「蘇瀾弟弟,不要折辱姐姐了……姐姐已經忍不住了,快點要我吧……」 廖玄卻是嘿嘿一笑,反而直起身子將身上的衣物盡數脫下,露出了那根早已昂揚的陽具。他看著夏清韻臉上羞澀而又渴望的表情,笑道:「清韻,你想要什麼?是這根寶貝嗎?」 夏清韻無限嬌羞地看著廖玄胯下那根雄偉的陽具。那根被玄陽參滋潤過後更顯得雄偉的巨物此刻正傲然挺立著,粗壯的棒身上布滿了青筋,那鵝蛋般碩大的龜頭更是充血腫脹著,紅得發亮,馬眼處還有一滴晶瑩的液體緩緩流出。 一股濃郁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讓夏清韻的心中更加躁動不安。她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在燃燒著,尤其是她的子宮深處,更是癢得令她難以忍受,如同有無數隻小蟲子在爬動。 她的理智已經完全陷入這海潮般的慾望之中了。 「好弟弟,快點進來吧......姐姐想要你......」夏清韻媚眼如絲,聲音酥 軟而又柔膩。 「不急,我們有的是時間。」廖玄溫柔笑著,伸手撫摸夏清韻那張絕美的臉龐。他兩腿分開,跪在夏清韻兩側,將她的腦袋向自己胯下按去,「我要讓你永遠都忘不了今天,永遠都忘不了我的味道。」 夏清韻媚眼迷離地望著眼前的巨物,水潤飽滿的櫻唇微張,輕輕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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