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UU@123 发表于 2025-5-14 11:07:13

我,當備胎女友就可以 (第二卷 12)

第12話 應用篇隨著門鈴響起,我走向玄關。一打開門,眼前是露出嚴肅表情的橘同學。「你沒穿制服啊。」「我回家過一趟。」她穿著高級的襯衫搭配淡紅色的開襟毛衣,再加上米黃色的裙子。橘同學出現在家裡的玄關,總覺得很不可思議。感覺就像公主殿下來到平民家裡玩一樣。日常跟非日常的光景混雜在一起。「司郎就是在這裡長大的呢。」進入屋裡穿上拖鞋之後,橘同學害羞似的低頭這麼說著。「這個,送給你家人的。」她拿出一盒包裝優雅,看起來很昂貴的盒裝點心遞給了我。「我媽跟我妹都出門了,之後我會交給她們。」橘同學看起來對我家很感興趣。我家是一間老舊的獨棟,由於平時不怎麼整理,我連忙帶著橘同學上樓,把她帶進了自己的房間裡。「沒有迷路嗎?」「我會看地圖。」「畢竟我們這裡跟橘同學住的地區不一樣,幾乎沒有經過社區規畫嘛。」「我也很喜歡這種平民區。」這是在契合度測驗過了幾天後的放學時發生的事。在那之後,我跟橘同學在學校幾乎沒有來往。畢竟要是她碰我,或是叫我司郎的情況被人看見可就糟了。在這個狀況下,今天早上橘同學傳了個訊息給我。『接下來有補考,教我念書。』從時間來看應該是小考吧,當我們商量要去哪裡念書的時候,橘同學提出了來我家的提議,於是事情就變成了這樣。她大概只是想來我家而已吧,證據就是──「橘同學,你根本沒打算念書吧。」等我去廚房泡好茶回到房間時,發現橘同學正躺在我床上。「這裡就是你每天睡覺的地方啊。」橘同學邊說邊將棉被卷到自己身上。「有司郎的味道。」「只有風倍清的味道吧。」(註:風倍清是日本的織物除菌消臭噴霧品牌。)「司郎真是不解風情。」橘同學一邊這麼說,一邊把臉埋進枕頭抱著吸了口氣。真是隨性耶。我回想起濱波說過的話。『我認為橘同學應該忍了很久喔。』契合度測驗結束後,早坂同學向她好好地炫耀了一番,所以她才會想來我家盡情撒嬌也說不定。不過──橘同學毫無防備地躺在我的床上。就算只是個戀愛新手,也應該對這方面多少有些自覺才對。這幾乎算是在家約會了,而且還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擾。要是看到她在那種地方做出那種行為,就算是我也會有那方面的想法。正當我想多加觸碰她的時候。「什麼聲音?」橘同學這麼說著,走廊上傳來了刮門板的聲音。我一打開門,一隻小狗沖了進來,是我家的柴犬。「咦?好可愛!」橘同學從床上起身。柴犬跑進房間,打算直接撲到橘同學身上,我便雙手將它抱了起來。看來它似乎正因為見到不熟悉的客人而感到興奮,很開心地發出「汪汪」的叫聲並不停搖著尾巴。「好了,小光,乖一點。」(註:小光的日文發音為「ひかり」,跟光里的日文發音相同。)聽我這麼說,橘同學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小光?」「是這隻狗的名字……」沒錯,就跟橘同學的名字一樣。「我是不在意啦……」橘同學略顯困擾似的玩弄起頭髮。「但就算不做這種事,只要是司郎的希望,什麼要求我都願意做就是了……」「我覺得你好像誤解了什麼耶。」我並非是因為無法任意擺布橘同學,尋求慰借才把狗取了相同的名字,藉由打它屁股來滿足反常的癖好。還有,橘同學很乾脆地說出了不得了的話耶。「取名的是我妹,它的性別也是公的。我妹她似乎一直都想養狗。」「是這樣啊。」橘同學露出了彷佛在說「那還真無聊」的表情。「因為這樣,照顧它的人也是我妹。」「看來司郎不肯搭理小光呢。」「你這說法怪怪的。」橘同學似乎也很喜歡狗,沒多久就跟小光(狗)玩在了一起。「小光,口水流太多了。」聽我這麼說,橘同學「咦?咦?」地摸起自己的嘴角。「喂,小光,別到處亂舔。」「對不起……」「小光,伸手。」「好。」「……你是故意的吧。」橘同學雖然一直在裝傻,但她似乎跟小光玩得很開心。她住的大樓好像沒有辦法養狗。小光(狗)在玩了一會兒感到滿足之後,便搖著尾巴離開了房間。性格陰晴不定這點有點像橘同學。接著我跟橘同學並肩坐在床上。「那麼。」橘同學用平淡的語氣說著:「司郎好像有事情想跟我說吧?」直接切入了正題。「什麼事都瞞不過橘同學呢。」「因為你在學校就一直有話想說的樣子。」「濱波她拜託了我。」我先說出了這個前提。「橘同學的班級,打算在文化祭上舉辦鬼屋的密室逃脫遊戲吧?」「是啊。」「第一名的獎品,是能跟橘同學一起參加最佳情侶競賽的權利對吧?」「與其說是我,不如說是跟我扮演的女鬼,算是個宣傳。」「雖然是這樣沒錯,不過可以請你拒絕嗎?」「為什麼濱波學妹要拜託這種事呢?」我開始說明濱波的事。濱波有個叫做吉見的青梅竹馬的事,她對吉見有好感的事,吉見迷上了橘同學的事,以及那個吉見打算在密室逃脫遊戲奪下第一名,跟橘同學一起參加最佳情侶競賽的事。「我完全不認識那個叫吉田的就是了。」「是個有點帥的籃球社員,橘同學還給了他聯絡方式。」「我不記得了。」接著橘同學暫時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後說道:「總而言之,我拒絕。」「剛剛某人好像說過會聽我的任何要求,是我的錯覺嗎?」「拜託的方式不對。」「那樣的話──」我想了一會兒之後開口:「我不想看到橘同學跟我以外的男人參加最佳情侶競賽。」「要是一開始就這麼說的話我會照辦,但已經來不及了。」「真是壞心眼。」「那麼我該怎麼做?」我這麼問著。「我想玩應用篇。」「應用篇?」「筆記本上的那個,我們玩過基礎篇了吧?」她指的是寫在推理社傳承下來的《戀愛筆記》上,能夠增進男女感情的遊戲。以前我們玩過不用手遊戲的基礎篇,因為那個遊戲的緣故,我變得只要不是橘同學喂我,就吃不出巧克力棒的味道。那個遊戲還存在應用篇。「跟我玩那個的話,我就考慮一下。」「該怎麼辦呢,畢竟要是玩那種遊戲,情況就容易變得很下流。」我向她投以「就不能正常地接吻嗎?」的視線。我們已經知道彼此的心意,不需要再拿遊戲當藉口了。但是橘同學卻眼神冷淡地打了回票。「不久之前,我被某個女生徹底地炫耀了一番呢。雖然不知道是指什麼,但她說自己跟司郎做了特別的事,所以我也不想那麼普通。」她非常生氣呢,對象大概是讓她不得不忍耐的我吧。我回想起被她隔著門踢的那一腳。「司郎,你打算怎麼辦?」「不,這種遊戲實在是……」「好,算了。」橘同學站了起來。「明明跟早坂同學什麼都能做,但是我就不行呢。真令人難過……我回去了。」她收拾好隨身物品,並打開房門打算直接離開。換作平時,橘同學只會做做樣子。但這次她說要回去時的語氣在顫抖,表情看來隨時都會哭出來。我胸口感到一陣刺痛,既然如此也沒辦法了。「嘿等等!」我雙手背在身後,用腳關上了橘同學打開的門。「……你願意跟我玩嗎?」「是啊,所以別擺出那種表情了。」「嗯。」橘同學用手指抹過眼角,露出以往的冷艷笑容。「作為交換,就請你拒絕當獎品的要求嘍。」「我知道啦。」雖然橘同學恢復到平常的狀態,但她的情緒起伏比以往來得更為激烈。果然正如濱波所說,是因為忍得太多而變得神經質了也說不定。所以這次我打算依照她的心愿,盡全力玩一場不健全的遊戲。「那麼就來玩吧。」「嗯,試試看吧。」不能用手的遊戲應用篇。於是事情變成了這樣。◇不能用手的遊戲是收錄在《戀愛筆記》的其中一種愚蠢遊戲。規則十分簡單,就是男女雙方在不用手的情況下度過規定時間即可。這麼一來就得在不用手的情況下做許多事,但由於能夠靈活運用的部位有限,因此很自然地會用到嘴巴。在基礎篇時我們會用嘴叼住紙杯喂對方喝水,或是兩人一起吃一根巧克力棒。應用篇也是相同的規則,不過追加了一個情境。就是要儘可能地提高室溫。為此我將房間裡的暖氣溫度開到最高,甚至還放了暖爐。於是房間裡立刻就變得像夏天一般熾熱。「我們每次做這種事,最後總是會因為害羞而放棄呢。」「是啊。」「這次就來一決勝負吧,先投降的人算輸。」也就是膽小鬼比賽。為了獲勝,只能不停地踩油門,逼對手主動煞車。「要是我贏了,你就會拒絕當獎品吧?」「就是這樣。」「那好吧。」我這麼說完,在橘同學身邊坐了下來。現場甚至還放了加濕器,整個房間像是三溫暖一樣。我全身汗流浹背,汗水不斷從太陽穴滑落,制服襯衫也貼在身上。「司郎,你不熱嗎?」「做到這種地步當然會熱。」「我想把毛衣脫掉。」沒錯,這就是應用篇。因為很熱,所以是以脫衣服為前提。「了解。」由於不能用手,我用嘴巴咬住了橘同學毛衣的衣領。橘同學今天也擦了香水,是很罕見的微甜香氣。嘴上感覺到的毛衣材質十分柔軟,她真的是個如同公主一般的女孩子。「怎麼了?」「不,沒什麼。」我一邊透過布料感受著橘同學身體纖細的觸感,一邊用嘴巴脫下她的毛衣。現在橘同學的身上只剩下白色襯衫和長裙。她現在也滿身大汗,襯衫緊貼著肌膚,黑色的女用背心若隱若現,看起來十分煽情。「司郎也很熱吧?」「是啊,我也想脫衣服。」我打算讓她幫我脫掉制服外套,但是──她嘴巴卻抵在我的喉嚨上,我嚇了一跳往後倒在床上。橘同學趁勝追擊,順勢跨坐在我身上。「等……橘同學?」「我幫你解開領帶,你很熱吧?」她這麼說完,用嘴巴開始解領結。頸部能感受到橘同學的氣息,垂下的柔順長發搔弄著我的胸口,我忍不住扭動身體,但卻被她緊緊壓住,無法逃離。「解開了。」橘同學含著我的領帶,很開心似的說著。我的喉頭還殘留著她嘴唇的觸感,能感覺到留有些許唾液。這個無法使用雙手的遊戲,對兩情相悅的我們來說有點不方便。明明想立刻抱住對方卻無法如願,不過這也導致我們的感情進一步升溫。「接下來該我了。」我使勁撐起身體,這次換成橘同學向後倒下。因為她用大腿壓住我的身體,現在我呈現整個人擠進橘同學大腿之間的姿勢。這個姿勢非常下流,不過──橘同學即使露出了困擾的表情,依然在我腰後交叉雙腿。她的長裙已完全掀起,白皙的雙腿一覽無遺。我們兩個已經完全打開開關,腦袋一片空白。「橘同學,你流汗了吧,我幫你擦。」我整個人壓在橘同學身上,湊近她的臉。「咦?司郎?」一道汗水划過橘同學的太陽穴。「手帕在桌上──慢著,騙人,該不會……討厭……」我用舌頭──溫柔地舔去了她的汗水。下個瞬間,橘同學瞪大了眼睛,臉頰變得通紅。「你、你認真的嗎?那可是汗耶!」「然後呢?」「居然說然後呢……」「要投降嗎?」聽我這麼問,橘同學即使陷入了混亂,仍然語無倫次地開了口:「才、才不投降。隨便司郎……想怎麼做都行。」「可以嗎?感覺你好像很害羞。」「沒事的。我、那個……有好好洗過澡……所以才不害羞呢。」每當被這樣採取攻勢,橘同學就會變得很好搞定。她已經任我擺布,逐漸變得嬌嫩無力。我依序開始舔起橘同學的汗水。額頭、太陽穴、臉頰,接著是脖子。橘同學的肌膚既白皙又十分柔軟。橘同學的頸項似乎特別敏感,每當被舔到就會渾身顫抖。就算想裝得面無表情,她的呼吸也愈來愈急促,雙腳將我當成支點使勁,挺起了自己的腰。面對橘同學貼上來的腰,我用自己的腰頂了回去。彼此的身體緊貼在一塊,簡直就像是做那檔事的預演一樣。我的情緒變得愈來愈亢奮。就算彼此的腰貼在一起,我依然不停舔著橘同學的汗水。「啊……司郎,等等……啊……啊……」「不行嗎?」「也不是不行,啊……不可……以啦……這樣……我的腰,停不下來。」當我大致上舔過一遍之後,橘同學早已喘不過氣來。換作平時,遊戲應該會就此告一段落,但我已經決定要全力以赴。更重要的是這次是一場膽小鬼比賽,因此橘同學即使變得站都站不穩,也依然站了起來。「真有膽呢。」攻守互換,這次輪到她發起進攻了。「司郎,幫你把襯衫的鈕扣也解開比較好吧?」她一邊這麼說,一邊用嘴解開了我的鈕扣。並且還趁機舔了我幾下。「橘同學,我還沒洗澡耶。」「無所謂,畢竟我喜歡司郎。」橘同學像是在模仿我一樣,用她那嬌小的嘴巴和舌頭舔起我的胸口和頸部。每當脖子被舔過,背上就會竄起一股興奮的快感。橘同學帶著濕氣的呼吸拂過肌膚,感覺十分舒服。我當然也有被人舔去汗水的羞恥感,不過──「你好像沒什麼反應呢。」「因為原本就是我先開始的,早就做好覺悟了。」橘同學看起來非常不滿。「我也想讓司郎感到困擾。」說完之後,橘同學用嘴唇抵住我的脖子,用力地吸了起來。頸部能感受到她濕潤的嘴唇和呼吸。她看起來雖然很難受,但卻遲遲不肯離開。「喂,這個……」不知道過了多久,橘同學才終於移開臉龐。即使氣喘吁吁,她的表情依然顯得十分滿足。「完成了。」「感覺像是怎樣?」「像是在宣言司郎是我的東西。」是吻痕,我的脖子上大概留下了代表橘同學好感的記號吧。「這下你應該會覺得困擾了吧?」「不過,這隻要用OK繃就能遮住了。」「如果我要你別遮起來呢?」「那個嘛……」「……算了也罷。」聽見她吐露的些許真心話,讓我更加地對她著迷。橘同學的表情有些落寞,長發已經變得濕漉漉的。「橘同學,你滿身大汗呢。再這樣下去會脫水的。」「司郎也一樣啊。」我看向床邊的桌子。桌上放著插好吸管的寶特瓶,是準備來補充水分的。我們互看一眼點了點頭,對於早已失常的我們來說溝通是不需要話語的。「司郎,你等一下喔。」橘同學從瓶里含了口水,接著身體壓在仰躺在床上的我身上,用薄嫩的嘴唇抵了上來,藉由橘同學的體溫而變得溫暖的水就這麼流進我嘴裡。雙唇分開之後,唾液的絲線從我們嘴裡延伸了出來,因為我們兩情相悅,任何東西都能交換。「橘同學也喝點水比較好。」「司郎喂我喝,把司郎的水給我吧,我想喝司郎的水。」我們就這麼用嘴喂對方喝水,由於身體彼此交疊,汗水混在一起,導致我們渾身上下都濕答答的。意識逐漸被慾望支配變得模糊,嘴裡滴落的水浸濕了躺在床上的橘同學胸口,我用嘴舔起那些水漬,她的襯衫已幾乎變得透明,裡面的內衣看得一清二楚。「不過再這樣下去,這場遊戲分不出勝負呢。」橘同學曾說過自己無論被我怎麼對待都很開心,看來她似乎沒有說謊,我們兩人正逐漸一起變得舒服。「那樣的話。」橘同學很害羞似的別過頭說。「就請司郎就做些更厲害的事吧,會讓我害羞到忍不住投降的那種。」「可以嗎?」「嗯。」我再次推倒了橘同學。「橘同學,我幫你把襯衫前面打開一點吧。」「……可以喔,如果司郎想這麼做的話,我不介意。」橘同學將臉埋進身旁的枕頭裡這麼說著。我用嘴解開了橘同學襯衫的鈕扣。因為知道她穿著女用背心,我毫不客氣解開了襯衫所有的鈕扣並將其脫下,對此她一句話也沒有說。她的裙子也不知在何時已經脫掉了。現在橘同學身上只穿著女用背心、內衣褲和襪子,她那裸露在外,帶著濕氣的白皙肌膚充滿色氣。我在衝動驅使之下沿著她的鎖骨舔了起來,她的肩膀十分漂亮。無論我怎麼做,橘同學都沒有說出「住手」,側臉看起來甚至還有所期待,但這是個遊戲,我也有能讓她害羞的方法。「把右手舉起來。」「咦?」橘同學很機靈,立刻就料到了我的想法。「……你是在開玩笑吧?」「要投降嗎?」橘同學注視著我,說了句「壞心眼」之後把右手舉了起來。沒錯,就是這個。我就是想看她那一旦被人進攻就會變得柔弱,表情卻有些開心的模樣,想讓她更加害羞。「這樣就……行了嗎?」橘同學舉起了右手。「真的要做嗎?」我舔了舔她那白皙滑嫩的腋下當作回答。「司郎你……真是個笨蛋。」「我只是喜歡橘同學罷了。」「我也是。」被我壓住的橘同學一邊這麼說,身體一邊顫抖了一下。「算了……任由司郎你處置吧。」我繼續舔起橘同學的腋下。「司郎……啊、啊……不行,身體……又擅自……不是,這樣……」就跟之前一樣,橘同學雙腳交叉夾住了我,挺起腰部不斷掙扎。她以往的冷漠態度不再,現在的橘同學只是個將臉埋在枕頭裡,眼眶泛淚並忍著害羞的女孩子。「……被羞辱了。」事情大致告一段落後,橘同學氣喘吁吁地說著。「要投降嗎?」「沒事……我還……撐得住……」她依然在逞強。這樣正好,我還想多看一點橘同學害羞的模樣。「橘同學,你臉好紅喔。」「……只是很熱而已。」「既然如此──」我這麼說道。「要再脫一點嗎?」橘同學低著頭,露出稚嫩的表情說:「……要是司郎願意幫我脫的話……可以喔。」◇橘同學坐在床上,我則是跪坐在她面前。應用篇的遊戲到了最後的局面。雖然說是要脫,但已經幾乎沒有能脫的東西了。第一眼看到的,果然還是那件煽情的黑色內衣,不過我看上的是──『橘同學,還是把襪子脫掉比較好吧?』『咦,騙人……你認真的嗎?』『要投降嗎?』『……我脫。』正因為這段對話,我現在才會跪在地上。「那、那個。」橘同學別開視線說:「能不能讓我先幫司郎脫襪子呢,首先就由我……」「不行,先從橘同學開始。」「嗯……我知道了……」雖然橘同學露出了鬧彆扭的表情,但依舊戰戰兢兢地朝我伸出了腳。只要語氣強硬一點,橘同學真的就變得任我擺布,十分順從。我用門牙咬住了橘同學白色襪子的前端。「記得什麼話都別說喔。」橘同學這麼說,我點了點頭。「……快點動手啦。」我慢吞吞地拉住襪子向外啦。用嘴巴將她的襪子脫了下來。只聞得到柔軟劑的香味,不過被動的一方感覺會相當害羞。橘同學忍著羞恥仰躺在床上,連耳根子都變得通紅。我咬著襪子抬起頭,她白皙的大腿一覽無遺。位於深處的黑色內褲,顏色也因為被汗水或其他東西沾濕而有了改變。「司郎……快點來嘛……」橘同學已經不再是個冷漠的女孩子,由於被我欺負過頭,她腦袋變得無法好好運轉。我還想多看一點態度變得傻呼呼的,如同少女般的她。此時我終於脫掉了左腳上的襪子,不愧事先洗過澡,上面有一股沐浴乳的香氣。「把另一隻腳給我。」橘同學點點頭,我將臉靠近另一隻腳上的襪子。慢慢地叼住將其脫掉。此時我注意到她放鬆了戒心,所以──「司郎、討厭,不行不行不行,不可以這樣!」橘同學慌張了起來。因為我開始舔起了她的腳趾。「騙人、騙人騙人騙人騙人,慢著、不行了,這太害羞了真的不行了!」我並未因此罷手,想看她更加慌亂,更加純真的模樣。於是我含住她的大拇趾,仔細地舔過她腳趾的指縫。橘同學的雙腳既光滑又柔嫩,讓人覺得她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家閨秀。「拜託,饒了我吧。算我輸,我認輸了嘛!」橘同學投降了,但我仍繼續舔個不停。想讓她的肌膚產生褶皺。我想多看一點她掙扎的模樣,多看她隱藏在平時冷漠表情底下的真正面貌。懷著這種想法,我沿著大拇趾依序舔到小趾,反覆舔個不停。「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拜託,饒了我吧……」真是可愛。橘同學同時擁有著從容成熟,以及稚嫩少女的面貌。「司郎,我、要死掉了。其他要我做什麼都可以,饒了我,拜託放過我,要死掉了啦。」橘同學一邊不停地說著「要死掉了」,一邊用手捂著臉不斷扭動身子。得意忘形的我依然舔個不停,不過──「真是的~!司郎這個笨蛋!」最後橘同學惱羞成怒,用另一隻腳猛然朝我胸口一踢。看來是忍到極點了。她皺著眉頭,臉上滿是怒火。「打開嘴巴!漱口!」橘同學一把抓起桌上的寶特瓶,粗魯地塞住了我的嘴。「不准喝下去喔!」接著把手伸進我嘴裡開始清洗,水不斷地從我嘴裡滴了下來,不過我們全身早已濕透,因此不怎麼在意。這些事情姑且告一段落後,橘同學嘆了口氣。她恢復了些許冷靜。「司郎你喔,我是真的害羞得要死耶。」「抱歉,玩過頭了。」我們兩個回過神來癱坐在地上,剛剛徹底得意忘形了。調整好呼吸的橘同學朝我湊了過來。「……對不起踢了你。」「不,會被踢是理所當然的。」「沒有留下瘀青吧?」橘同學掀起我的襯衫看著胸口。這時候我們才發現彼此的衣服都敞開著,渾身還濕答答的。也正因為思緒依然模糊,我們才會再度打開開關。「吶,司郎。那個……該怎麼說呢,要不要再玩一次剛剛的遊戲?」「說得也是,畢竟還得把汗擦掉。」「這次就……也讓手能自由活動吧。」「是啊。」於是我們以現在的狀態抱在一起,感覺舒服得要命。「司郎……」「橘同學……」橘同學濕透的模樣非常性感,她的表情看起來有些恍惚,全身放鬆了力道。我緊緊抱住她,將舌頭伸進嘴裡互相舔舐,再去舔那些還沒下手過的地方吧。我抱著這種想法抓住了橘同學的肩膀,就在這時──「我回來了~」房門突然打開。轉頭一看,發現我妹正提著購物袋站在那裡,一隻不斷搖尾巴的狗(小光)也站在她腳邊。「哥哥……?」她先是來回看了我跟橘同學一眼,接著低下頭去。「對不起打擾了,我會跟媽媽再出去一趟,兩小時之內不會回來,請兩位繼續。」妹妹一邊說著「不可以看喔」一邊抱起柴犬小光,匆匆忙忙地離開了現場。◇外面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我跟橘同學走在前往車站的路上。我們牽著彼此的手,就像一對真真正正百分之百的情侶。「好像讓伯母和令妹費心了,真是不好意思。」橘同學看著手上的紙袋這麼說。「還收到了這麼多伴手禮。」「別在意別在意,那都是些從附近鄰居或親戚那收到的東西。」「要是沒有門禁,就能一起吃晚餐了說。」「老媽她還想叫壽司呢……連我都不好意思了。」「伯母是個好媽媽喔。」在那之後,因為我帶了女孩子回家,老媽跟妹妹引起了軒然大波。看到橘同學之後,老媽驚訝地說著「沒想到司郎竟然交了女朋友」,妹妹則是說出「還以為將來得由我來照顧哥哥呢」這種失禮的話。老媽低下頭對橘同學說「我兒子就拜託你了」,她則是「我才該這麼說」低頭回禮。之後橘同學受到老媽跟妹妹的熱情招待,導致我獨自被晾在一旁。接著因為太陽已經下山,我便像這樣送橘同學前往車站。「令妹是國中生?」「國二。」「她邀請我下次一起去買衣服。」妹妹她似乎很快就跟橘同學混熟了。「伯母跟令妹都非常高興司郎能交到女朋友呢。」說到這裡,橘同學低下頭去,用有些寂寞的語氣說著:「但我明明不是正式的女朋友。」我們走在商店街的拱廊上。每當看見漢堡店或電子遊樂場,我就會不禁想像,要是我們是一對真正的情侶,放學後應該會來這種地方玩吧。「謊稱自己是你的女朋友,對不起。」「這不是橘同學該道歉的事。」「已經有未婚夫了,對不起。」「這也不是橘同學該道歉的事。」「如果我真的是你的女朋友就好了。我好想跟司郎的妹妹一起出去玩,跟伯母一起站在廚房做菜。」「橘同學……」「這種想法不太好呢。」橘同學這麼說著。之後她恢復了以往的撲克臉,使我無法看出她的想法。「正式跟早坂同學交往吧,別再當練習男友了。」接著突然這麼說。「我想伯母和你妹也會很高興的,比起我這種假女友。」「不,早坂同學還有其他喜歡的人。」「雖然或許是這樣沒錯,但她非常喜歡司郎喔。甚至到了不顧周遭一切的程度。繼續讓她當練習女友,就太可憐了。」「……橘同學覺得這樣就行了嗎?」「……………………這樣就行了。」「畢竟我能跟司郎在一起的時間只到高中畢業。」橘同學這麼說著。於是到了車站,我們就此分開。「再見。」橘同學轉身朝著剪票口的方向走去,但並未隱沒在來往的人群中。即使身在疲勞困頓的夜晚車站中,她依然獨自散發著如同白花般的氛圍。更重要的是我並未跟丟橘同學,我想無論橘同學身在哪裡,我都能夠找到她。我的視線始終盯著橘同學,她在最後轉頭對我說道:「我當個會逐漸消失的女友就好,這樣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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